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缈毐并不急着給秋津郁施針,而是認真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情況。
感受到他體内毒素的消失,他不由得再次驚歎。
花酒酒果然有些本事,竟然真的能夠解的了這毒。
當初他給秋津郁把脈的時候,覺得他中毒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斷定根本就沒得救了。
可是,沒想到這麽快就打臉了,所以花酒酒到底是什麽魔鬼。
不,準确的來說,她師父是什麽變态,醫術竟然如此的高明。
先是樓司瑾那複雜的情況,再是這個已經斷定救不了的秋津郁。
能教出花酒酒這麽厲害的徒弟,師父必定是更加的厲害了。
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啊。
看來有機會要打探一下才行,他也想要跟她師父一起探讨一下醫術。
餘缈毐從來不覺得自己的醫術真的已經到達巅峰,他時刻都不忘專研醫術,所以醫術才能夠越來越好,甚至到達大家公認的天下第一了。
可是,如今看來,還是不夠的,遠遠的不夠啊。
長安看餘缈毐把了這麽久脈還沒有個結果,頓時是着急了起來。
雖說缈毐公子很厲害,自己也很相信他。
但是,自家少城主的雙腿,卻也是他說治不了的。
這說明什麽,隻能說明缈毐公子的醫術并不怎樣,至少比起千醉公子。
所以,長安怎麽可能不想太多。
長安的眼神太過炙熱了,餘缈毐實在是忽視不了,他擡眸看了一眼長安。
差點就被他眼中的質疑給看的窒息了。
過分,太過分了!
竟然敢質疑他堂堂天下第一神醫!
餘缈毐真心覺得,自己這天下第一的名頭,要被花酒酒給摘下來了。
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有什麽臉面可以活?
并且得有多心塞?
所以,他必須提升自己的醫術!
餘缈毐冷着一張臉,抽出了銀針,對着秋津郁身上幾處穴位紮去。
那紮的位置,俨然是花酒酒剛才說的那幾個。
餘缈毐倒是不想聽花酒酒的話這麽紮啊,但是,卻又不得不承認,這麽紮是最好的方案,能夠将傷害降到最低。
若是剛才花酒酒沒有說的話,他可能會以另外一種方式紮針,那樣的話傷害可就提高了不少,這和他的理念背道而馳了。
花酒酒分明都還沒把脈,就知道應該怎麽紮,可以看得出來她的醫術是有多高明了。
餘缈毐抽回最後一根銀針,還沒說可以了,長安就撲上去了。
“怎麽還沒醒?怎麽還不醒?要不我去找千醉公子。”
餘缈毐頓時間面目猙獰起來,好想把這個人的嘴巴縫起來。
“急什麽,再等等。”餘缈毐強忍着怒氣,咬牙切齒道。
長安隻得閉嘴。
千醉公子病倒了,可别把缈毐公子也氣走了了,那他少城主才真的是危險了。
餘缈毐剛說完沒多久,秋津郁就醒過來了。
他醒來的第一眼就問道:“千醉公子呢?”
餘缈毐挑了挑眉,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喝了藥,睡了。”
“他可還好?”秋津郁擔憂的問道。
“還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吧。
仗着樓司瑾,還差遣他。
秋津郁松了一口氣,随即想到自己剛才的情況,對着餘缈毐抱了抱拳說道:“謝公子救命之恩。”
餘缈毐沒說什麽,收了東西就轉身離開,他要回去研究一下秋津郁的身體情況。
總不能隻有花酒酒能解決的了吧,他必定也是要想出解決辦法的!
畢竟,自己被樓司瑾拉過來,就是爲了給秋津郁解毒。
他總不能從花酒酒那裏照搬過來,那顯得多沒面子啊。
所以,餘缈毐廢寝忘食的研究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盯着黑眼圈去和花酒酒炫耀自己的成果了。
和花酒酒的解毒方案并不完全一樣,雖然有不好的地方,但是也有可取之處,花酒酒便主動和他讨論起來。
最後敲定了一種治療方案,這種治療方案可以讓秋津郁的毒更快解掉,并且也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的醫術也算是旗鼓相當,花酒酒不過是占着多了一些餘缈毐不知道的知識,否則隻怕她是比不上餘缈毐的。
餘缈毐原本想過去給秋津郁治療了,就被花酒酒給攔住了。
“你确定不先去休息一會?”熬了那麽久,還能拿的穩針?
“不用,又不是沒有三天三夜沒睡覺的時候。”餘缈毐現在興趣高漲,怎麽可能會睡得着呢?
不過,他這話也沒說錯,他之前并不比花酒酒對病人負責差,不吃不喝的搶救也不是沒有的。
餘缈毐走後,花酒酒不由的說道:“他的醫品還不錯。”看來自己之前誤會他了。
樓司瑾看了一眼餘缈毐的背影,抿着雙唇沒有說話。
确實不錯,如果沒有遇到各種糟心事的話,或許他現在是人人稱贊的活菩薩吧。
有餘缈毐在,花酒酒确實是輕松了不少。
因爲他不隻是給秋津郁看病,還包攬了玉顔堂那些女人的病。
當天晚上,一道怒吼聲響起。
“花酒酒!”
餘缈毐黑着一張臉走進花酒酒的房間。
“做什麽?”花酒酒剛喝完藥,這會嘴巴苦的不行,正愁沒得轉移注意力。
“你還好意思問?”餘缈毐的臉黑成鍋底了。
花酒酒挑眉,顯然是猜到了什麽。
今天餘缈毐被她忽悠去給那些女人看病。
結果看的肯定都是懷孕的事情,或者是女人難以言辭的病。
花酒酒本就是個女人,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可是餘缈毐可不是。
聽的那是太陽穴凸凸的直跳。
“你到底是送子觀音,還是大夫!”餘缈毐忍不住的說道。
“自然是大夫。”花酒酒一臉的無辜。
“……”
他看這個女人還挺喜歡送子觀音這個稱号的。
“明天我不去了。”餘缈毐一想到自己給治女人的病,就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重點是還要給送子!
他也是有些追求和檔次的好不!
不看!
堅決不看!
不過,那些女人竟然也敢對一個男人說出自己的病……
這自然得多虧了花酒酒,讓這些女人有病得以看,而不是憋屈的死于那些病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