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奇轉頭望向挾持愛麗絲菲爾的久宇舞彌,雙眼一瞪,便見一律藍光乍現,久宇舞彌的身形驟然倒飛,撞擊在牆壁之上昏迷不醒。随後他走到愛麗絲菲爾的身邊,在她未曾反應過來的情況之下,想要輕觸其傷口,使得她不由面色一紅,下意識便想躲閃這一暧昧動作。
“别動!”洛奇的話令愛麗絲菲爾停下了躲閃的動作,他的手指輕觸傷口,便見一縷藍光抹過之後,那并非太深的傷口已然愈合。感覺不到傷口疼痛的愛麗絲菲爾這才意識是洛奇在治療他的傷口。
“謝謝……”聲若蚊呐的一聲道謝,愛麗絲菲爾感覺自己心下有種說不出的異樣。
洛奇聞言不由輕笑,随即轉頭望向了saber,然而他對待她可沒有愛麗絲菲爾那麽和善了,便見其皺眉道:“你是白癡嗎?居然如此便束手就擒?就算因爲你顧忌愛麗絲菲爾的性命又有什麽用?即便你放棄抵抗就此出局,他們也不會放過愛麗絲菲爾!”
面對洛奇的訓斥,saber報以苦笑,她的确做了一件蠢事,或許這就是關心則亂吧!
見saber不打算反駁,洛奇也失去了訓斥她的興趣,他的目光又轉向了癡迷盯着saber的cater。
“吉爾斯·德·萊斯?法國的藍胡子?你是在找貞德對麽?”洛奇玩味的問道。
cater聞言一怔,将目光從saber的臉上收回,詫異道:“你怎麽知道?”
“她不是貞德,你的精神污染難道已經把你的視力給燒沒了?”洛奇走到cater的面前,仔細盯着那雙凸出沒有聚焦的眼睛,随後在其未曾反應過來之際,有雙附上一層藍光抹過那雙眼睛。
下一刻,cater不由慘叫,捂住自己的眼睛摔到在地上打滾,“你對我做了什麽?!”
洛奇好不理會他的慘叫,指向saber,道:“帶着愛麗絲菲爾離開這裏!”
saber一怔,随後依言點頭,拉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愛麗絲菲爾離開。畢竟,現在的她們仍然還處于危險之中,找個安全的地方才是最好的選擇。
待到saber離開以後,cater也從劇痛之中恢複過來,他惱怒的用那雙已經恢複正常的眼睛朝着洛奇瞪去,然而那清晰的事物卻令他不由怔然。
“我居然,看得見?”cater低頭望向自己的雙手,那清晰無比的掌紋,令他忍不住欣喜萬分。
“你的精神污染已經被我給屏蔽了,你現在已經無需爲視力所煩惱。”洛奇扶手微笑。
cater聞言不由躬身一禮,“感謝閣下幫助,隻是……”說到這裏,他不禁皺起眉頭,“恐怕閣下不會如此平白無故的幫我吧?如果閣下想要什麽的話,我可以将此次作爲交易。”
洛奇呵呵一笑,“看來,精神錯亂被屏蔽之後,你的智商也恢複。你說的不錯,我的确需要你身上的某件東西,但我僅僅隻是需要利用它來找到一件事物。”
cater一怔,繼而召喚出了螺湮城教本,道:“閣下說的是這件東西?”
洛奇望着螺湮城教本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的确,這就是我所需要的東西。準确的說,我需要依靠它來尋找一個消失于曆史長河的東西。”
cater聞言翻動着教本,随後毫無留戀的抛開了洛奇,“閣下想要便拿去,這本就是不屬于我的東西,隻不過由規則之内所賦予的寶具而已。”
“我不需要這本手抄,我隻需要它其中所蘊含的某種信息…”洛奇閉上雙眼,沉下心來感受其中所蘊含的信息,此時無數的陌生文字在他的腦海之中組成,直至化作了兩道信息。
就在洛奇捕捉到那信息之時,他豁然睜眼,随即将教本丢給了cater之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接過教本,cater不由詫異的嘀咕着,“真是個奇怪的人。”說着,他望向昏迷的久宇舞彌不由不由歎了口氣,“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啊!”說罷,他将久宇舞彌抱起,緩緩離去。
離開了那家酒店之後,洛奇走在茫茫人海的街道之上,腦中則在思考着兩件事。
他在螺湮城教本之中發現了兩條信息:一,是作爲原本的拉萊耶文本如今埋葬在南緯47°9‘、西經126°43‘。二,是那傳說之中的拉萊耶之城,便在文本之下。
拉萊耶之城,邪神克魯蘇與其眷屬所居住之地。埋葬于深海之中,令人恐懼的存在。
‘吃了他!’這是一種源于身體之中最深層的渴望,洛奇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對一名邪神如此渴望。但是,他感覺隻要自己吞噬了那個家夥,那麽自己的神路無疑又進一步。
不過在去尋找拉萊耶之前,洛奇還需要将聖杯戰争的事情解決。譬如,遠坂時臣。
如今的遠坂時臣龜縮在教會會中尋求保護,然而即便如此他依舊有着攪風攪雨的本事。隻可惜,他卻不知道,他離自己的生命的盡頭已然近在咫尺。
這一日,亦如往常一樣。遠坂時臣聽着言峰绮禮彙報着教會之外的情況,他不時點頭,不時皺眉。對于如今禦主之中仍舊無人傷亡感到十分的不滿。
“那些家夥都是白癡嗎?我給他們提供了機會,但是卻被他們給浪費!”遠坂時臣惱怒的将眼前的酒杯掃落在地,砸個粉碎。他豁然起身,來回踱步,神色猙獰不已,“究竟還要耗到什麽時候?”
言峰绮禮看着背對自己的遠坂時臣,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陰霾。
“绮禮,我需要你幫助我,請求教會派遣人手。這次,我們不能輸!”
說罷,遠坂時臣以爲能夠得到言峰绮禮的回應。但誰知言峰绮禮卻未曾回答半個字。正當他詫異欲要轉頭詢問之時,忽聽一聲輕響,緊接着一隻拳頭狠狠砸在了他的脊椎之上。
‘咔…’的一聲細微輕響,遠坂時臣瞪大了眼睛,整個身體軟到在地。
“爲什麽?绮禮!!”身體上的無法動彈以及心靈上的背叛,遠坂時臣帶着怨毒大聲喝問着。
“這都是你逼的!你們都在逼我,那麽索性我就不再壓抑!”言峰绮禮忽然笑了,笑的十分的詭異扭曲,他右腳狠狠的踩在遠坂時臣的背上,嘴角帶着虐笑道:“我親愛的老師,你不會相信吧?不會想到我會背叛你?以爲所有人的都會成爲你的踏腳石?現在,你的夢也該破了!!”
遠坂時臣聞言悲憤大笑,他的面部緊貼着冰冷的地面,卻如何也沒有他的心冰冷。
“我隻想讓你告訴我,你爲何會背叛我的理由!難道教會已經放棄與遠坂家的合作了嗎?”
言峰绮禮未曾出言,然而另一道聲音卻解決了遠坂時臣的疑惑,“他這麽做,隻不過是爲了找到真正的自我罷了!當然,這裏面也有着我的意思。”
“我早該想到,從我将你召喚出來,這就是個錯誤!”遠坂時臣聽着那鞋跟敲擊地面響聲,以及那熟悉無比的傲氣之聲,不由悲涼的狂笑不止,“我這是最愚蠢的決定啊,哈哈哈……”
笑過之後,遠坂時臣的聲音轉冷,帶着無限的死寂道:“殺了我吧!”
“你想死?可沒那麽容易!”吉爾伽美什冷笑着将毫無抵抗之力的遠坂時臣抓起。
與此同時,洛奇回到了間桐宅之後,便見女騎士依他請求在教導着間桐櫻以及卡蓮劍術。他放輕腳步走到了女騎士的身邊,悄悄的與其并肩而立。待注意她臉上有些恍惚的表情之時,不由輕聲的問道:“想起了過去?”
女騎士聞言輕輕點頭,望着用木劍正一絲不苟練習劍術的兩位蘿莉,微笑道:“她們讓我想起了我的一名弟子。或者嚴格來說,是我的妹妹。”
“古蕾雅?”洛奇脫口而出,引來女騎士詫異的眼神,“你怎麽知道?”
洛奇淡淡一笑,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她這個問題,反而轉移話題道:“如果聖杯戰争結束了,你回回到哪裏?這裏并不是你的世界。”
“不知道,或許我會再次回到原來的世界吧。”女騎士聳了聳肩,一臉毫不在意道:“我原本就已經是個死人,能夠以這樣的身份再次出現已經十分難得了。”
“你倒是灑脫,該說不愧是‘微笑的迪妮莎’嗎?”洛奇終于道出了女騎士的身份,帶着一臉笑意道:“如果有機會去你的世界,我會去看看,看看那個時候的你。”
迪妮莎挑了挑眉,她也不追究洛奇爲什麽會知道自己的身份,隻是對于他要去自己世界的說法感到詫異,“去我們的世界?你确定不是在開玩笑?”
洛奇哈哈一笑,也不回答,在迪妮莎不解的神色之中走回了屋内。
“神神秘秘的。”迪妮莎嘀咕了一句,随即将這件事抛在了腦後。
回到屋内的洛奇還未坐穩,便見阿卡多的身影忽然浮現,臉上帶着玩味十足的笑意,道:“遠坂時臣已經‘落網’了。”
洛奇聞言挑眉,臉上露出了一絲邪異的笑容。
昏暗的房間之中,遠坂時臣被蒙住雙眼,捆綁在椅上。他一動不動,宛如死人。
不多時,一道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便聽一道男聲道:“遠坂夫人,見到你丈夫此刻的模樣,你有什麽想法?”
聽到這句話,遠坂時臣不由顫動一下,繼而喊道:“葵,是不是你?”
沉默了一會,一道女聲響起,“他已經不是我的丈夫。”
聽到這聲音,遠坂時臣宛如發瘋一樣,“葵,葵,是你嗎?回答我?”
此時洛奇望着狀若瘋魔的遠坂時臣,對着面無表情的禅城葵,邪笑道:“那麽夫人,我們開始實行我們的約定吧!”
禅城葵那豐腴的身子輕輕顫抖,随即咬着嘴唇,将雙手放在了自己衣服的紐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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