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場盛宴之中,伊斯坎達爾所展現出來的爲王之念,洛奇表示欣賞。雖然二人的執政理念不同,卻無礙與王者之間的惺惺相惜。
“王的盛宴嗎?有意思,在我這裏是無所謂的。隻是,卻是不知你能否邀請到另外兩位!”洛奇擺弄着酒杯,玩味的說着,“如今你們七人之間的局勢勢同水火,就連表面上說是監督聖杯戰争進度的教會都已經插手。你那個小master,現在恐怕正東躲西藏吧?”
伊斯坎達爾聞言哈哈大笑,對于這些事情似乎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作爲征服王的master,如果連這些考驗都無法通過的話,那麽妄爲一名男人。作爲男人,自然是要無懼任何的挑戰,而這樣的說法,适用于任何位置的男人。更何況,是因爲卷入戰争之中的他?”
啪啪啪,洛奇忍不住爲這句話輕輕鼓掌,贊賞道:“說的不錯,即爲男人,即便無法做到頂天立地,也應當生而不懼。就沖你這句話,便該浮一大白!”
說着,他拿起酒壺倒下滿滿一杯,繼而一飲而盡,說不出的潇灑寫意。
伊斯坎達爾雖不知何爲‘浮一大白’,但洛奇的動作,他卻看出了這句話的含義,見此自顧自的亦是滿滿一杯喝下。
此刻二人酒意微醺,正是恰到好處之時,伊斯坎達爾卻忽然起身。
見此舉,洛奇不由疑惑,“正喝的盡興,你這是……”
“這種美酒,豈可你我二人獨自分享?我既然說要做一次王的盛宴,那麽自然是需要等所有人都到齊,才有着我心目之中的那種氣氛!”伊斯坎達爾說着,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便見天空之上那架神威戰車劃破長空直落庭院内,他登上車架,大笑道:“趁着這個機會,我便去将那兩位王者一同邀請過來,四人之間就以爲王之道,好好論一論!”說罷,便見其一抖缰繩,那神牛長哞,沖天而起,這一氣呵成的動作,說不出的豪邁霸氣。
洛奇起身,負手王者消失于長空之中的征服王,不由輕輕一笑,“伊斯坎達爾,無愧征服王之名,若非你我之間爲對手。怕是,我非得交你這個朋友不可!”
就在這番感慨落下之時,阿卡多的身影忽然在他身後浮現,隻見她見到桌上的美酒不由雙目一亮,拿起屬于洛奇的杯子,便開始緩緩的自斟自酌起來。
洛奇未曾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怎麽?出現轉了轉,有什麽收獲?”
“master的第三位傳來了消息,遠坂時臣現在正打算挑起各個禦主之間的紛争呢!”阿卡多搖晃着酒杯玩味的說着,“至于master你的那位遠房表妹,現在恐怕有麻煩了!”
聽到這句話,洛奇忍不住皺眉,“這個遠坂時臣,是在臨死之間的最後一次作死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你通知一下吉爾伽美什,讓她加快計劃。”
“爲什麽總是我跑腿呢?”阿卡多微笑的抱怨了一句之後,身形緩緩隐沒。
洛奇輕笑着搖搖頭,随後将目光放向了晴朗無雲的天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與此同時,許久未曾露面的衛宮切嗣與久宇舞彌在繼将肯尼斯坑的灰頭土臉之後,又将目标放在了愛麗絲菲爾的身上,如今的他即便是十分想弄明白自己的恩師的秘密,但是擺在他心頭之上最大的事,卻是奪得聖杯戰争最後的勝利。自從教會将saber的資料以及禦主的所在告知了他以後,他便帶着久宇舞彌埋伏在愛麗絲菲爾所在的酒店附近。
“一會由你帶着cater進入酒店拖住saber,有機會就擒住她的禦主。如果沒有機會,我會在對面将其狙殺!”組裝着狙擊槍,衛宮切嗣對着身旁靜立的久宇舞彌緩緩說道。
久宇舞彌聞言不僅點頭,但她将目光放在cater身上的時候,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顧慮。
衛宮切嗣清晰的捕捉到了這絲顧慮,不由皺眉問道:“你是擔心cater會失控?你放心,他的精神雖然有問題,但是絕對不會在關鍵時刻出現問題。更何況,我還有令咒。”
久宇舞彌聞言表示明白,随後便見她招呼着cater離開了這座大廈之中的雜物間。
衛宮切嗣見其走後,便自顧自的調試着瞄準鏡,他的目光透過那狹小的窗戶望向酒店12樓所在的一個房間,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刺骨的寒光。
‘作爲敵人的話,我隻能對你說一聲抱歉了。這個世界,想要獲得拯救就必須有着犧牲。’
想到這裏,他原本因爲娜塔莉亞的出現而動搖的決心,再次堅定。
此時對于衛宮切嗣的部署毫不知情的愛麗絲菲爾正與saber在酒店的房間之中看着電視。愛麗絲菲爾倒是一點都沒有參與聖杯戰争的自覺,完全一副沒有任何警惕的模樣。這不由讓滿心期待能夠大幹一場的saber表示十分的無奈。
“我說,愛麗,難道現在我們就不能找其他的人戰鬥嗎?我的劍已經快生鏽了!”saber無奈的活動着有些僵硬的手腕,甚至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肚子之上出現的一點點贅肉,她的表情不由愈發的無奈了。
愛麗絲菲爾聞言不禁有些羞赧,“saber,你知道的,雖然我會戰鬥,可是一點戰鬥經驗也沒有。如果一旦開始戰鬥的話,我恐怕會拖你的後腿。”
對于愛麗絲菲爾的這個解釋,saber不由翻了翻白眼,“如果你永遠不去嘗試的話,那麽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懂得爲何戰鬥。我有預感,如果我們再不主動出擊的話。恐怕其他的那些人就會自動的找上門來。到時候,你說你該怎麽辦?”
愛麗絲菲爾聞言不由一怔,正當她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忽聽房間的大門被敲響。
心中以爲是酒店客房服務的愛麗絲菲爾起身便打算去開門,然而這個時候,卻被saber一把給攔住了。隻見她神色警惕的對着愛麗絲菲爾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有問題,一般這個時間,客房服務的人是不可能上到這麽高的樓層來的。”
“那你的意思是……”愛麗絲菲爾面色不由一驚。
saber點點頭,随後便見其手中幻化出自己的配件,小心翼翼的朝着門口靠去。
愛麗絲菲爾見此,不由深吸口氣,雙手開始緩緩釋放出一股藍色的能量,緩緩凝聚成光球。
當saber的手搭在門把手上時,便見其滿臉鄭重的朝着愛麗絲菲爾點點頭,随後豁然将房門拉開!下一刻,愛麗絲菲爾手中光球轟出,瞬間飛至門外發出一聲劇烈的爆響。
煙塵揚起,saber挺劍帶着猛烈的鬥氣朝着煙塵之中狠狠刺去。然而這一劍,卻空了?
‘沒有人?’心下驚疑不定的saber正茫然四顧之時,忽聽一聲異響,她下意識偏頭。
‘嗖’的一聲,一顆子彈從她的臉頰邊飛過,随後便聽一聲怪叫,她的四肢被某種不明生物給牢牢固定住,使其無法動彈。
一張帶着猙獰扭曲的瘋臉穿過煙塵,便見其翻動着一本兩面镌刻扭曲人面的人皮教本,他的四周開始浮現出一隻隻猶如章魚一般的猙獰魔怪。
“這是……”saber見此,哪裏還不知道自己中了埋伏,下一刻爆發出璀璨的鬥氣震碎了束縛她的魔怪,落地之際,提劍猛然劃出一道彎月,将眼前的兩隻魔怪斬成了兩截。
就在此時,被擊殺了自己召喚物的cater正要再度念誦咒文之時,他擡眼望向saber之時,忽然神色一怔,他停下了翻動書頁的雙手,呢喃道:“貞德?”
saber不知cater發生了什麽事情,見cater呆立是一個機會,便見其左腳一蹬,一股強烈的鬥氣推進着她的身軀,她手中的石中劍朝着cater狠狠劈去!
“住手!看看誰在我的手上?”一聲冷喝,使得saber強行止住了自己的攻擊,她轉頭望去,便見一名短發女人正挾持着滿臉愧疚的愛麗絲菲爾。
saber的腦中下意識閃過應變的手段,便見其長劍指向呆立的cater的咽喉,沖着詫異的久宇舞彌,冷冷道:“放了愛麗絲菲爾,不然我就将他給殺了!”
久宇舞彌忍不住咬牙,她心下原本就十分擔心cater會出狀況,想不到現在正的應驗了。她狠狠瞪了癡迷望着saber的cater一眼,随後心下一動,道:“你要考慮清楚,我手中的可是你的禦主,而你所要挾我的,不過是servant。對比之下,你覺得誰更重要?”
說着,她手中的短匕在愛麗絲菲爾那細嫩的脖頸之處劃出了一道傷痕,流下了一絲鮮血。
saber見此,心下一陣焦急,握住長劍的手忍不住顫抖。
眼見saber心緒不穩,久宇舞彌忍不住大喝道:“cater,你還等什麽?趕快動手!”
一句話,将沉迷于saber那酷似貞德的容貌之中的cater驚醒,便聽他下意識說道:“不,我不能傷害貞德!即便任何人讓我這麽做都不可以!”
聽到cater拒絕的話,久宇舞彌驚詫之後不由咬牙切齒,便見其對着衣領之上的耳麥,道:“切嗣,趕快使用令咒吧!cater他現在已經不聽命令了!”
此刻大樓對面的衛宮切嗣在收到這個信息之後,緊緊皺起了眉頭。下一刻,便見其擡起右手,那手背之上的令咒緩緩散發着猩紅的光芒。
“servant吉爾斯·德·萊斯,我命令你,擊殺saber!”
随着衛宮切嗣下達了必殺的命令,令咒的魔力瞬間将cater控制,便見其停下翻動書頁的雙手再次動起,不由自主的念起了召喚魔怪的咒語。
随着咒語念動的瞬間,便見12層的走廊之間浮現出一隻隻魔怪,面容猙獰的魔怪。
saber此刻已經失去了與久宇舞彌交換的籌碼,便聽久宇舞彌冷冷的說道:“現在,你的禦主在我手上,我要你放棄抵抗!”
saber身形一僵,便見被控制住的愛麗絲菲爾滿臉痛苦,她不由緩緩歎息。下一刻,她的身形被那魔怪所淹沒。
“saber!!”“我的聖女!!”
伴随着愛麗絲菲爾痛苦的叫聲,以及cater歇斯底裏的怒吼。一束極強的黑色粒子從走廊盡頭沖出,将那些包圍saber的魔怪燒爲灰燼。
原本閉目待死的saber在感覺不到任何束縛之時,不由疑惑的睜開眼睛。下一刻,她便聽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
“真是一對令人不省心的女人啊!”Ps:今天加更了!大家是不是多來點票票和收藏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