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酒酒醒來感覺有一點點的頭疼。
她坐在床邊努力的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然後一幕幕讓她想要撞牆的事情浮現在腦海中。
見不得人了……她竟然朝樓司瑾懷裏吐了!
房門被人輕輕的打開,樓司瑾端着一碗粥進來了。
“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樓司瑾将粥放在桌子上,坐在床邊柔聲問道。
花酒酒低垂着腦袋,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樓司瑾揉了揉她的頭發,“快洗漱吧,喝點粥,會舒服一些。”
“嗯。”花酒酒的聲音如同蚊子一樣小。
樓司瑾怎麽不知道小女人在想什麽,“快起床吧。”落下一句話就出門等候了。
花酒酒看着樓司瑾高大的背影,不禁有些疑惑,他怎麽都沒對她生氣呢?
她男人未免也太好了吧,害的她剛才擔心了好久呢。
花酒酒喜滋滋的起床洗漱,剛洗漱完,樓司瑾就進來了,就好像是掐好時間的一樣。
然後,花酒酒就享受了一下被服務的機會。
樓司瑾非常溫柔的給她喂粥,溫柔到花酒酒隻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阿瑾,有話好好說。”花酒酒隻感覺吞咽困難。
“說什麽呢?”樓司瑾又給花酒酒喂了一口粥。
花酒酒怎麽也吞不下去,可憐兮兮的看着樓司瑾。
她可算是明白了,樓司瑾這是變相的懲罰她啊!
樓司瑾差點就心軟了。
“來,擦擦。”樓司瑾細心的替花酒酒擦了擦嘴角。
花酒酒感覺,自己變成一個巨嬰了。
不但不會坐,要被樓司瑾抱在懷裏,還不會吃飯,要被樓司瑾一口一口的喂着。
原本以爲是在寵着她,可是現在看來并不是啊。
有一種,這個男人要把她綁在身邊,時時刻刻可以照看的感覺。
花酒酒不禁打了個顫。
她似乎看到這個男人的病嬌潛能了。
“怎麽了?着涼了麽?”樓司瑾關心的問道。
“阿瑾,我錯了。”花酒酒覺得,認錯要積極,态度要端正,這樣就不會有事了。
樓司瑾拿着勺子的手一頓,面帶微笑的問道:“阿酒怎麽會錯呢?”
“不不不,我錯了,我大錯特錯。”花酒酒猛搖頭,“我以後再也不喝多了,再也不朝你身上吐了,再也不發酒瘋了。”一連說了三個再也不。
樓司瑾攪拌着碗裏的粥,舀了一勺上來,“來,再吃點。”
“我吃不下。”花酒酒淚眼汪汪的看着樓司瑾。
“那你想吃什麽,我去做其他的。”樓司瑾放下碗筷。
“我我想吃你。”花酒酒想了好一會兒,沒臉沒皮的湊到樓司瑾耳旁說道。
樓司瑾瞳孔微縮,輕輕推開在自己耳旁吹熱氣的花酒酒,無奈在她鼻頭刮了一下,“調皮。”
花酒酒感覺他的語氣可算是正常了一些,心裏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幸虧自己是跟女孩子喝酒,要是跟男孩子喝酒,隻怕是真的要涼涼啊。
看着跟前如獲大赦的小女人,樓司瑾有些的哭笑不得,她當真以爲這就完了麽?
不過,差不多就可以了,否則真該吓壞她了。
“你還未及笄,喝多了容易傷身。”樓司瑾不是不讓花酒酒喝酒,但是她還小,并不适合喝酒。
當然,就算能喝酒,也隻能和他一起喝。
“嗯嗯,你說的對。”花酒酒如小雞啄米一樣。
樓司瑾看着跟前乖巧的小女人,心裏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别看她此刻多乖,轉頭就會忘了,然後鬧騰起來。
他都不記得這種事情發生多少次了。
花酒酒好不容易哄好樓司瑾,妗月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小姐,煙兒離開了。”
煙兒會離開,花酒酒并不意外,不過,估計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再回來的。
“花美麗出發前往廣緣寺了。”妗月繼續說道。
花酒酒當即就收起嬉皮笑臉的模樣,“阿瑾,我們去廣緣寺。”
樓司瑾點了點頭。
花酒酒剛出門,就看到桃子。
“你這是要去哪?”桃子隻想說,花酒酒酒量是真不錯,昨晚喝那麽多,這會還能出門。
“散步。”花酒酒不想節外生枝,就沒有直說。
“一起啊。”桃子湊了過來。
結果,樓司瑾一個冰冷的眼神射了過來,“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沒做,我就不去了,先走了。”然後逃似得跑開了。
花酒酒狐疑的看了一眼樓司瑾,“你怎麽她了?”怎麽感覺桃子這麽怕他呢?
“沒有。”樓司瑾很确定,自己并沒有做什麽。
花酒酒也看不出什麽,便沒再糾結這個,跟樓司瑾坐上馬車出門了。
爲了不打草驚蛇,花酒酒他們坐的是馬車,營造出一副出門遊玩的姿态。
一路上倒也挺順利的,不過,花酒酒倒是聽說了關于廣緣寺的事情。
聽說這廣緣寺很靈驗,所以一直都香火鼎盛。
更别提裏面還住着一個高僧,能夠解世間所有疑惑。
但是,這個高僧隻會給有緣人解惑,其他人完全不用想了,哪怕是皇上都不行。
聽說到現在爲止,這個高僧隻爲兩個有緣人解過惑。
一個是當朝祭祀,還有一個是樓司瑾的母妃。
聽到這裏,花酒酒不由的看向樓司瑾。
“我沒見過他。”樓司瑾淡淡的回答道。
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母妃問過什麽。
“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花酒酒安慰道。
“嗯。”其實,樓司瑾并沒有多在意,畢竟,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而且,疑惑的也隻是當下,必然隻會關于她自己。
一個已經逝去的人,知道她過去的疑惑,又有什麽用呢?
樓司瑾看的很開,或者說,是那個人去世的太早,他沒有多大的感情吧。
花酒酒又聽了一些關于這個廣緣寺的事情。
沒多久,他們就到達目的地了。
馬車不能上去,隻能停在山腳下,他們還需要爬山。
而這段距離,可不是一般的遠啊,若是以前的身體,必定是爬不動的。
“她的孩子還在?”花酒酒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還在。”妗月回答道。
還在啊,那這爬一下,估摸就不在了吧。
所以啊,這樣的反常行爲,怎麽會不引人注意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