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司瑾安撫道:“放心吧,這一次隻是意外。”一般情況,他能使出五分内力,都已經是頂了天的。
這一次若不是趕時間,并且圍剿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也不至于使用全部的内力。
不過,有些人,可真的是等不及了啊。
他才剛冒出頭,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他!
當真以爲,他還是過去的那個人麽?
過去殺不死他,現在更不可能!
既然敢攔他的路,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的還回去了!
樓司瑾眼中一閃而過的濃郁殺氣。
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感受到了失重,樓司瑾已經被甩出空間了。
花酒酒愣了一下。
怎麽又這樣?
難道這空間,真的有時效性?
花酒酒很快出現在外面,有些疑惑的看着樓司瑾。
樓司瑾的臉色并不是很好。
兩次被空間扔出去,心情怎麽都不會愉快的。
“阿瑾,這是怎麽回事?”花酒酒不解的問道。
“大概是因爲我在空間裏面起了殺心。”樓司瑾生怕花酒酒到時候也會因此受到什麽懲罰,便開口提醒道。
花酒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
這空間,确實是很有靈性。
“我再帶你進去試試。”花酒酒拉住樓司瑾的手。
這一次,樓司瑾已經收斂起殺氣,所以并沒有被空間拒絕,而上一次是他怎麽藏都藏不住,所以才會進不去。
“你累了這麽多天,用靈泉泡一下澡,然後睡一覺。”花酒酒看着面帶疲憊的樓司瑾說道。
“你同樣也是。”他再累,也沒有花酒酒這樣消瘦的如此之快。
“好。”花酒酒點頭應道。
兩個人各自泡完靈泉澡,就相擁着入睡。
這一覺,當真是格外的舒适。
沒有噩夢,沒有疲憊,沒有不安,沒有警惕,他們甚至感覺能一直這樣抱着睡下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醒過來後,他們所有的疲憊都消失不見。
瞬間感覺,又能熬好幾個夜了。
當然,樓司瑾在這裏,花酒酒是别想要熬夜了。
花酒酒帶着樓司瑾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還是黑的,這讓樓司瑾不得不再一次感歎這空間和外界的時間差了。
“你接下來打算如何?”那赈災的東西還沒有送到,樓司瑾就已經到了,若是讓有心人知道,必定是要做一番文章的。
“無妨,我帶了餘缈毐。”
他完全可以說,是爲了盡快控制住瘟疫,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提前來到這裏。
雖說這個說法,很不符合他的人設,但是,他樓司瑾是誰?做的事情,需要向人交代什麽麽?就是真沒帶着餘缈毐,也沒有任何的事情,隻是會有些煩人就是。
花酒酒想了想覺得沒毛病,便沒有再多說什麽,就跟樓司瑾一起回去了。
現在精力充沛,可以繼續爲病人看病了,反正在瘟疫結束之前,她是沒辦法停下來的。
樓司瑾想着她确實剛休息過,精神神也是可以的,所以并沒有阻止,自己則是去找尉遲墨城了。
尉遲墨城因爲花酒酒被帶走,一個晚上沒有睡好,正要眯一會的時候,就被告知樓司瑾找來了。
他當即就沒有了任何的睡意,果然千醉公子就是樓司瑾帶走的,他沒有看錯那個身影!
人家都找上門了,尉遲墨城怎麽可能慫,當即就出去了。
隻是,這跟慫不慫沒有任何的關系,因爲樓司瑾這個人本來就很讨厭。
瞧瞧,竟然又是用嘲諷的眼神看他。
廢物,這都能染上瘟疫!
尉遲墨城的臉直接黑了,所以他從小就讨厭這個男人,明明自己也身處深淵,卻還是能以高位者的姿态俯視所有人,他究竟是憑什麽呢?
而且,自己是需要人憐憫的存在麽?不但不需要,也不會是下層的人,自己的命運也隻能是自己掌控的!
尉遲墨城身上的氣息,絲毫沒有因爲樓司瑾的打壓而減弱分毫,并且是越來越強勢了。
不得不說,這兩個男人,有一些地方,是非常的相似,他們都是身處地獄的人,但是從不曾堕入黑暗過。
這也正常,畢竟也是有血緣關系的兄弟。
樓司瑾也不廢話,直接和尉遲墨城交接工作了。
尉遲墨城心情極度的不爽,雖說樓司瑾什麽都沒說,但是,他的言行舉止已經很能說明什麽了。
所以,交接完工作後,尉遲墨城也懶得和他多廢話一句,轉身就回自己的房間。
兩個人是親兄弟,卻一點也不像是親兄弟,陌生的不要再陌生了,有時候甚至還可能會想要了對方的命,說是仇人可能更加的貼切了。
樓司瑾剛出去,李縣令就來找尉遲墨城彙報,直接被他攔住了,“以後有事情,向本王彙報。”
李縣令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也不奇怪,畢竟隻是一個小縣令,根本沒機會認識這麽大級别的人。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不認識,比如說他那張非常具有标識的面具。
所以,在懵逼一會兒後,他就知道這是誰了。
隻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不是說好的還要好幾天才會到,怎麽這麽快就到了?
原本來的人是四王爺,他已經夠心慌的。
畢竟四王爺的名聲也不算多好。
現在竟然又來了一個戰神王爺,這人可就更加的不好惹了。
可千萬不要再在他這裏出事了啊,不然真的是九族都不夠砍頭的。
李縣令在心裏偷偷的苦逼了一下,然後恭敬的跪下行禮,“下官參見戰神王爺。”這是唯一一個被賜予封号的王爺了。
比起其他王爺來說,要尊貴許多。
但偏偏,又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冠上皇家姓氏的王爺。
與皇位注定是無緣,但,若是王爺之間,卻是最爲尊貴的存在了。
“平身。”語氣漠然。
李縣令忍不住的打了一個輕顫。
傳聞果然是一點都不假。
這戰神王爺,一點都不親和。
也是,畢竟是浴血奮戰過的人。
“發生什麽事了?”樓司瑾等了老半天都沒聽到他彙報,有些不悅的皺眉了。
李縣令連忙開口道:“災民們鬧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