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沒人看的上眼提的牯山三冠賽中的兩冠馬身份,這下子也被很多媒體不斷的提起,如果這個時候再貶低中國産馬就是打自家的臉了,就比賽來看這些世界名馬表現的并不比牯山馬更出色。
兩冠馬加上赢得了凱旋門大獎賽,一下子讓大震憾有點兒當紅炸子雞的味道,一張馬臉面前每天都要出現不少的記者。
要知道凱旋門大獎賽從舉辦以來,都是歐洲馬奪冠的,從來沒有一匹非歐馬在這比賽中獲勝,其中法國赢的最多赢下了62場,英國人赢下比賽第二,一共十二場,愛爾蘭和意大利馬都赢下了五回,德國馬赢下了一回。
其它的賽馬馬大國,美國,澳大利亞和日本,從來就沒有一匹馬赢下過凱旋門大獎賽,當然了美國人注重的是泥地,澳洲人擅長的是短途,玩草地的大國現在就一日本,可惜的小鬼了這邊不争氣,最多也就是第二,正常的情況下就在第六七名徘徊。這其中其實是有地域原因的,那就是一個地方的馬到另一個地方比賽會産生不适,純血馬可比人嬌貴多了,赢下遠征的馬總是讓人高看一截的。就像是現在的大震憾即是如此。
但是現在一匹代表中國的馬赢下了世界最高級别的草地賽,而且還是以這樣的一種姿态,大勝五個多馬位,破掉了凱旋門大獎賽的賽場紀錄,而且一下子把成績提高了約三秒鍾,這樣的表現讓一衆歐洲馬主人目瞪口呆。
歐洲的賽馬雜志一下子都充斥了大震憾的照片,伴随着這些照片的還有騎師顧長河,練馬師高仁,當然了少不了盧顯城這個馬主,普格林頓馬房第一次出現的歐洲主流馬主的視線之中。
呆在自己的葡萄園,盧顯城美滋滋的翻着剛送過來的相冊,整個大本子就都是大震憾奪冠的照片,從一馬當先領先幾個身位沖過終點開始,到最後冠軍合影一應俱全。這本影集中的一些照片,将會陳列在賽馬紀念館中,當然了獎杯是不可能陳列進去的,獎杯隻能放在普格林頓馬房的陳列牆中。
盧顯城的目光落到了這張冠軍照上,自己和高仁還有頒獎人分列在大震憾的兩側,高仁這個老頭子的手中抱着獎杯。目光一掃到獎杯上,不得不提一下法國人的‘藝術範’,獎杯在老盧看來很醜,銀色的馬頭旁邊立着幾根柱子,頂起了個盤子,大概就是這麽個造型,如果不是凱旋門大獎賽的獎杯的話,讓老盧拿回到抵門,老盧估計都覺得這東西礙事兒。
照片上的大震憾神彩飛揚,側着馬腦袋對着相機,而騎在大震憾背上的顧長河,則是一臉笑容的伸開了雙臂,雙手扯着的是一面鮮紅的五星紅旗。
照片上的所有人都很開心,甚至連大震憾給人的感覺都是咧着嘴。
梅沁蕊看着丈夫的樣子,笑着說道:“行了,從送來到現在你都看了不下五遍了,翻來覆去的看有意思麽?”。
“你這人怎麽能說沒有意思呢!”盧顯城笑着把相冊合上了,順手擺到了面前的小圓桌上:“勝利嘛,每一次回味都有不同的感覺!你看看這幾天高仁這老頭兒嘚瑟的”。
以這種姿态奪冠,高仁這老小子在歐洲的媒體上很是露臉了一下,除了大震憾之外就是這老頭被彩訪的次數最多,至于顧長河這個冠軍騎師也就紅了一天的功夫,後來歐洲的媒體普遍的就把自己的鏡頭對準了高仁。
盧顯城心裏明白,這些歐洲人别看着整日裏把什麽平等之類的恨不得頂在腦門上,但是在内心之中,他們還是想給一匹獲勝的‘中國馬’找出一點兒自己想看到的原因來,他們從内心深處就不相信或者說不願意中國國内一個和自己********完全相反的國家能培育出世界級的賽馬。
在他們看來就算是一心想讓日本馬制霸全球的日本,都沒有能赢下過一次凱旋門大獎賽,那麽你一個剛搞賽馬的中國,而且還是個城市賽馬,憑什麽就能赢下凱旋門大獎賽?
雖說這個想法沒人在嘴上提,可是他們中一些人是這麽想的,而且也是這麽幹的,賽後對于大震憾的檢測那自然是相當嚴厲的,來來回回搞了兩輪。
還好老盧在這一點上有相當的認識,因爲上輩子的原因,盧顯城對于大震憾到法國來特意就強調了讓大家嚴格按照人家法國人的比賽要求來,不許用的藥物絕對不用,就算是許可的藥品,也是能不用則不用,而且還對着所有的工人反複強調了一這個問題,有了老闆的緊箍咒,高仁這邊又是死闆的人,組委會兩次檢測下來,大震憾幹淨的像張大白紙似的。
大震憾的藥檢沒有問題的結果一公布出來的之後,就已經完完全全的确立了大震憾已經獲得了今年法國凱旋門大獎賽的冠軍。
雖然說恭喜聲一片,但是其中未必就沒人動小心思的,這麽一來,大家紛紛的就把目光轉到了高仁的身上,一個墨西哥裔的日本人,曾經在美國賽馬場和日本的中央競馬會工作了幾十年,這樣的身份比起牯山馬會的練馬師更加能讓人接受,所以說一時間高仁這個老頭兒和大震憾一人人馬合影的大頭像就像那電影明星似的刊登在了無數的雜志上。
這麽一搞,其實日本人挺尴尬的,因爲高仁這貨現在正的謀求脫離日本國籍,正在申請加入中國國籍。但是大家知道,外國人想入中國籍,别說入籍了就算是想拿中國的綠卡都是非常難的,至少比入美國籍難了不知道多少倍,高仁這邊雖說已經呆夠了申請年限,但是入籍的道路還是挺難的。
對于日本人,現在高仁在私下裏一提起來就是小鬼子,小鬼子的。高仁能不恨麽,到日本之初,日本人那是跟伺候親爹似的,等着認爲高仁這邊沒什麽用處了,又當垃圾丢到了一邊,不光是這樣還時不時的給使個絆子,要不是老盧估計高仁用不了幾年就是回到美國或者墨西哥混了。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打老師對于日本人來說也是有傳統的,按着中國打了一頓不說,二戰時英國人也****的顔面全無,現在死巴巴的跪着美國人,不知怎麽滴,讓人總有一種替美國抽一把子冷汗的想法。不管怎麽說,日本想要成爲一個正常國家,第一個面對的估計都不是他的鄰居,首先它要對付的第一個不是别人正是它目前的美國主子,因爲美國人在日本駐着軍呢,被一個國家駐着軍就算是說上了天,也不能算一個正常國家。
這事兒和賽馬無關,隻是說明了一個主題,高仁對于小鬼子很不滿。甚至在采訪中的時候,還有的沒的諷刺一下日本現在中央競馬會的制度,諷刺日本人在賽馬上太過于保守。這一點兒到是得到了歐美賽馬大國的一至認同,因爲歐美人都喜歡什麽‘自由貿易’尤其是老美就靠着這東西給人洗腦,操控世界的。這麽一來高仁這邊就更受歡迎了。
老頭子現在都快和大震憾一樣紅了!
梅沁蕊問道:“杜國豪他們都回去了,咱們也早一點兒回國吧!”。
“這麽早回去幹什麽,咱們反正也沒什麽事兒,在這裏再呆一會兒,咱們再轉道日本,大震憾還要參加日本杯呢”盧顯城說道。
梅沁蕊想都沒想又道:“算了,你自己去看日本杯吧,我帶着孩子回家!轉來轉去的也沒什麽大意思,離家這麽久了,我有點兒想念泥鳅了,每天早上不騎上一圈兒,好像這日子就跟少了什麽似的”。
盧顯城一聽思考了一下點頭說道:“也成!那我們先回國内,到時候我從國内再飛日本就成了!”。
“要不我們跟着張強走好了,反正他們也就兩三個人”梅沁蕊說道。
“你們不在,這裏對我來說還有什麽意思,難道一個人每天看着這幫子摘葡萄的從早到晚啊,說吧,打算什麽時候回,我通知機組人員,這幫子現在估計都玩瘋了都”盧顯城一邊說着一邊掏出了手機。這次飛機是盧顯城租的,并不沾朋友的光借的,連着機組人員一起租來的。
至于自己的飛機,老盧這邊已經着手定了,現在說自己是頂級豪,沒有一兩架飛機打打底還真的不好意思跟人說自己有錢。現在不光是大豪們,演藝圈兒的大腕們也都開始想着弄上專機了,老盧這邊就是現在弄都有點兒落後了。
兩人正聊着天呢,牛牛這小子跑了過來,趴到了盧顯城的腿上說道:“爸爸,爸爸,長大了我也要像顧叔叔那樣當個騎師,赢錢!”。
聽了聽兒子的話,盧顯城彎下了腰來伸手在牛牛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要是當騎師,爸就要傷心死了,才長和顧長河叔叔一樣的個子,那我一準兒要找你媽算賬,爲什麽你才長這麽點兒高!這也太明顯了一點兒!”。
梅沁蕊聽了瞪了盧顯城一眼:“你還是小心外面的那位生出來吧,我的兒子不會矮的”說完伸手把牛牛拉到了自己這邊,伸手在兒子頭上摸了摸,然後說了一聲去玩吧,牛牛就又奔了出去,和彌彌壯壯又瘋玩了起來。
每次都拿這事兒刺一下自己,盧顯城的臉皮也厚了,反正說就說呗。
正在這個時候,盧顯城家裏的傭人走了過來,拿着坐機的聽筒,示意有人找盧顯城。
接過了電話,喂了一聲,盧顯城就聽到那頭傳來了高仁的聲音,老頭兒很直接:“日本人那邊傳來了詢問,問我們是否參加日本杯的比賽?”。
“這還用說?隻要大震憾沒什麽問題,那一定是要參加的啊”盧顯城說道。作爲凱旋門的冠軍馬自然而然的就獲得了參加日本杯的資格,不光是冠車,亞軍同樣有這個資格。
“那我們就回複他們了”高仁說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就得盡快的去日本适應東京的氣候,雖說大震憾在日本呆過一年多,不過我認爲還是越早去越好,畢竟時間上很緊”。
盧顯城說道:“這個事你拿主意就行了!我無條件的支持!”。
日本杯是今年大震憾最後的比賽了,盧顯城希望大震憾能在今年有個好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