洛奇聞言笑的不置可否,“你們的确太過自傲了,以爲自己能夠掌控全局,但是現在呢?玩砸了。”
這話說的,最後臉紅的卻是艾瑪,要知道一切的根源都源于她過度自信,隻不過她現在仍有很多疑惑要解決,比如放在眼前的事情,将她們抓住的人究竟是誰?這個問題一經腦袋裏冒出,她便當即進行了詢問,“我很想知道,抓住我們的人究竟是誰,他們是哪個勢力?英國政府?”
“并不是……”洛奇想了想,究竟要不要告訴艾瑪她們,說實話,這個天啓的目的幾乎不言而喻,統治這個世界,将變種人作爲世界的主流人種,不過在此之前,想要進一步得到更強的力量他需要這個世界幾名最強變種人的力量,而兄弟會以及x戰警可以說是首當其沖。
注定了不會是朋友,敵人的身份可以說是在所難免,所以洛奇在想,要不要這麽快就告訴她們,畢竟雙方早晚會對上,提前和推後的情況也注定了不會改變這個結果,所以才有猶豫。
艾瑪将那一雙好奇的美目放在洛奇的嘴上,她希望得到答案,結果也的确沒有令她失望。
“這股勢力,可以說是歐洲的實際掌控者,他們掌控者歐洲的政權、經濟,可以說是歐洲之王也不爲過。但這也隻是他們表面之上的身份,其實他們真正的身份,跟你們是一樣的。”
洛奇說出這話之後,擡眼便見艾瑪等女臉上的震驚之色,這在他意料之中,“變種人,沒錯。就是變種人,比之你們還有強大的變種人,而且不會有任何的友誼可言。”
“所以說,未來那必定就是敵人了是嗎?”艾瑪神色凝重。這無疑是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原本面對x戰警就有些力不從心,若是再對上未知勢力的話,恐怕兄弟會的處境就十分不妙了。
不過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這股勢力似乎在态度上對于其他的變種人沒有任何的差别。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現在原本的敵人和己方即将遇到最強大的敵人,所以雙方就有必要聯手,隻不過現在艾瑪知道還不是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而且在不知道艾利克的态度之前,她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草率與琴葛蕾她們定下所謂的攻守同盟這一說。
氣氛因爲洛奇所提供的這個情報而陷入了沉默當中,直至良久卻由洛奇親手打破,“你們在被俘的期間有遇到過什麽事情嗎?又或者,接受過那些類似……”
洛奇的神色很怪異,這讓琴葛蕾看在眼裏之後不禁蹙眉,“你是懷疑我們在被俘虜的期間受到了某種實驗或者研究之類的?”她從洛奇的眼中看到了小白鼠的含義。
此言一出。艾瑪和奧蘿洛的神色就變了,她們依稀記得自己有一段時間是不省人事的,誰知道期間發生了些什麽事情?如果有人在這段時間裏提取了她們的dna進行研究的話……
想到這裏,琴葛蕾的面色變的十分難看,“難道你懷疑,我們被俘虜之後……”
洛奇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琴葛蕾的猜測,其實他在來天啓大廈的路上就一直在想,他們爲什麽會忽然出手将琴葛蕾俘虜?是因爲遲早要對她們動手的緣故?或許有,但并不是重點。這份懷疑直至在遇到瘟疫。對方如此輕而易舉就将琴葛蕾釋放之後得到了答案。
似乎,是因爲琴葛蕾她們的利用價值消失了,對方才會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了她們,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瘟疫又如何會輕易的放過她們?就算明知不是洛奇的對手,恐怕也會糾結人手抵抗一番。當時還在想,是不是對方太過識時務了點,但現在看來,似乎這其中蘊含着一絲陰謀。而這絲陰謀,似乎在從琴葛蕾她們被俘開始就已經啓動了。
在原軌迹之中。其實并非是天啓啓動了那個複制琴葛蕾的計劃,這計劃是由納撒尼爾親手完成,他一手創造了最初比之琴葛蕾還要強的紅皇後,随後又安排紅皇後與斯考特生下了電索。而電索在出生之後,讓天啓看到了一絲契機,他利用查爾斯兒子的能力,從古代踏入現代,試圖一統整個世界,隻不過現在的情況似乎是發生了某些變化。
天啓并非穿越而來,而是一直活到了現在,納撒尼爾也沒有背叛,但是計劃卻沒有變。
難不成,天啓是想将曾經的自己從古代召喚而來?他這麽做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洛奇忽然覺得,現在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局勢了,又或者說,整個漫威的世界已經徹底了脫離他最初自如掌控的模樣,已經變的面目全非。這算是好事嗎?不算!因爲脫離掌控的世界,就意味着他會遇到很多未知的危險,這對他的布局很不利。但是你說它是壞事?其實也不算。畢竟有序的世界會讓人覺得這一切都很枯燥,洛奇并不是一個喜歡墨守成規的人。改變對于他來說就意味着刺激以及挑戰,他很期待這種局面,雖然他會遇到很多難關。
‘似乎這一切,并沒有太差,即便是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又如何?這樣不正是可以證明自己的能力嗎?能夠将這樣無序世界的漫威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想必會很有一番成就感吧?’心中琢磨着這件事情,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笑容,洛奇玩味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那模樣令艾瑪她們的神色變的十分古怪,一種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令她們恍惚的同時又有些不敢确定。
暫且不提洛奇救出了艾瑪她們,遠離英國倫敦,來到了附近的威爾士這小國之中,天啓來此的目的是爲了見一個人,準确來說,卻又不像是個人,因爲他在傳說之中被塑造成了魔鬼。在人們的心目之中,他是萬惡的源頭,他是人類的天敵,因爲他靠着吸取人類血食爲生。
他有一個。名字,叫做德古拉,古時瓦拉吉亞的大公,最初的名頭是穿刺伯爵,他兇殘。邪惡,在死後化身吸血鬼,肆虐人間,弄的人心惶惶。當然,在正常人眼中,這隻是傳說而已。
但是,在天啓這種人的眼中,這并不是傳說,而是真實的存在。這個世界的确存在吸血鬼,但吸血鬼并不是鬼。而是人,一個變種人,一個可以吸食同類血液獲得力量并且長生不老的變種人。德古拉這個吸血鬼和刀鋒戰士不同,如果說刀鋒戰士那些所謂的吸血鬼隻不過是基因變異的話,那麽德古拉則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不要忘了,變種人也是人。
藤蔓爬滿着山腰之上的古堡,門外站立着一位一身得體燕尾服的管家,英國的管家最讓人舒心,也是最令人放心的管家。然而誰也不曾知道。吸血鬼曾經在一度是管家的代名詞。
天啓看着眼前的管家,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似笑非笑,卻又是一副莫名的樣子。他其實是在思考着一件事情,眼前的這位管家,他感受到了其内在的力量,似乎屬于這座城堡的主人,那麽這就說明這個管家也是一個變種人,有着吸血基因的變種人。沖着管家點了點頭。便見管家恭敬施禮,帶着自己步入了城堡之中。
舊時的古堡,并不存在任何的灰塵,因爲這裏有很多的侍女。但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似乎這座古堡有着某種神秘的力量在維持,以至于任何的灰塵都沾染不上。
城堡還是那古時的城堡,繁瑣的階梯,想要步入最頂端需要走很長的一段路。然而天啓并不在意這些,也沒有覺得這是有多麽的麻煩,這就是他對待自己盟友的态度。
沒錯,盟友,兩個人之間是盟友。天啓也記不清自己和德古拉之間合作了多久,似乎有着千年了?或許有吧,應該還沒到千年,不過也相差無幾了,千年的時間,足以讓任何的合作關系變的牢不可破,因爲他們之間不會存在任何的利益沖突,天啓在這點上很會做人。
來到城堡的最頂端,位于頂端的房間門外,管家恭敬的退下,而房門也自動的敞開。
天啓步入其中,望着端坐于窗台之前獨自飲‘酒’的那倒蒼白身影,藍色的嘴唇浮現出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看來這段時間,你過的的确很悠哉。”
“的确很悠哉,因爲這個世界似乎變的比起以前更加的無趣了,我很讨厭這種沒有任何刺激的感覺。你知道嗎?爲了你的那個計劃我整整等了數百年,這數百年之間,我一直都在忍耐,忍耐着鮮血的沖動,忍耐着那些蝼蟻的挑釁。告訴我,我的朋友,你今天的來意是爲了給我刺激嗎?”那蒼白的身影說罷,仰頭将手中的‘紅酒’喝的一幹二淨,旋即轉動座椅面對着天啓,神色看上去并不像是在看一位老朋友,而是一名敵人,一名刻骨銘心的敵人。
看到這的德古拉,天啓笑了,“老朋友,我之所以來找你,就是爲了這個,準備好大幹一場了嗎?我已經開始着手搭建舞台,而其中的主角缺你不可呢!”
聽到這話,德古拉也笑了,笑的十分的血腥,十分的殘忍,“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很滿意。”
“在舞台進行搭建之前,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天啓豎起了一根手指,對着德古拉開始說出自己的條件,“我需要将我的手伸向美國,但是卻沒有一個好的借口。但是美國舊金山的那群吸血鬼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他們不是你的後輩嗎?面對你這位祖宗,我想他們一定會很樂意投入你的麾下,爲你那吸血鬼的事業做出一番貢獻不是嗎?”
德古拉挑了挑眉,對于天啓的這個條件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甚至神色都未曾陷入任何的思索,他就這樣靜靜的望了天啓一眼,旋即臉上的笑容更甚,“我似乎,看到了你的焦慮……”
天啓的面色有着些許的變化,應該是極其微弱,甚至難以察覺的,但還是被觀察入微的德古拉捕捉到了,他心下似乎肯定了某種猜測,那就是他的這位無所不能的老友,遇到了麻煩。
“看來我猜對了,你遇到了麻煩,你無法解決,于是你打算加快自己的腳步,用大勢來壓垮對手。不得不說,你的想法很不錯。不過,作爲老朋友,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譬如,替你解決掉那個麻煩……”德古拉似乎并不将天啓眼中的麻煩看在眼裏,他似乎都覺得連天啓本身都無法跟自己相比,所以對于他來說,天啓的麻煩并不是所謂的麻煩。
對于這種态度的德古拉,天啓的心中暗暗一聲譏諷狂妄,一臉笑容滿面的說道:“如果你願意替我解決這個麻煩的話,我想我必然會感激不盡。當然,這一切看你自己的心情。”
“我可以替你解決麻煩,但是曾經我們定下的那些條件需要做出一些修改,你覺得如何?”德古拉面帶玩味,想到曾經與天啓所訂立的契約,其中那些不符合自己利益的條款,他決定趁這個機會将其廢除,然後讓自己獲得更多的利益,他的想法很好,也自認爲這種事态之下,天啓不會拒絕他的條件,但是他想錯了,他把天啓想的太簡單,他太過自視甚高。
對于德古拉的條件,天啓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因爲他知道,德古拉是不可能輕易拒絕這個麻煩的,就算他真的解決了,他付出的這些利益又算的了什麽?所以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位于不敗之地,保持着屬于自己的優勢,他無疑,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
難怪他會是個光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