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奇的右腳在其靈活的控制之下一點點的刺激着莉芙路敏感的肌膚,那大腳趾緩緩摩挲,偶爾不甘寂寞的朝着臀部滑去,這令莉芙路不禁又享受又苦惱又感到十分羞恥。
咬住此刻滴血般嫣紅的嘴唇,莉芙路雙目帶着絲絲水汽的迷離,輕吐香氣,但卻又掙紮着述說着自己的不願,“洛奇不要這樣這樣不行的我們隻是”
話未說完,那隻粗壯有力的腳在其雙腿之間長驅直入,瞬間令其止住了接下來的話。
“隻是什麽?隻是朋友嗎?”洛奇嘴角輕勾,腳下不停,感受着陣陣的濕潤,他的眼中露出得逞之色,“現在,你覺得我們做的事情是朋友的事情嗎?而且你的反應也是朋友該有的反應嗎?所以,我們不是朋友,你對我也不僅僅是朋友,不是嗎?爲何不默默的選擇享受呢?”
莉芙路聞言夾緊雙腿,死死的忍住那種令其迷失的感覺,帶着些許的惱恨道:“才不是這樣!”
洛奇腳趾重重一刮,莉芙路瞬間抖若篩糠,雙腿已經失去了夾緊的力氣,此刻她一臉迷蒙的背後隐藏着一顆帶着強烈羞恥的内心,‘好丢人,爲什麽會這樣我不想這樣’
心裏說不想,然而身體已經出賣了莉芙路,就這樣,她人生之中第一次達到了巅峰。在洛奇的戲谑之下,在那些侍女不知情的默默注視之中。她如同飄在雲端。
輕喘了半響,莉芙路的臉上帶着絲絲潮紅,感受着下身的難受。目光惡狠狠的瞪着洛奇,“你這家夥,簡直就是個大色狼。我真後悔怎麽會認識你!”
“你真的後悔嗎?我可看不出來你有後悔哦!”洛奇臉上的戲谑令莉芙路臉上的紅暈未曾有着絲毫的消退,有了這層暧昧的關系。兩人的朋友關系已經漸漸變味了。
莉芙路咬牙切齒的不說話,起身怒氣沖沖的跑向内殿。侍女們急忙進去伺候。
然而從洛奇的角度,能夠清晰的看見莉芙路的座椅之上的晶瑩,以及從從座椅緩緩滴落在地的聲響。他笑而不語的将美酒一飲而盡,這次酒的滋味可真不錯。
不久之後。随着洛奇吃完了這桌宴席,莉芙路也重新換了一套着裝出現,而且出乎預料的居然是她曾經作爲大劍之時的铠甲?這不禁令洛奇哭笑不得。
“喂,你也不用這麽防我的吧?居然還把以前的铠甲給穿了起來。”
莉芙路聞言不禁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我不防你防誰?做了那麽過份的事情”
“這頂多算是爲你做了一次按摩,怎麽能叫過份呢?”洛奇巧舌如簧,他怎麽可能承認自己剛才的行爲叫做猥亵?這頂多就是按摩嘛!而且作爲按摩顧客的莉芙路也很舒服了。
“按摩”莉芙路嘴角抽搐,即便她從未讀過,也知道剛才的行爲不能稱之爲按摩,說其算是奸淫都不爲過。隻不過事情已經生了,她也懶得追究了。心下暗歎之後,她沒好氣的說道:“房間已經給你準備了,你帶着你的兩個女人進去吧!”
“這麽快就趕人了”洛奇故作失落,扛着兩女便走了進去,莉芙路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說實話,經過剛才的事情,她不僅沒有讨厭洛奇,反而隐隐有些喜歡那種感覺。隻不過作爲女人的内心矜持以及驕傲不允許她說喜歡。否則的話。隻會讓洛奇更加的得寸進尺。
隻不過,得寸進尺真的不好嗎?也不知道如果真的那個什麽了,會是怎樣的感覺
莉芙路搖搖頭,急忙将内心的這種想法驅逐出去。鎮定下了自己的面容。再次端坐于王座之上,待到侍女們撤下宴席之後的不久,裏卡爾多于拉茲互相攙扶着走進了大殿。
看到虛弱的二人,莉芙路不禁面色冷硬,與之前面對洛奇之時截然相反,“你們可知道。你們的舉動給我們造成了多大的損失?若非如此,城池之中如何會有百人的犧牲?”
聽到這話,裏卡爾多便知道莉芙路準備興師問罪了,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心下暗歎,低頭恭敬的說道:“莉芙路大人,此次實屬情非得已,敵人太強,根本就沒有給我們任何反應的機會。若非五名部下也不會”說着,他面露傷感。
不過這其中,不排除沒有做戲的成分在裏面,不要以爲裏卡爾多就不狡詐。
莉芙路冷冷一笑,一眼便看透了裏卡爾多的做戲,“不要假惺惺的演戲了,是你們的責任就必須由你們來承擔,你北方說是帶着誠意而來,看看你們都做了些什麽?”
被揭穿,裏卡爾多的面色也沒有太大的變化,畢竟洛奇在某種程度之上已經解除了後顧之憂。隻是五個屬下的性命丢的有些冤枉,而且唯一的顧慮就是與西方交惡。
“莉芙路大人的話,我無從辯解,畢竟您說的的确是不争的事實。”裏卡爾多一聲歎息,忽然想起了什麽一般,提議道:“您的損失,我們北方會照例賠償,但是”
“但是什麽?”莉芙路聽到賠償之時神色還算舒緩,隻是這個但是令其有種不好的預感。
“爲了顯示與您結盟的誠意,我們北方犧牲了五名精英覺醒裏卡爾多的嘴角扯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他的言下之意便是,你西方的人命就是人命?我北方的覺醒者就不是人命了?培養一個覺醒者需要花費多少的時間?這是那些普通人能夠比的嗎?既然你打定主意要讓我們賠償,我們照賠。但是北方的損失,你也必須賠償。
幾乎是在裏卡爾多的話音落下的什麽,莉芙路的神色已經冷了下來,四周的空氣開始散着一股極爲陰寒的氣息,而這個氣息的來源。便是如今表情平靜,實則盛怒的莉芙路。
“你是在說着笑話嗎?說結盟的是你們,說顯示誠意的也是你們,造成我西方損失的還是你們!而你們。居然還有臉說要賠償?是不是一定要讓西方與北方開戰,你們才心滿意足?”莉芙路冷笑,完全不受裏卡爾多的威脅。對于她來說,任何事情都不足以令其懼怕。若非是生性不喜多事,恐怕早已鬧的天翻地覆。北方白銀之王雖強,但她西方深淵也不是吃素的!
裏卡爾多面色一僵,“莉芙路大人,您真希望兩方兵戎相見?不是我裏卡爾多自傲,北方人多勢衆,恐怕不是大人您隻有一個覺醒者的西方能夠相提并論的。”
如果說在洛奇沒有出現之前,裏卡爾多說這句話還能夠讓莉芙路有着三分忌憚,但是洛奇出現之後,即便來十個伊斯力,她都不懼。“盡管開戰好了!我倒要看看白銀之王有多強!”
望着冷笑連連,沒有絲毫畏懼的莉芙路。裏卡爾多說不出話了,對方都已經不懼開戰了,那麽威脅那套也不起作用了,既然要打就開始打吧!北方從來不懼任何的挑戰!
“既然莉芙路大人都這麽說了,那我北方也無話可說!”裏卡爾多招手,攙扶着拉茲就此出去。臨行之前,他無意之中看到了殿外主梁之處仍在昏迷的達夫,不禁心下詫異。
雖說達夫比不得他銀眼獅王,但在覺醒者之中達夫也非是尋常角色能夠相比的。到底是誰這麽厲害。居然将達夫打的重傷昏迷?裏卡爾多沒有懷疑莉芙路,因爲就憑莉芙路那護短的性格也必然不是她做的,那麽打傷達夫的到底是誰呢?
打傷達夫的自然是洛奇,隻不過裏卡爾多并不知曉他跟莉芙路已經‘勾搭成奸’。他還滿心的打着算盤去該如何向伊斯力彙報,如何攻打西方。卻絲毫不知,他的計劃在開始就已經注定了要失敗。洛奇會允許北方攻打西方嗎?顯然是不會的。
待到裏卡爾多與拉茲離開了宮殿之後,莉芙路緩緩起身,有心打算寝殿休息,卻又鬼使神差的忍不住跑到了給洛奇安排的住處。當她來到洛奇房間的門外。打算敲響房門之時,卻又面帶着猶豫無法敲下,雖說惱恨洛奇那番輕薄的舉動,卻又留戀那種迷人的感覺。内心矛盾不已。就在她神色變幻之下,打定主意準備敲響房門之時,卻聽房間之内響起了并非是洛奇的聲音,隻聽那悅耳清脆的聲音帶着些許異樣道,“你那個時候說,需要我,是不是真的?”
莉芙路面色一僵,心下不知爲何湧現一股酸楚之意,雖說她跟洛奇未曾确定任何的關系,但是在她看來,與洛奇都生那樣的事情了,也算是半個情侶了吧?如今卻聽到房間之中一個女人對着洛奇詢問,是否被需要的這個問題,換了是誰都要生氣。
而洛奇的答更是令莉芙路生氣,“當然咯,我從來不說假話,說需要你,就不會丢下你!”
‘該死的家夥,明明剛才那樣現在居然又’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把将門拍碎沖進去揪着洛奇的衣領一番質問,然而莉芙路卻生怕洛奇也因此讨厭她,所以始終不敢做出格的事。
此刻,房間之中,那道悅耳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之中卻是帶着些許的羞澀以及一絲黯然之意,“我不過是個大劍而已,跟你更是還認識不到數天。怎麽會被你所需要?你說需要我,其實不過是安慰我的,對吧?我能夠感覺到。”
此時且不管莉芙路如何,房間之中的洛奇聽到這番話,眉頭微微皺起,“我從來不知道,大劍居然會這麽的沒有自信。的确,很多人都說大劍是妖女,跟妖魔沒有任何的區别。但是那有如何?你本身就是一個富有魅力的女人,又何必去在意别人所說的東西?如果你是因爲自己身體之上的缺憾,我能夠幫你将它摘下來,隻要你願意的話!”
露西艾拉聞言霍然擡頭,雙眼之中帶着不敢置信的神色望着洛奇,一絲期許逸散,她面帶遲疑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能夠拿掉那塊血肉?”
“你果然是因爲這個”洛奇歎了口氣,看着露西艾拉苦澀的表情,他的臉上帶着一絲嚴肅,“我說了,我從來就不在意你身上的東西。難道僅憑這個,你就要在我面前丢失你那引以爲傲的自信嗎?對于我來說,你不禁是一個戰士,更是一個女人!”
露西艾拉苦笑不已,雖然明知洛奇說的話都是事實,也是他内心的真實想法,但就是無法過掉自己這一關。女人都是這樣,雖然表面之上接受了安慰,心下卻十分的在意這件事情。一個女人一旦因爲一個男人而患得患失起來,那麽她便會不自覺的在自己的身上尋找原因。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對于我來說,這塊東西”說着,露西艾拉撫摸着腹部,臉上閃過一絲黯淡,“就像一塊心病一樣,如果它始終的存在着,那麽我的人生也會伴随着影響。”
洛奇再次歎息,站起身來,袖着雙手,緩緩道:“既然你那麽在意這塊東西,那我就幫你拿掉它。不過前提是,必須要讓拉花娜也接受這個手術。如果我隻是拿掉了你身上的血肉,那麽在妖氣同調的作用之下,拉花娜也會受到嚴重的創傷,所以這個手術畢竟在你們姐妹之間同時進行!”
聽到洛奇果真能夠拿掉這塊血肉,露西艾拉的臉上帶着濃濃的喜意,而聽到之後關于拉花娜的話,她又帶着一絲猶豫,“我不知道拉花娜願不願意接受,我要問問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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