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芷頂着黑眼圈起來,花酒酒以爲她是換了地方睡得不習慣,擔心了好一會兒。
但是,白芷說沒事,等會補一覺就好了,花酒酒就想着等會給白芷配一些安神的香包。
剛吃完早飯,就有人來報,說昨天那個女子又來了。
花酒酒正打算去見人,試探一下她的身份。
結果就被白芷攔住了。
“别......”
白芷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腦袋一疼,一下子暈了過去。
這吓得花酒酒大驚失色,也不管那個人,直接抱起白芷就進屋。
妗月一臉凝重的看着白芷,隻怕,那個消息是真的!
這樣的話......
妗月一想到自己主上,就心驚膽戰的不行。
隻怕主上會将一切關于這件事的人,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拖入地獄吧!
一想到這個結果,妗月的臉色就白了不少。
一旁的妗雪有些的不解,問道:“怎麽了?”
“沒事。”妗月立馬恢複正常,進去幫忙了。
妗雪看着妗月的背影,就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否則一直冷若冰霜的妗月,怎麽會突然之間情緒波動這麽大。
她可不認爲夫人暈倒了,能讓她這麽的失态。
隻怕是和那個黑袍女子有關。
妗雪也能夠察覺的到事情的嚴重性,但是,她也并沒有打算自己去調查,既然沒有讓更多的人知道,那必定是主上下了令的,那自己就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花酒酒緊張的替白芷看病,最後确認,白芷腦中的淤血完全的消失了。
頓時間不知道應該開心還是不開心。
開心的是,白芷以後不會再頭疼了,并且是個完整的人了。
不開心的是,白芷恢複所有的記憶,并且這記憶很不好,讓她承受不住一下子暈了過去。
究竟是怎樣的記憶,竟然讓白芷如此的痛苦。
花酒酒在給白芷施針後,心疼的看着她。
“妗月,還沒查出來麽?”花酒酒一臉陰沉的問道。
一切都指向那個人,自己必須要知道那個人的身份!
妗月眸子有些許的閃躲,但是語氣依舊沒有任何的異常,“沒有。”
花酒酒背對着妗月,自然是看不到的,但是妗雪确實看到的,她若有所思的垂下腦袋。
“快一點!”花酒酒語氣冷了幾分。
“是。”妗月回答道。
原本花酒酒以爲白芷休息一會就會醒了,可是,直到晚上都還沒醒,并且自己用銀針怎麽喚醒都沒用,這讓花酒酒變的無比凝重。
隻怕那記憶确實太刺激了,才讓白芷下意識的不願意醒過來。
她可是有那麽愛的孩子,竟然都不願意醒過來。
那記憶隻怕是……
花酒酒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她一個人在院子裏面來回走着,煩躁的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知道自己需要疏解,否則會傷害身邊的人。
可是,偏偏,她一個人又疏解不出來。
而那個應該陪在她身邊的人,此刻又不在!
“你在院子裏面走了不下三十圈了。”一道聲音響起。
花酒酒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繼續在院子裏面走着,似乎這樣就能夠将自己的煩躁情緒壓下去。
尉遲墨城察覺到她情緒的不對勁,從房頂跳了下來,徑直走到花酒酒跟前。
原本他是要來告别的,因爲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得不離開這裏。
可是,沒想到竟然看到花酒酒如此不開心的一面,那原本想要調戲的心思頓時就沒有了。
“别走了。”尉遲墨城上手拉住花酒酒。
再走下去,該虛脫了。
這個小女人,前段時間還卧病在床很長一段時間!
花酒酒不理會尉遲墨城,甩開了尉遲墨城,繼續沉着臉向前走。
尉遲墨城上前,再次拉住花酒酒。
花酒酒依舊在掙脫。
隻是,這一次尉遲墨城抓的太緊了,沒能掙脫開。
花酒酒那張精緻的小臉,頓時就冷了下來。
“放開!”她冷漠的看着尉遲墨城。
“你不要再走,我就放開。”尉遲墨城可不是個聽話的人,依舊固執的說道。
“放開!”花酒酒隐隐有些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她現在心裏憋屈的不行,不想跟這人拉扯。
“不放!”尉遲墨城可不是被吓大的。
花酒酒已經忍不住了,另一隻手朝着尉遲墨城的臉蛋而去。
那拳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尉遲墨城就算再厲害,也不敢硬接,一隻手抓住了那個粉拳。
還沒抓穩,花酒酒另一隻手就掙脫開,并且也向着尉遲墨城而去。
尉遲墨城不得不繼續迎上去。
隻不過,他并沒有帶上内力,而是這樣幹接着。
因爲他怕會傷到花酒酒,哪怕自己身上受的傷還沒好。
結果,尉遲墨城低估了花酒酒的内力,直接是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這内力,至少也是好幾年的啊!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畢竟花酒酒會制作提升内力的藥,并且還有樓司瑾給的絕妙功法,怎麽可能會提升的不快呢?
尉遲墨城不得不也帶上一些内力,否則自己這樣打下去,身上的骨頭非得全裂了不可。
他可是還要離開這裏,逃命去的呢!
花酒酒沒有給尉遲墨城反應的機會,又是一記粉拳下來。
既然這個男人這麽找死,那就不要怪她将這個男人當成出氣筒了。
尉遲墨城連忙接上。
然後那雙鳳眸染上了一絲的笑意。
看來自己挺幸運的,還能被當出氣筒啊,那自己可得好好的當這個出氣筒才是呢。
否則,這個小女人對自己的戒心一直很重,并且都不曾将他當成熟人。
花酒酒感覺自己被輕視了,不滿的加大了力度,想要将尉遲墨城打趴下來。
雖說,她知道自己赢不了這個男人,但是,好歹可以趁他病要他命。
不然以後豈不是更赢不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來一往的打了起來。
隻是,越打尉遲墨城越覺得熟悉。
這套拳法,怎麽感覺有一些的熟悉?
是……樓司瑾!
那個男人使用過的拳法!
怎麽會是這個男人?!
花酒酒身後的人,難道不是暗域樓的樓蒼罂麽?
樓……
原來如此啊!
尉遲墨城不由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這笑容,在花酒酒眼裏,可就是挑釁了,那臉上更是殺氣騰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