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洛奇可以做到沒有任何的牽挂。南美這塊根據地有着奧爾特守護,他無需擔心會發生什麽意外,這樣他可以花費大把的時間在研究‘起源’直達‘根源’的辦法,同時将第一以及第五法的力量穩步提升。他可是一直期望能夠做出像len那樣的存在。
這次的時間流逝,似乎随着c.c她們的離開加快了進程。悄然步入10世紀,也就是公元1000年。死徒在與聖堂教會的較量之中逐漸落入下風,因爲聖堂教會在魔術禮裝戰鬥教典的基礎之中,利用神奇的生物制作出了更加強大的概念武裝——第七聖典。
獵取傳聞中吞噬靈魂的獨角馬,以其角作爲鑰匙利用。在角的表面上刻滿了否定轉生的句子,同時利用精靈的靈魂作爲其概念武裝的本源動力。
第七聖典的出現,緻使大量的真祖以及死徒被封印,優勝劣汰之下,死徒27祖逐漸形成。這27個真祖、死徒作爲對抗教會的中堅力量存在,但是本身卻又是兩種互相之間并不和睦的存在。畢竟死徒原本隻是作爲真祖用于應急的食物而已。
但是如今的死徒之中卻存在着諸如黑翼公以及所羅門這樣的存在,甚至教會的諸多打壓等因素,所以這個時代的真祖,隻能無奈與自己的‘食物’聯手。
有一個地方,在教會與死徒之間的戰鬥,始終屹立不倒,那就是真祖們的家——千年城。
作爲朱月的大本營,這裏所存在的本土真祖以及成爲了月之民的真祖都聚集在這裏。
而在1136年的12月25日,兩名新生的真祖誕生了。
她們有着朱月的血脈,模樣俏似朱月,一個有着與朱月相同的金色長發,一個則是黑色的長發。她們是布倫史塔德的繼承人,也是千年城的公主殿下。
1150年,兩位公主在朱月留下的力量保護之中成長爲少女,成年以後的她們雖然有時很疑惑自己的父母去哪了,但是那些朱月所遺留下來的随從卻緘口不語。
直至有一天,愛爾特璐琪這位被封爲‘黑公主’的公主殿下無意之中闖入了母親的宮殿。她看到了一副畫,這幅畫上,畫着一名男性。他有着如太陽般璀璨的金色長發,一雙碧藍如海般,如那海之深處閃爍的藍寶石般的雙眸。他總是帶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顯得魅力異常。
正當愛爾特璐琪看的入迷之時,一道沙啞意味十足的聲音響起:“他很有魅力,對不對?”
愛爾特璐琪聞言一驚,她下意識望向發出聲音的方向,卻見一隻黑鳥正注視着那幅畫。便見她不由松了口氣,道:“吓死我……不過,黑翼公爲什麽會在這裏?”
黑翼公聞言發出了如烏鴉般嘎嘎的笑聲,那雙鳥眼似乎陷入了思緒之中。半響,他緩緩停下了笑聲,道:“我在這裏,是因爲我奉了夫人的命一直守護在這裏。目的就是爲了不讓任何接近這副畫。那是她最爲珍視的東西,對于她來說,那就是她的命!”
聽到這裏,愛爾特璐琪不禁愈發的好奇了,同時心下忍不住湧起了一絲令其激動不已的猜測,‘母親最珍視的人?難道……’
黑翼公此時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不由意味深長的說道:“正如你所想的那樣……”
聽到這裏,愛爾特璐琪心中忍不住激動了起來,臉上更是露出了激動的紅暈。然而随後,她卻露出了黯然的表情,即便知道了她們的父親是誰,又有什麽用?母親去世了,而這位父親也不知道去哪了,就算知道了,也隻是安慰一下她們曾經失落的内心罷了。更何況,母親死了,爲什麽父親還活着?活着的他,有沒有爲母親的死而傷心呢?一時間,她的小腦袋開始陷入了混亂的思緒之中,對于自己素未謀面的父親的感官,也愈發的複雜。
“這一切,都是夫人的選擇。她建立這裏,是爲了将她與你們父親的聯系切斷。所以,公主殿下不要怪你的父親……”黑翼公忍不住歎息,思緒仿佛回到了曾經的朱月之亂,“她阻止你們的父親來救她,拒絕他的援手,最終她死在了澤爾裏奇的手上。你們的父親很憤怒,将澤爾裏奇打的垂死,将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打的沒有翻身的餘地,但是最終,他放過了他們。雖然我并不知道他爲什麽要放過他們,但是我知道,那一刻他真的想将他們統統殺光,可能是礙于某種神秘的力量,又或者是被人阻撓了。”
愛爾特璐琪對于母親死亡的原因早已知曉,但對于這個父親卻表現出了強烈的好奇。在黑翼公的叙述之下,她腦中腦補出了一個無所不能的父親。這對于從小高高在上,内心卻極度渴望被人如孩子般寵溺的她來說,是一種無比誘惑的存在。于是,她做出了一個令千年城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事情。帶着三名随從出走,理由是尋找父親。
當愛爾奎特這位‘白公主’看到姐姐留下的這封信時,那張俏似朱月的臉不禁氣憤無比,“真是無賴啊,居然把這裏都丢給我來處理!居然還說什麽找父親,我們哪裏有父親嘛!”
當愛爾奎特抱怨之時,已經騎上白獸的愛爾特璐琪在千年城外的平原之上帶着歡快如銀鈴般的笑聲朝着那未知的旅途而去。而白獸吊着的不遠處,兩名身着黑白不同色铠甲的騎士,正徒步追趕着愛爾特璐琪,并不時怪聲喊道:“公主殿下,等等我們啊!!”
“快點追上來!不然就丢下你們咯!”愛爾特璐琪側坐白獸的背上咯咯笑着,笑過之後,她轉頭望向未知的前方,眼中流露出堅定之色,‘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哦!父親大人!’
此刻,遠在中東地區耶路撒冷,正在進行的十字軍東征大戰的戰場之上。
一道蹲在峭壁之上,背着龍皮劍匣的金發身影打了一記響亮的噴嚏,随後奇怪的說道:“這是誰在念我呢?現在我的熟人還真不多了,可别是澤爾裏奇那個賤老頭。”
自言自語完後,他轉頭對着身邊不遠處一頭淡黃發,面帶苦笑的青年說道:“茨比亞,我要你去找的考拜克呢?你别告訴我沒找到,不然後果自負!”
名爲茨比亞的青年不禁苦笑更甚,“大人,您說的那個家夥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裏,我到他的宅邸之後,隻是在地下發現了一個龐大而又複雜無比的迷宮。”
聽到這裏,身影不禁皺眉:“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那個家夥的陣法能力很強,那個迷宮說不定就是他所擺的陣法。你爲什麽不進去看看?”
茨比亞此刻面色不禁郁悶無比,“大人,您不能勉強我做這種事啊,那可是會死的……”
聽到這句話,這位大人不禁豁然起身,走到一臉蒼白的茨比亞面前,伸手拍向對方的腦袋。
‘啪…咔’便見茨比亞的腦袋繞着脖子轉了數圈才停下,但令人覺得無比詭異的是,他居然還能開口說話,“大人,您這是幹什麽?”
“我這不是證明你根本就不會死嗎?”這位大人冷冷一笑,“你這家夥跟對方一樣是由魔術師變成的死徒,難道你還怕對方會下手陰你?你記住,能殺你的人,現在還沒出生呢!雖然這其中并不包括我!”說着,他頓了頓,大手一揮将其掃落峭壁,“再去考拜克宅邸,如果你不能将‘特萊汀聖典’給我帶回來,我就親手把你扔回阿特拉斯院!”
于半空之中的茨比亞打個了寒顫,随即一揮鬥篷,整個人飛向了遠方。
待茨比亞離開之後,這位大人看到已經接近尾聲的戰鬥不由露出失望的表情,“真是特麽的不堪一擊,果然就跟曆史之上記載的一樣。沒意思,沒意思……”
說着,他縱身一跳,消失在了層雲缭繞的山脈之中。
這位大人在離開了山脈之後,轉入了城鎮之中,他将自己鎖在一間簡陋的實驗室中,開始從虛空之中掏出各種未知的物質。
當他停下了掏取物品的動作之後,他将這些物質收集起來,放在了地上。而地上此刻已經描繪好了一張刻滿公式的煉成陣。
這位大人搓了搓手,依照自己的想法開始擺放着這些物質,直至物質的形成構造在其理想之中後,他割破手指滴入陣中,随後将雙手附在了煉成陣之上開始緩緩發動體内的能量。
霎時間,幽暗的房間之中開始閃爍起明亮的藍色光芒,煉成的能量激發着物質存在的本質,将它們一一分解、融合,直至逐漸構造出煉成者心中最爲理想的事物。
巨大的煙霧開始随着煉成的能量出現,彌漫了整個實驗室。
那位大人揮手驅散着眼前的迷霧,他内心疑惑着自己的術式是否成功。然而半天沒有任何的動靜令其無比的失落。
“難道我又失敗了?她真的需要别人創造出來才行嗎?”
失落的歎了口氣,那位大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準備轉身離開。
然而,正當他走出五步之時,一聲細微柔弱的貓吟鑽入了他的耳中,令他的身形僵硬。
下一刻,他瘋了一樣驅散霧氣,那煉成陣之中在煙霧驅散的那一刻露出了一道嬌小無比的身影——一隻黑色的貓,帶着人性的迷茫神色。
他輕輕的将黑貓抱起,動作顯得是那麽的小心翼翼。黑貓感覺到他身體的溫暖以及那股與生俱來的親切,情不自禁的朝着他懷中鑽了鑽,
“我叫洛奇,是你的主人,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叫蓮(len)!”Ps: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