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人比她們早進來,所以一路上的機關都被他們承擔了,所以也就有滿地的屍體,花酒酒他們還算順利的前進。
就這樣沒有多久,他們就追趕上前面的大部隊。
還别說,人少的可憐。
原本可是黑壓壓的一群人,現在也就隻有二三十個人。
可是,就算如此,也沒有多少人退出去,當真是爲了所謂的寶貝不要命了。
花酒酒看向爲首的赫連熠修,走上前說道:“我們合作如何?”
赫連熠修抿着雙唇沒說話,顯然是覺得花酒酒也太會占便宜了,他可是破解了之前那麽多的機關。
“那就各走各的吧。”花酒酒看向前面分成幾條路的前方。
花酒酒和樓司瑾讨論了一下,最後選了其中一條進去。
赫連熠修看着他們進去的方向,最後還是選擇了另外一條。
其他人要麽跟着他們進去,要麽去了其他的路,所有人都在以最快的速度前進,他們都不希望被别人捷足先登。
花酒酒選的這條路,也并不安全,一路上也是夠嗆的。
但好在是成功過去了。
當看着前面被一道石門擋住去路的地方,開口道:“前面就是目的地了吧。”
“沒有機關。”樓司瑾探查了一下,并沒有發現可以打開石門的機關。
花酒酒也查看了一下,确實沒有發現。
看來這門并沒有那麽的好進啊。
花酒酒他們的人就在這附近各種的摸索,直到赫連熠修等人陸陸續續的到來。
看着有些狼狽的赫連熠修,花酒酒挑了挑眉,“攝政王對機關陣法還是遊刃有餘啊。”
赫連熠修怎麽聽不出她話裏的調侃之意,并沒有搭理她,而是走向石門查看起來。
和她們一樣,沒有任何的頭緒。
花酒酒勾了勾唇,走到石門跟前,仔細的查看起來。
既然百裏姬月來過這裏,那必定是有留下什麽訊息吧。
突然,手上摸到了什麽,腳下出現響動。
樓司瑾立馬抱着花酒酒退後幾步。
那原本他們站着的地方,石闆被打開了,露出一塊九宮格一樣的東西。
所有人都圍了過去,好奇的看着那上面的數字。
這是什麽數字,怎麽這麽的奇怪?
花酒酒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麽。
阿拉伯數字!
所以,百裏姬月确實是留下了訊息吧!
果然是老鄉,如此的友好啊。
不過,這東西……九宮格啊!
好說,不過是考驗腦力的東西,給她點時間就夠了。
然而,花酒酒下一秒就忍不住的口吐芬芳。
根本就沒給她多餘的時間,因爲身後的路不斷的崩壞,沒用多久就會崩塌到她所在的位置,所以,這是生死時速啊。
花酒酒連忙推開所有人,“不想死的都給我閉嘴。”然後快速的在那九宮格上面操作起來。
旁邊有很多的數字石塊,她必須準确無誤的填進去,因爲一旦出錯,後面路崩潰的速度會更加的快。
所有人都被花酒酒給吼的閉了嘴,随即就反應過來了。
他們怎麽就聽這個女人的話,萬一他們全都跟着陪葬怎麽辦?
有人剛開口反駁兩個字的時候,就被一旁的樓司瑾一刀切了。
所有人都吓的不輕,紛紛閉上了嘴巴。
當他們眼神不經意的往旁邊瞟的時候,看到赫連熠修的劍也在蠢蠢欲動,頓時間吓得臉色一陣慘白。
兩個殺神都在這裏,他們的小命休矣!
這個時候,還是苟一點,千萬不能惹到他們啊,不然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可不就得虧大發了啊。
花酒酒的腦袋極速運轉起來,手不停的填着這些空格。
填着填着,樓司瑾和赫連熠修也看出了一些門道。
沒有時間了。
兩個人同時拿起一塊數字填了進去。
花酒酒原本以爲他們是亂填的,但是看了一下是正确的,便沒有再多管他們,有個人幫忙确實會更快,如果隻是靠她一個人恐怕沒有那麽的快。
“快快來不及了……啊!”突然,一聲慘叫聲響起,他腳下的石頭突然裂開,整個人跌入那萬丈深淵。
花酒酒不用看也知道危險離她們隻有一丁點的距離,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快了!
啪!的一聲。
終于在最後時刻,他們完成了九宮格,而那石門也在那一瞬間被打開,所有人都驚悚的飛了進去。
在他們進去的那一瞬間,外面的路全部坍塌,差一點就要墜入萬丈深淵了!
他們也沒時間想更多的事情,很快他們又被震驚的情緒充斥着。
這石門後面,竟然是如此的别有洞天!
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地下怎麽會有這樣一個大自然的景象?
所有人都很費解。
花酒酒等人則是皺着眉頭,這是幻象麽?
似乎又不是,因爲這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如果視覺可以騙人,那這觸覺呢。
幾個人繼續向前走,這裏不管是哪裏,都是生機勃勃的,隻有一個地方卻是充滿了死氣。
“這難道就是龍脈?”花酒酒看着前方的雕刻物猜測道。
這雕刻物正是栩栩如生的龍,它盤踞在半空中,似乎随時都要沖破雲霄,隻不過這龍全身充滿了裂紋,好像随時都會碎掉,它嘴裏的龍珠散發着光芒,但是這光芒顯得黯淡無光,就像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随時都會結束生命。
“龍脈竟然枯竭成這樣,我們需要修補的是這條龍脈麽?”這龍脈應該是屬于東風國的,畢竟是在東風國的地盤上。
可是,爲什麽說修複龍脈的辦法就在這個寶藏裏面?
若是真的有辦法,又爲何這龍脈枯竭成這樣。
赫連熠修看着跟前的龍脈若有所思起來。
這龍脈是後來剛建起來的,是用的這裏龍脈的其中一條而已。
所以,那總的龍脈還是在這裏,想要修複他們國家的龍脈,還是得找到總的龍脈。
赫連熠修順着地上的水流往前走,雖然這水流已經斷了,但是,因爲以前長年累月的有水有過,已經形成了一條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