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中,李斯特帶領着他的部隊,借助複雜的山地和原始森林,給那群蘇聯人和加拿大人造成了極大地傷亡。而這也是爲什麽這片區域已經屬于他的占領區的原因,否則憑那群蘇聯人和加拿大人,可不會好心将自己的領土給讓出來。
不過現在李斯特聽到僅僅隻有二十名加拿大的部隊,非但沒有感覺到嚴謹和凝重,腦中的第一反應竟然是覺得可笑。他緩緩地搖了搖頭,扭頭朝着卡爾聳肩道:“難道他們認爲我們的補給,已經維持不下去了?”
“這應該是對我們的試探。”
卡爾輕輕地點點頭,臉上也是輕松地笑了笑。看着旁邊那扔下鶴嘴鋤和沙袋的海軍陸戰隊成員們,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的對李斯特說道:“按照我們每天消耗的物資來看,以相同部隊的情況來比較,其實我們根本就撐不到這時候。”
何止是撐不到這個時候,卡爾心裏也相當的清楚,如果他們真的是普通的部隊,現在恐怕早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别說是子彈,估計連食物都已經消耗殆盡,在這寒冷的山區中凍得瑟瑟發抖,不管是任何人出現在眼前,喪失了鬥志的他們也隻能選擇投降。
嘴角微微的翹起一絲微笑,李斯特能想象那群研究後勤學的蘇聯人或加拿大人的想法。因爲按照常規部隊來說,又有誰能擁有金手指,在虛空中兌換出嶄新的冬季作戰服、彈藥箱或是美味的食物?
李斯特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嘴角也帶了幾分嘲諷。看了眼那已經全副武裝完畢的士兵們,他輕輕地朝着前面招招手。便首先朝着五号溶洞的隧道走了過去,同時淡淡的開口道:“或許他們認爲我們已經被凍得瑟瑟發抖,見到他們就立刻跪下祈求投降?”
“這可真是開玩笑。”
他和蘇聯人的關系,基本上就沒有多少緩和的必要。那所謂的國際法和條約。可無法讓他享受什麽善意的對待。何況在這個連聯合國都已經宣布倒台的世界,赤裸裸的利益糾纏才是國與國之間的交談,他這個國家的棄子,或者說是遊離在國家之外的陰影,最後的結果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而李斯特甯願戰死也根本不會選擇投降。
何況就算是聯合國還在的日子裏,那經典的日内瓦公約也僅僅是給人性和道德上,挂了一塊遮擋視線的遮羞布罷了。就憑李斯特自己在墨西哥戰場上的殺俘行爲,如果真的按照日内瓦公約來看,恐怕也是個反-人類被判處死刑的罪名。
“情況怎麽樣?”
李斯特來到五号溶洞當中,一個凸起的巨石縫隙那就是這處溶洞的入口,從外側看上去相當的隐秘,甚至還有部分縫隙被大雪所遮擋,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岩壁沒什麽區别。他看着那駐守在入口處得十幾名海軍陸戰隊士兵,走過去也微微皺眉道:“有沒有發現異常?”
“無異常情況。一切盡在掌握。”
這個洞口隧道的角落裏,一名海軍陸戰隊小隊長緩緩地舉起手做了個ok的動作。但他的另一隻手還是扶着手中的軍事望遠鏡,小心的掃着外面那連綿的白色世界,頭也不擡的開口道:“十二點鍾方向,二十名加拿大人,标準輕步兵裝扮。”
他的觀察極爲仔細,幾乎是連遠處的山脈和山丘也細緻的盤查過去,因爲這裏的氣溫較爲寒冷,他口中也緩緩地呼出一道道白霧,最終确定了目标之後。才緩緩地開口道:“未發現重火力和直升機支援,初步估算是偵查部隊。”
“偵察部隊?”
李斯特伸手接過那名小隊長遞過來的望遠鏡,他同樣半跪在這處巨石的縫隙角落,透過大約半米的隐蔽縫隙。也看到了那大約千米外的二十幾個黑影。不過他嘴角的嘲諷卻越發的明顯,感受着那隐隐的寒風吹襲,李斯特不由得搖頭笑道:“我爲他們感覺到可憐。”
就在他的目光中,遠處那白皚皚的雪地裏面,二十多個加拿大步兵正在掙紮着向前走着。經過一個多月的大雪,這處山區的落雪幾乎達到了小半米厚。幾乎都漫過了這些加拿大兵的大腿,讓他們走起來就如同是搖搖晃晃的企鵝般可笑。
旁邊的海軍陸戰隊們,也已經将m2hb勃朗甯重機槍架過來,撐開三腳架直接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巨石的縫隙,而那觀瞄睛也已經牢牢地套準了那一千多米外的雪地。隻要等李斯特的命令開始,這挺重機槍的火力傾瀉,就會瞬間淹沒那根本就無處躲閃的加拿大人。
“等等,或許我們應該放近點。”
李斯特的眸子微微眯起,他手中的軍事望遠鏡也緊緊盯着那二十名加拿大人,看着他們那在雪地中勉強前進的模樣,左手卻微微的擡起來示意等待。緩緩地舔了舔嘴角,他看着那加拿大人胸前的楓葉旗,腦中卻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微微皺眉道:“先不要開槍。”
伸手在自己的口袋裏翻了翻,李斯特手中也多了那小巧而粗糙的英克雷的通訊儀。看着上面已經關閉了的顯示屏,李斯特又下意識的掃了眼那二十名在雪地中走着的加拿大人,眉頭卻是緊緊地皺起來,仿佛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英克雷的加拿大特工?”
ps:今天兩更,不知道怎麽了,心情有些不佳…憋悶了一天,就是生悶氣,坐在電腦桌前呆呆的也不知道想些什麽,難道是每個月都有的大姨夫?我也無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