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司瑾對着花酒酒點了點頭。
别說是花酒酒懷疑了,就是他都有些懷疑。
不管是那天他們要離開被攔下的事情,還是這一次突然就遇到可疑人的事情。
要知道,他來這裏直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這個所謂的主持。
身爲一個主持,必定不會不知道太後的身份,更不會在太後出事,還有他來到這裏,都沒露過面。
樓司瑾原本想先送花酒酒回去,因爲花酒酒這次出來沒有帶人。
但是,花酒酒覺得,就這麽一小段的距離,不會發生什麽事。
更何況,樓司瑾的人也在這附近,若是真的有什麽事,也能夠及時保護她。
當然,主要也是因爲,樓司瑾親自送她回去,和他這個人的人設完全不符,會讓人不得不多想。
花酒酒給了一個放心的表情。
現在的自己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存在啊。
樓司瑾猶豫了一會,這才跟着那個小和尚離開。
花酒酒也不想多惹什麽事端,這裏的氛圍一直都很怪異,所以就直接回自己房間了。
正當花酒酒快要到自己的禅房時,突然一股令人頭皮發麻的寒氣襲來。
花酒酒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
一支短箭就從自己的臉龐邊擦過。
花酒酒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臉頰處有火辣辣點了的感覺。
頓時覺得心驚肉跳的。
這短箭是何其的快,若不是自己有了空間後,五識都提高了不少,隻怕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因爲這裏離自己的房間很近,所以妗月和妗雪察覺到異樣,也第一時間出來,結果就看到這差點讓她們心髒驟停的一幕。
兩個人立馬将花酒酒護在身後,一臉警惕的看着周圍。
暗處的人也在第一時間去了那個偷偷射箭的人附近。
結果沒有找到人,顯然在失敗的時候,已經離開了。
妗月她們并沒有因此松懈下來,既然是想要刺殺,那必定不會這麽簡單就結束的。
果然,下一秒就跳出來好幾個黑衣人。
一個個目标明确,直朝着花酒酒而來。
這些黑衣人的武功并不怎樣,妗月和妗雪沒一會就解決掉了。
花酒酒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屍體。
這些人,是來殺她的,但也像是來試探的。
看來,是自己攔了某些人的路了。
隻是,那人并不确定,自己究竟有幾分本事,所以才會隻排了這麽幾個沒太大本事的人。
按理說,攔那人的路,并不隻是自己一個,還有餘缈毐這個人。
但是,那人必定是知道餘缈毐的本事,所以沒敢輕易對他出手,就先對她下手和試探了。
花酒酒摸上自己臉頰,隻覺得有一些的刺痛。
剛才那種距離地獄之門,隻有臨門一腳的感覺,讓她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顯然,這兩波人,并不是同一波。
究竟是什麽人,這麽想要太後死,不惜在樓司瑾出現在這裏,還出手想殺她。
總感覺謎團越來越多了。
花酒酒還沒想出什麽來,就感覺周圍的溫度驟降,一股刺骨的冰冷氣息襲來。
擡頭就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而來。
他站在花酒酒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當看到臉頰處細微的紅色痕迹時,那氣息變得有些陰冷可怕,如同無數隻厲鬼,用冰冷的雙手,抓住你的腳踝,想要将你拖入地獄一樣。
饒是沒被這股氣息席卷的花酒酒,都心生懼意,更别說那些被這股氣息籠罩的人了。
一個個都臉色慘白,恨不得當場昏厥過去。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不愧是那個屠過城的嗜血王爺!
隻是,他們怎麽也想不明白,這男人怎麽好好的突然這樣了?
難道是因爲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殺人,然後覺得自己這個戰神王爺被冒犯了?
又或者是覺得能救太後的人,差點就在他眼下死了,爲太後的安危擔心?
雖說這個原因不太可能,但是,也總比覺得他在意這個野丫頭的原因強吧。
反正,戰神王爺,是絕對不會在意一個女人,更不會喜歡一個女人!
這一點,他們拍胸脯保證!
絕無可能!
“查!”
樓司瑾吐出一個能夠湮滅一切的字眼。
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顫。
他們知道,必須要給出一個交代,否則,這個男人就會拿他們祭天的!
花酒酒知道樓司瑾此刻心裏的殺意完全控制不住。
她連忙開口道:“王爺,我有一個重大發現,你随我進來。”
兩個人當即就進了房間。
周圍的氣壓,頓時感覺正常了不少。
所有人都呼出了一口氣,可算是正常了。
他們這一次要是活下來,一定要和别人炫耀,自己可是在戰神王爺這麽可怕的氣壓下挺下來了。
不過,那個野丫頭,是不是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竟然一點都不怕這個樣子的戰神王爺,還主動的和他單獨相處?
真不知道該說不知者無罪,還是該說膽大包天啊。
花酒酒剛關上門,樓司瑾就抱緊了她。
“沒事的,我可厲害了呢。”花酒酒安撫道。
其實,她剛才也有些慌。
樓司瑾怎麽感覺不到花酒酒心裏的一絲懼意。
“我會找出那個人。”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那個人的,千刀萬剮都不爲過!
“阿瑾,我懷疑剛才想殺我的人有兩波。”花酒酒将剛才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樓司瑾聽到那個射冷箭的人,整個人的氣息都冷了下來。
那是根本不給花酒酒活命的機會。
花酒酒怎麽想也不覺得什麽人非要自己死,哪怕她不能給太後治病,那也有餘缈毐在啊,哪有人在明知道樓司瑾在的情況下,也要冒這麽大的風險來殺她,簡直是想不開吧。
“主持那邊怎麽說?”花酒酒也隻能從這方面的想了。
“那隻是一個替死鬼。”不過,這替死鬼找的倒是挺好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隻是,這才更加的讓人懷疑不是?
“是一個當年和太後有些仇怨的先皇嫔妃。”樓司瑾繼續說道。
花酒酒揚了揚眉。
這确實挺替死鬼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