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的手心被舔得有點癢,都沒辦法集中注意力了。
無奈,她隻得又摸出一瓶丹藥,一顆一顆的喂給團子。
一旁的餘缈毐看的那個心疼啊。
這可都是丹藥級别的啊,竟然全都喂給這隻小吃貨了!
他們都還沒從這小吃貨身上得到什麽好處,竟然就自己失去了這麽多好東西,簡直不要太心塞了啊。
團子有了吃的,就不再鬧騰花酒酒了,在她手心吃的可歡快了。
因爲知道丹藥不多,所以團子也沒有直接一口吞,而是抱着丹藥,縮在花酒酒的懷裏。當糖豆一樣舔呀舔,模樣無比的可愛。
得虧花酒酒拿的丹藥不是苦的,不然團子必定是會嫌棄的。
花酒酒見團子沒有再鬧了,繼續看向下方。
妖夭還在那渲染氣氛。
在她的言語中,花酒酒隐約猜到那籠子裏的是什麽,那雙眸子露出一抹的厭惡情緒。
直到那籠子上的紅布被掀開,那眼中的厭惡就毫不掩飾了。
隻見那巨大的籠子裏面,卷曲着一個沒穿什麽衣服的男子。
而這男子的脖子,被套上一條狗鏈。
他低垂着腦袋,那三千過分好看的青絲,垂落在地面,擋住了他那張不知道怎樣的臉,還有那顫抖的雪白身軀。
“啧,臨天拍賣行什麽時候做起人牙子的買賣了。”桃子同樣滿臉的厭惡。
因爲她想到了自己的哥哥,便是被關在了籠子裏面,被那些人惡狠狠的對待着。
若不是正好碰上,還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會落得什麽下場。
一想到這裏,桃子就止不住的憤怒。
又想到自己哥哥是被臨天拍賣行迫害的,就更加的憤怒了。
花酒酒對這完全沒有任何的興趣,正當要移開視線的時候。
那男子被人恐吓着擡了頭,露出了那張驚爲天人的容貌。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男人!
比起女人,也不爲過。
他妖豔的比妖夭還要絕,說他是妖怪幻化的人,都不會有人不相信的。
因爲,他眼下那一顆血痣,就如同鮮紅的鮮血一樣,似乎是有魔力,能夠将人的靈魂吸入其中,讓你心甘情願爲他交出靈魂,成爲他的奴隸,任由其驅使。
不知道爲什麽,花酒酒感覺,那顆血痣是被人标記上去的。
就好像是上輩子欠下了債,想要這輩子償還,又怕找不到他,便在他的眼下點下一顆淚痣,好讓自己找到加以補償。
花酒酒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給驚到了。
爲什麽會有這個想法呢?
明明隻不過是一顆普通的淚痣而已,哪來那麽多的瞎想!
“太絕了!”桃子也忍不住的稱贊。
難怪臨天拍賣行敢拿出來拍賣,這簡直是世間獨有啊。
“絕什麽絕,一個男人長成這樣,也不嫌丢臉。”餘缈毐的語氣有些酸。
他也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妖冶的男人,就連他也是甘拜下風。
桃子翻了個白眼,“不像有些人,想丢臉都沒這個機會。”
餘缈毐一臉的黑線。
桃子可不搭理他,趴在那裏繼續欣賞着那個男人的絕世容顔。
雖然有些厭惡臨天拍賣行的這個行徑,但是這并不影響她看這個人。
“阿醉,你想拍下他麽?”這樣,自己就能天天看了。
當然,主要也是,若是讓其他人拍走,隻怕他的命運會非常的悲慘。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花酒酒一樣,心腸這麽的好。
遇上她,真的是三生有幸。
“我拍下他做什麽?”帶回去當花瓶麽?
“我覺得當花瓶挺不錯的,你想想看,要是往你那些店一擺,店鋪的生意還不得火爆起來?”桃子很認可的點頭。
“……”
還真當花瓶啊。
不過,确定是花瓶,而不是有什麽麻煩?
都說紅顔禍水,長得太美的,總會遇到麻煩事,哪怕生爲男人也是。
“你可以的。”
“算了吧,我怕天天流鼻血。”桃子擺擺手。
餘缈毐瞪圓了眼睛,什麽叫天天流鼻血,她怎麽能這麽的流氓。
花酒酒有些的苦笑不得,在下面的人開始喊價的時候,又重新看了過去。
都是一群色眯眯的人出價的。
若是讓這人落入那些人的手中,隻怕是真的要被狠狠的糟蹋了啊。
可是,自己身邊又不養廢物。
特别是這個人的價格還不低啊。
花酒酒有一些的糾結,然後一個勁盯着他看,盯的讓那個人實在無法忽視。
便擡起了雙丹鳳眼,看向了花酒酒。
頓時間,有一種被電到的感覺。
花酒酒順着團子皮毛的手微微一頓,她忍不住的輕咳了一聲。
爲什麽……這樣看着她!
就好像是她抛棄了他一樣啊?
自己什麽時候做過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啊,真的是随便亂表達啊!
啊,那眼神太無辜,太可憐,太好看了,感覺自己有一些的頂不住了啊。
花酒酒努力鎮定下來,實際上那臉有一些些的紅了。
她想要移開視線,可是男子似乎察覺到她的意圖,一直都追随着她的視線,顯然有一種一定要賴上去的态度。
“……”
花酒酒低頭看了一眼正吃的滿嘴都是渣的團子。
團子,這人确定不是你的親戚?
怎麽眼神都這麽的像?特别是那濕漉漉的感覺!
團子困惑的擡頭,主人怎麽了哦,是什麽眼神哦。
花酒酒收起了視線,鎮定的繼續看向那雙求助的可憐眼神。
她隻感覺到一個字。
乖。
沒有任何強求強迫的感覺,有的就是乖巧等待主人買下他的那種。
就這麽自信她會出手的麽?
花酒酒有些的汗顔。
這一個個怎麽都盯上她了呢?
而且,她明明是拉下簾子了,外面的人按理說是看不到她的才是,可是這一個個怎麽都瞄的這麽準呢?
下面競争的有些激烈,但是,大都是高級包廂以下的人。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還是有失身份。
當然,也有一些人并不在意,還有一些人覺得沒人知道是誰出價的。
比如說,尉遲墨城的包廂就有人喊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