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一慌,直接将手上的劍擲出,将那個黑衣人刺穿了。
六個殺手滿臉的驚恐。
這麽遠的距離,竟然也能準确無誤的殺了他們的人,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多變态!
不過,也是因爲如此,他們有了殺了這個變态女人的機會了。
因爲她的手上沒有兵器了!
六個人立馬圍攻上來,若是給這個女人機會,隻怕死的就是他們了!
可是,妗雪是誰。
她可是樓司瑾精心培養出來的人,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易被殺死。
哪怕失去了武器,她也能夠殺的了敵人!
而那邊的花酒酒,也知道自己剛才有多危險,她不得不感謝妗雪。
可是,隻是這樣沒用,因爲追着自己的,還有一個殺手,并且,樹林裏還有一個人。
她敏銳的察覺到,樹林裏的那個人,正用箭對着自己,随時會發射出緻命一箭。
果然,在下一刻,一支快如閃電的箭,朝着她的命脈射去。
妗雪也發現了這個。
“小姐!小心!”
她緊張的一時間失了手,被殺手又是砍了一劍,但是,她也惱怒的一巴掌拍碎了他的心脈。
殺手頓時就剩下五個人,可是,妗雪的身體情況卻是有些撐不住了。
她實在是失血過多,若不是一股的意念強撐着自己,隻怕是真的要倒下去了。
隻要她還剩下一口氣,就必定要保護好小姐!
妗雪目光充滿瘋狂的看向周圍人。
雙掌如同刀劍,劈向其中一人,直接将那個人的身體,劈開了一半,鮮血濺了她一身,可是她卻絲毫不在意,并且還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如同魔鬼一般。
“所有人,都下地獄吧!”她語氣無比的冷漠。
衆人駭然,連握着箭的手,都有些的顫抖。
這是一個怎樣可怕的女人,都已經這個樣子了,竟然還能将人劈成這個樣子!
那邊,花酒酒在妗雪提醒之前,就已經察覺到這令她毛骨悚然的一箭。
她驚懼的側身,那長箭從她手臂穿過去。
因爲突然的劇痛,她直接從馬上摔了下去,在地上翻過了好幾圈。
這一下,讓她差點昏厥過去。
眼前是一片烏黑。
樹林裏的神射手,不由的眯起了雙眸,這個農家女竟然能夠避開他的緻命一擊!
第一次可能是意外!
但是,第二次還能避開,那絕對不是意外!
可是,那個農家女,明明沒有武功,這又是怎麽做到的呢?
在他陷入思考的時候,另外一名殺手,已經趕上花酒酒。
舉起長劍,就要劈向花酒酒。
遠處的妗雪,好不容易解決完所有殺手,拖着傷痕累累的身體,朝着花酒酒的方向飛奔而來,正好看到了這樣的一幕,那張臉頓時巨變。
來不及!完全來不及!
“不!”
在她絕望的怒吼中,那長劍劈了下來。
花酒酒正好眼前恢複清明,在看到那長劍的時候,下意識的要進入空間。
哪怕暴露空間,也比丢掉性命好!
然而,下一秒,她眼前就是一晃,落入一個溫暖且冰冷的懷抱。
在那一瞬間,花酒酒就知道這個懷抱是屬于誰的。
她艱難的擡頭看向樓司瑾。
沒看到他的表情,但是,卻看到一雙發了狂的殷紅色的眸子。
如同一隻受困許久的惡魔,掙紮着從地獄爬出來,要吞噬一切。
花酒酒想要安撫他的情緒,可是,眼前卻是一黑,一下子暈了過去。
樓司瑾抱着她的手,有些的顫抖。
直到一長劍再次劈下,他猛的擡頭,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差點殺了花酒酒的人。
一股磅礴的内力從他的體内湧出。
那個殺手還沒來得及運功對抗,就被那内力困住。
然後在極具驚恐下,被可怕的無形力量碾壓,就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喊出,就變成肉沫,如同紅色煙花一樣,爆炸開來。
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無比的鮮豔。
沒有人覺得美,隻覺得瘆得慌,這種慌,是從靈魂深處升起的。
這内力,該有多恐怖啊!
而那個樹林裏的神射手,也是露出後悔的神色。
因爲在樓司瑾捏碎那個殺手的前一秒,他把長箭射了出去。
果然,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被鎖定了。
他的頭皮一陣發麻。
這是個自己惹不起的人,必須逃離這裏!
那長箭,在距離樓司瑾不遠處,被他的内力給控制停在半空中。
然後,一個反手,那長箭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
神射手完全反應不過來,眼睜睜看着那長箭插入自己的身體。
他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樓司瑾低頭看向懷中的女子,一下子飛離此處,那速度快的讓人咋舌。
身後的妗雪,在這一刻,也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幸虧妗月及時趕到,将身受重傷的她帶走,否則隻怕是要命喪無比了。
誰也沒發現,在他們離開之後沒多久,那個被射中的神射手爬了起來。
他一下子劈斷身上的長劍,艱難的離開此處。
幸虧那長箭沒射中身體要害,自己隻是一時間受到沖擊暈過去了。
若是再差一點點,自己此刻肯定是去見閻王了!
自己必須要回去,告訴主子今日的發現。
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一定那個人!
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雖說自己沒有完成任務,但是,能夠有此發現,自己應該可以免責。
否則,沒有完成任務,自己可是要受到不小的懲罰,那如此重傷的自己,隻怕是要一命嗚呼了。
地煞回到弑煞樓,所有人都震驚他的情況。
頭一次看到他如此重傷的回來,而且還是刺殺一個農家女而已!
“帶我去見……樓主!”地煞艱難的說道。
立馬有人來扶他,“你受了很重的傷,我帶你去療傷。”
“不,帶我去見樓主!”他必須先見樓主,這樣才不會罪加一等。
那個人不得不先給他服用一顆救命藥,然後帶着他去找樓主。
尉遲墨城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因爲自己的勢力,一直被人找麻煩。
這麻煩還得自己親自坐鎮才行,以至于他連想做自己的事情都沒辦法做。
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繃着一張臉,沒有人敢主動湊上去惹他不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