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曾經大不列颠的皇帝,對于這種熟悉的面孔,她如何不會認識。隻是這種想法在她腦中一閃而逝之後,便否定了。因爲她覺得那個人不可能活這麽長的時間,要知道那個時候到現在,已經過了大約1900年,若是一般人早已化作了枯骨。她雖然變成了英靈保持着不老不死的狀态,但他不是。因爲英靈殿中,沒有他的存在。
‘不是他,一定不是他。’心中這般想着,似乎是在說服着自己,saber面色慢慢變的平靜起來。
“陌生人,感謝你的幫助,但這是我們servant之間的事情!”伊斯坎達爾在表示了對洛奇的謝意之後,便自顧自的對着那面色羞愧的lancer道,“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問題,但不得不說,有這種master的确是你的悲哀!”
lancer聞言面色愈發的羞愧了,暗中偷襲的确有違騎士精神,但主上之命卻不可違,這便是騎士的悲哀,“rider,感謝你的諒解,但你我之間終究各爲其主!”
伊斯坎達爾輕笑着搖搖頭,随即對着虛空大聲喊道:“還要藏下去嗎?看看saber和lancer的坦率,難道你們不覺得作爲曆史留名之人,此乃一件羞愧無比之事嗎?”
話音一落,四下寂靜,似乎那些藏于暗中的存在并未對他理會什麽。
伊斯坎達爾怔然,這不禁令站立在黑棺之上的洛奇露出了戲谑的表情,“看來你的激将法沒有任何的用處啊!需要我幫忙嗎?”說着,并未征求他的意見,自顧自的對着虛空大聲喊道:“屈辱的活在自己禦主的命令之下苟延殘喘吧!你們這些無能的懦夫!”
這話,比起伊斯坎達爾的激将法還毒,瞬間一道金色的身影飛出,站立在高高的路燈之上,譏諷無比的說道:“身爲雜種,就該有雜種的樣子,不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因爲在我的面前,你沒有這個資格!”
這一刻,衆人将目光發在那路燈之上,便見有着一頭飄逸金發,一雙赤紅瞳孔,那傲人身材包裹着金色古式铠甲的禦姐着帶着高傲的笑容俯視着衆人。
洛奇挑眉,望着這位金發禦姐,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此言一出,那雙手環胸的金發禦姐眉頭一皺,冷冷望着洛奇,道:“你在找死嗎?誰容許你如此稱呼本王?”說罷,那排山倒海的王者威勢朝着洛奇狠狠壓去。
一股氣息吹起了洛奇的頭發,使得他那梳理整齊的金發飄飛,此刻他心下不由對于這位高傲無比的女王者,湧起了非常的興趣。便見起嘴角輕挑,呢喃道:“有意思…”
此刻,這位女性王者的出現似乎蓋過了全場的風頭,就連原本想要說話的伊斯坎達爾一時之間都有些失言,直至半響,他忽然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自稱王者的人看來很多啊!話說曆史之上有女性王者是這樣的存在嗎?如果說如此高傲的王,那麽我隻知道一個。”
這句話,将金發禦姐的目光吸引了過去,便聽她冷笑道:“不要妄自揣測了,雜種!”
伊斯坎達爾毫不在意對方的出言不遜,他将目光轉移到了saber和lancer的身上,剛才他們出場的一番打岔,險些将自己的初衷給忘了。
“暫且将這些放在一邊,我來問你們,你們可否願意奉本王爲主?若是加入本王的麾下将聖杯敬獻給我,我将會給你們帶來分享世界的喜悅!”
聽到這句話,saber與lancer不由對視一眼,便見lancer無奈搖頭,隻腳挑起地上的短槍握在手中,淡淡道:“很抱歉,征服王閣下,我隻會對我的君上奉先忠誠,這裏面可不包括你!”
聽到這句拒絕的話,伊斯坎達爾将目光放在了saber身上。
“你就是爲了說這些無聊的話才打斷我跟lancer的較量嗎?”saber臉上的表情露出了些許憤怒的表情,“我先告訴你,我本身就是不列颠之王,絕對不可能作爲任何的臣下!”
此言一出,衆人表情不一,洛奇和金發禦姐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嘲諷之色,伊斯坎達爾和lancer的表情則有些吃驚。
“想不到,名滿天下的亞瑟王居然會是女人……”
伊斯坎達爾得感慨還未說完,saber便出言否認道,“不,我不是亞瑟王!那是先王,吾乃不列颠帝國第二任王者!”
“便是那個繼任亞瑟王的騎士王?”伊斯坎達爾不由皺眉。
saber黯然點頭,“是的,我便是那個騎士王!守護不住自己國家的騎士王!”
“看來談判破裂,交涉失敗了啊!”伊斯坎達爾此刻無奈的搖搖頭之後,正打算将目光轉到仍在對峙的洛奇和金發禦姐身上之時,他的禦主卻忍受不住了,“喂,rider,該離開了吧?”
“再等等,現在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呢!”伊斯坎達爾望着洛奇和金發禦姐,不由喃喃自語,“連他們的身份都還不知道,這麽離開豈不是可惜了點。”
此刻,暗處的肯尼斯心下的那份嫉妒愈發的強烈,尤其是看到韋伯在征服王的車架之上時,他不由死死咬着嘴唇,‘那麽強大的英靈,本該是我的存在!’
然而不管他如何嫉妒已是無用,因爲很多事情從開始就已然注定。正當肯尼斯準備出言之時,他忽然感受帶了一股強烈的暴躁氣息,這種混亂的魔力,令人毛骨悚然。
‘什麽東西?難道也是servant的其中之一嗎?’
此時此刻,洛奇與金發禦姐對視良久,終于緩緩笑了,笑聲之中帶着嘲諷,“王是什麽?你統治了多久的國家?那個國家是由你開創?又或者,你打下了足夠稱王稱帝的疆域?不要夜郎自大了,你根本就無法領會王者的威嚴是什麽,你享受着王的權利,卻并明白王的義務!”
此言一出,金發禦姐不禁眉頭一挑,反唇相譏道:“說的好像你是王者一樣!”
洛奇搖搖頭,不打算争辯什麽,他的目光轉到了聽着二人對話的saber身上,在其面色驚訝之際,不由深意道:“不要去追求虛無缥缈的願望,上溯根源,那願望本就不該是你來承擔的。”
這句話,令saber聞言一怔,那其中蘊含的深意不由令她皺眉糾結不已。
“喂,雜種!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你既然并非王者,何以質疑我爲王的存在!”金發禦姐此刻貌似跟洛奇有些杠上了。
洛奇輕描淡寫的看了她一眼,打了一記響指之後,一道充滿黑氣的身影緩緩出現在衆人眼前。
“想讓我回答,當然可以,前提是将他打敗!”
看到忽然出現的黑铠騎士,衆人一驚,那路燈之上的金發禦姐冷笑連連,“一個從者嗎?原來你是這次聖杯戰争的禦主之一嗎?這樣也好,我先打敗他,再來質問你!”
話音一落,天空之上蓦然閃爍起層層金光,之間無數把閃爍着金色光芒的武器對準那黑铠騎士,蓄勢待發。
“此乃本王财寶!其名王之寶庫!”金發禦姐冷笑,擡手一指,那金色的武器朝着黑铠騎士激射而去!
鋪天蓋地的攻擊聲勢浩大,令衆人不由相顧失色,置身于攻擊之中的黑铠騎士低吼着,身手敏捷的躲過那密密麻麻的攻擊,便見起擡手一抓,一把長劍爲其所用,在其手中化作流光将那些攻擊一一擋下,速度奇快無比。
金發禦姐見此皺眉,惱怒出聲:“雜種,誰允許你使用本王的東西!?”
說罷,便見其單手一握,黑铠騎士手中的金劍爆碎。
“啊!”一聲痛吼,便見黑铠騎士身形在抛飛的瞬間穩穩落地,右腳一踏,朝着半空飛射而去。
此時兩名servant戰鬥的空隙,伊斯坎達爾不由問向身旁的韋伯,道:“小master,你看的出這個家夥的職階嗎?”
韋伯聞言神色不定的望向黑铠騎士,“不行,明明是從者,可是卻無法看出他的職階。”
“這樣啊!”伊斯坎達爾望向好整以暇的洛奇,心下暗自猜測着什麽。
“saber,看來又是一個麻煩的敵人啊!”走到saber身後的愛麗絲菲爾不由感慨的說道。
然而這個時候,saber卻全然沒有理會自己的master,她的思緒依舊停留在洛奇剛才的那句話上。
‘他是什麽意思?是在告訴我,我沒有資格去實現那個願望?還是說,願望本就不應該由我來實現?這個人的話,好古怪……’
正當金發禦姐與黑铠騎士戰的不可開交之時,吊塔之上的衛宮切嗣卻已然被他的恩師兼養母用短刀比住了自己的脖頸。
“你的身手依舊還是沒什麽進步啊,切嗣。”娜塔莉亞微笑的對着神色悲憤的衛宮切嗣道,“賞金獵人,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感情,你依舊沒有學會!”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娜塔莉亞,告訴我!!”衛宮切嗣已經全然失去了自己的冷靜。
“切嗣,你無需尋找真相,其實真相有時候很簡單。我被人救了,所以我需要給他賣命。”娜塔莉亞呵呵笑着,看着他沉思的模樣,道:“不要瞎猜,他不是普通人,所以我才能一直保持這個模樣,沒有絲毫的衰老。”
“我想見他!”衛宮切嗣收起思索,鄭重的說道。
娜塔莉亞一怔,繼而緩緩搖頭,“這件事,我無權決定。”
衛宮切嗣一怔,繼而将目光放到了那名白衣少女身上,“他就是你的master吧?”
白衣少女聳了聳肩,輕笑道:“沒錯,不過他現在可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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