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墨城盯着跟前認真替自己上藥的女人,“這金瘡藥,是你自己制作的?”
“那是,不是我跟你吹,這金瘡藥可是我的成名之作。”花酒酒驕傲的仰着下巴。
“嗯?”
“我們村的阿花和阿黑經常打架受傷,村長爺爺心疼的不行,就跑來找我買金瘡藥,每次一用我這金瘡藥,很快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花酒酒拿了一塊從錦華閣裏面拿的邊料,給他包紮了起來。
尉遲墨城聽着她的話,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阿花和阿黑是誰?”
“阿花是我們村長得最漂亮的小豬,阿黑是我們村長的最……”
花還沒說完,尉遲墨城就甩開包紮的手。
“诶,還沒包紮完呢。”花酒酒驚呼一聲。
心裏卻在想,哼,讓你吓我,惡心死你!
尉遲墨城陰沉着一張臉望着花酒酒,見她一臉天真無知的樣子,到底是沒有出手劈了她。
隻是,将手上包紮一半的東西扯了下來,然後飛身離開了。
花酒酒看着他離去的背影,頓時是送了一口氣。
大概是不會再找她麻煩了吧。
可是,這句話怎麽都沒有底氣。
隻怕等他回過神來,自己依舊要受威脅。
花酒酒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收拾好東西去找樓司瑾了。
結果,剛走了沒兩步,就又被一個人攔下了。
“花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請你再吃一頓飯?”南宮渝紳士的向花酒酒說道。
花酒酒懷疑這個男人這幾天一直盯着自己的行程,所以才會這麽準時的攔住了她。
“抱歉,我沒空。”花酒酒這會心情很不好,也懶得和這隻狐狸周旋。
“已經到了午時,花小姐也應該用膳了。”南宮渝怎麽可能甘心這麽放過花酒酒。
他可是蹲了這個小丫頭好幾天了。
“我不餓不行麽?”花酒酒翻了個白眼。
結果下一秒就尴尬了,肚子傳來咕噜的叫聲。
“……”
花酒酒惱羞成怒的說道:“我肚子不舒服不行麽?”說着就要越過去。
南宮渝有些懵逼。
自己招惹這個小丫頭了麽,他分明是要請人家吃飯啊,可爲什麽感覺她這麽生氣?
但是,看她如此的生氣,也就不自讨沒趣,省的更沒機會得到那些菜譜了。
“花小姐,若是需要什麽幫助,盡管開口。”隻能是抛個橄榄枝了。
花酒酒斂了斂情緒,回頭望了南宮渝一眼,然後離開了。
說實在的,這個男人,會是一個極好的合作夥伴,他可以将酒樓開到全國各地,也會擋得住所有的風險,從而實現花酒酒想要的目的。
但是,前提是,你要足夠的精明,也要被他當成真正的合作夥伴,否則很容易陰溝裏翻船。
花酒酒自認爲自己不會被他給陰到。
但是,卻不認爲自己被他當成真正的合作夥伴。
這個男人,隻會除掉一切不利于他的存在。
一旦自己失去了利用價值。
花酒酒的眸光閃了閃。
思及這些,她才并不想理會這個男人。
她也不是不能建立個酒樓,畢竟樓司瑾也幫她培養了一些可用之人。
隻不過,這個進度可能會有點慢,而且過程也會有些艱難。
但是,卻是最安心的。
至于,要如何應對過程遇到的麻煩,花酒酒隻能努力提升千醉公子的身份地位,讓人不敢動這酒樓!
不過,開酒樓可沒有那麽的簡單,她還需要和别人讨論一下。
樓司瑾應該會的吧。
這麽想着,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他。
剛進院子,就看到有些殘酷的畫面。
樓司瑾正讓人懲罰某個人,那個人什麽都沒說,隻是咬着牙硬扛着。
“在這裏,沒有任何的理由,隻要你沒達到要求,就要接受懲罰!”樓司瑾冷酷的說道。
沒有人說話,院子安靜的可以。
但是,可以看的到,他們眼中染上了畏懼之色。
這裏,不是一個開玩笑的地方,更不是一個他們以爲的安穩生活!
“可他是爲了幫助另外一個人。”有人忍不住的抱不平,她總覺得這裏應該有些溫度的,不能這樣的冷漠。
“幫助?這隻是害他!”樓司瑾冷笑了一聲。
所有人都不解。
這怎麽就是害他了!
“你們今天偷一個懶,明天面對敵人,就少一分底氣。”樓司瑾冷冷的掃過在場的人,“怎麽,你們是想成爲别人的劍下魂麽?”
所有人都猛的搖頭。
他們好不容易過上溫飽的日子,怎麽能将命丢下。
花酒酒聽到這裏,瞬間明白樓司瑾的心思。
他是想減少傷亡。
畢竟培養一個人不容易。
“那她呢?”這時,有人注意到花酒酒了,指着她說道。
他們沒有積極的訓練,那這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人,又怎麽說呢?
樓司瑾回頭看向花酒酒。
還沒說話,花酒酒就率先開口了,“我可以和你比試一場,看誰能夠勝出。”
那人有些畏懼的低下頭。
他怎麽腦袋一熱,說自己的主子啊!
人家主子就是都不訓練,也沒有任何的錯啊!
“我比你小一歲,并且還是個女子,難不成你會怕了我?”花酒酒走了過去。
雖然她也才鍛煉了幾天,但是,卻天天用靈泉泡澡,身體素質好的不能再好了。
所以哪怕自己是女子,也不是這些人能夠比的上的。
“怎麽可能!”那人仰着頭說道。
他一直都很認真的訓練,不可能會比不上一個小丫頭的!
“既然如此,那就比一比。”花酒酒淡淡的說道。
那人下意識的看向樓司瑾。
樓司瑾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就以這個訓練障礙做爲比賽場地,誰更快的通過,誰就勝利。”
這個障礙是樓司瑾設置的,當然,也有花酒酒提議改善過的。
是個可以訓練一個人全方位的項目。
所以,用這個項目做比賽,很是公平。
那人一看,竟然是平日裏訓練的東西,當即就不慌了。
他們可是天天都在訓練,而這個女子卻隻是偶爾來訓練而已,所以這一個比賽,自己注定要赢!
既然會赢,那肯定是要有賭注,否則他今天可就白出頭了。
還沒等他說,花酒酒就率先開口:“既然是比賽,那必定是有賭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