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顯城哪裏能想到童喻扯到這個上面來,還什麽OL女教師,還帶回房間去,不由的笑着說道:“這麽久時間不見,你學壞了啊,這個東西都知道”。
童喻笑道:“這東西又不是隻許男人看女人就看不得的,你怎麽跟歐德江的人認識的,有生意往來?”。
不過沒有等盧顯城回答自己有點兒自言自語意味說道:“不可能啊,你能和他有什麽生意往來?就算有,他也夠不到你啊”。
盧顯城說道:“我哪裏知道誰叫歐德江,我是認識剛才那女孩子,也不能算是認識了,這麽一回事兒!”接下來盧顯城就花了一兩分鍾,用非常精簡的語言把自己如何和周光勇一起開着新車去攬生意,吃飯時候又如何遇到了這位抛棄了男人投奔自己這有車一族的姑娘的。
聽的童喻都有點兒不相信這事兒:“不會吧,這也太扯了一點兒!”。
“更扯的就是我今天一出門就遇到了她,要知道從中午到酒店,到現在爲止我還是第一次出門,第一次出門就被這碰到這麽一位!”盧顯城說道:“不過這姑娘是學不好了”。
童喻說道:“呵呵!一個月七八萬基本工資輕松拿着,學好了她能有這本事?”。
“這麽高工資?她們公司是做電子器件的有這麽大利潤?就算是挺貴的一個幾十萬上百萬,一個月要賣多少台才能拿到大幾萬的工資”盧顯城說道。
“她們賣的不光是電子器件,主要是商品就是她們自己,甚至還有”童喻說着沒有吐出了字不過卻做起了嘴形。
“靠,膽子夠肥的啊,達到了多少克抓到了就是槍斃的事!”盧顯城這下子就更詫異了。
童喻說道:“這東西歐德江這邊隻吸不售,别看他是個小混混出身,不過膽子大,也敢闖有腦子,一開始就憑着送女人這手本事才上下拉起了一批關系網,目前也算是這邊上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你是對國内的行業不關心,像是杜國豪這些人一準兒知道歐德江是什麽樣的人,隻不過看不上他罷了”。
盧顯城說道:“送女人,這招兒也太LOW了一點兒”。
童喻笑道:“LOW不LOW不要緊,管用就行啊!”。
“行了,咱們不讨論這事情!”盧顯城說到了這裏擺了下手,望着童喻有點兒紅撲撲的小臉兒問道:“今天又跟朋友們去喝酒了?”。
“怎麽着,我管我!”童喻說道。
盧顯城立刻搖頭:“我哪有這資格,無非就這麽一說,其實我問這個問題跟說今天天氣很好差不多,就是個招呼語!”。
“外面下着雨呢!”童喻伸手指了一下外面。
盧顯城這時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外面已經飄起了小雨,無聲無息的下着,窗戶上的雨珠兒沿着玻璃彙成了一道道的雨迹。
“今天晚上錯的太多了!”盧顯城笑着搖了搖頭。
童喻似乎沒有聽到這話,伸手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就這麽用兩隻白皙的手握着,看架式有點兒像是冬天用杯子的熱度暖手的意思,不過這可是夏天,就算是沒有入伏,氣溫也不低了。
輕輕的吸了一口茶,童喻輕聲的說道:“我家裏給我介紹了一個男朋友,人不錯,長的挺帥氣的家世也很好,和我也算是門當戶對,父母也是做生意的,和我們家資産也差不多,今天晚上的時候兩家人還一起吃飯來着,吃完了飯我們一起就去酒吧喝酒了,我也覺得這人不錯,雖說有點兒浮誇,有點兒公子哥的意思,不過看起來人還不算太壞,男孩的父母看起來也不是那種難以相處的……我覺得也沒什麽好談的,再約幾次沒什麽大問題的話,我說不定就要結婚了,說不準還能趕在馬皇錦标賽的前面,到時候我要把那個大圓場給租下來……”。
聽到了這個消息,盧顯城立刻愣住了,這個時候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其實不是說什麽的問題,而是盧顯城根本就沒有什麽心理準備,突然聽到了童喻找了個男朋友,而且還是奔着結婚去的,不知道這心裏是什麽感受,難過、揪心、如釋重負?無論是用什麽詞語盧顯城都覺得不能形容自己的此刻的心情。
童喻的話語很輕,說話時的目光緊緊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杯子,杯子裏兩片綠色的茶葉在小小的茶盞裏翻滾着,如果要是停了的話,童喻就會停下自己的話,輕輕的吹一下,那麽杯中的茶葉又會卷動了起來。
輕輕的說完了家裏的條件,童喻說道:“我也不小了,再說了反正這婚早晚都要結,早結晚結都一樣,早結了也好早點兒把孩子給生下來……”。
盧顯城隻是望着童喻,眼睛一眨不眨的就這麽望着,不過要是有人注意的話就發現盧顯城的目光沒有焦點,整個眼神都有點兒散。
結婚!童喻要結婚了?盧顯城現在心中閃過了上輩子的事情,隻是上輩子盧顯城并沒有能參加童喻的婚禮,呆在号子裏的老盧那時隻等到了一個對不起。
雖說這輩子盧顯城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已經能夠把這個事情放下了,這輩子自己要什麽有什麽,生命中還缺什麽呢?老婆長的漂亮,比童喻酒亮多了,論長相論性格,童喻都沒有法子和梅沁蕊相比,上輩子孩子毛都沒有,現在有仨毛頭,并且小家夥們長的都很可愛,身家就不說了幾輩子都花不完。
自己缺什麽?盧顯城每一次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想不出來自己缺什麽!自己還有什麽再意的東西沒有握在手裏麽?老盧以前認爲沒有了,此生無憾了!
可是當這個問題再一次擺到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還是覺得不是滋味。突然之間盧顯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上輩子的那種情緒居然又一次從自己的内心深處泛了起來。
現在在這副軀殼隻是二十多歲三十不到,但是并不意味着它隻有三十不到的經曆,上輩子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意識之中深埋着,今天,這個時候,曾經被隐藏的那一部分閃現出來了。
這輩子自己沒有碰過童喻,但是不代表對于眼前這副衣裝之下包裹着的胴體陌生,甚至就是現在,當盧顯城睜開眼睛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目光可以感覺它傳過來的溫潤,每當一想到馬上就會有個男人占有它,并且對着它恣意施爲的時候,盧顯城就覺得自己的眼睛要噴出火星來。
她是我的,她特麽的是我的!
她不屬于你!放手吧,她會幸福的!
放屁!
放手吧,你隻想占有她,這不公平!
盧顯城的腦子裏鬥争很激烈,幾乎是一腦門子漿糊,而且還是放在爐火上的。道義、名聲、責任、家庭,所有的這些東西裏裏外外的東西一下子就在腦子裏翻騰着。
這個時候童喻已經說完了,不過并沒有擡頭,還是注視着自己手中的茶杯,然後兩隻手還是輕輕的轉動着杯子,杯中的兩片茶葉仍然在輕柔的‘舞着’。
兩人之間開始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沉默。
“你有什麽要和我說的沒有?”童喻擡起了頭,直視着盧顯城的目光問道。
盧顯城想了一會兒,長歎了一口氣:“祝你幸福?”。
聽到了這四個字,童喻輕聲的說了一聲:“謝謝!”。
然後站了起來,從口袋裏摸出了錢包,随意從裏面數出了一疊票子放到了桌上。
“我來!”
“不用!大家AA!”說完童喻對着遠處的服務生招了下手。
“保重!”童喻走出了兩步,站定了身體回過了頭,一臉笑容的對着盧顯城說道,說完立刻轉過了頭步履匆忙的走出了茶餐廳。
盧顯城目送着童喻離開,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先生?”服務生站到了盧顯城的身邊。
盧顯城一看:“哦!”。
然後從身上摸出了錢包,照着剛才童喻的數數出了一疊子票子放到了服務生的手上。
“先生!”
服務生有點兒無奈!
盧顯城望着服務生一邊伸手又摸出了剛揣回口袋裏的錢包一邊問道:“不夠?”。
“不是!是太多了!”
服務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幹了快十年服務生了,如此付賬的今天還是第一次見。
“剩下的你留着吧!”
盧顯城一聽錢夠,哪有心情糾結别的,把錢包又揣了回去,然後站了起來邁步也離開了茶吧。
留着!服務生有點兒傻眼了,這裏是收小費的,但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人一次收過快三千小費的!而且這兩人才喝了一壺茶。
“先生慢走!歡迎下次光臨!”服務生欣喜的對着盧顯城的背影來了一次深躬,當服務生這麽多年就這一次說這話的時候最誠心。
回到了房間裏,盧顯城就這麽合衣往床上一倒,不知道腦子裏想什麽,反正就是亂,煩心的那種亂!
盧顯城沒有絲毫的睡意,就這麽睜着雙眼望着頭頂的發呆,也不知道到了什麽時候,突然聽到了有人在門口敲門。
從床上起來,走到了起居室,盧顯城一擡頭看到時鍾已經指上了深夜兩點,于是對着門口說道:“誰啊!”。
“開門!”
聽到這聲音,盧顯城不由的一愣,因爲這是童喻的聲音。
緊走幾步到了門口,盧顯城一打開門就看到童喻站在了門口,看到了盧顯城開門也不說話直接就往裏走。
盧顯城一看一聲不發的這是怎麽回事?帶上了門就跟着往裏走,順道把起居室的燈給打開了。
“找什麽呢?”盧顯城看着童喻打開了大衣櫃,不由的問了一句。
話一落聲,盧顯城知道童喻找什麽了,這女人直接把大衣櫃中給人挂衣服的那種手臂粗的橫杆給抽了下來握在了手上。
“嗯哈!祝你幸福!”
說完隻見童喻走到了沙發前面,輪起了手上的橫杆啪的一聲一棍子抽在了起居室裏的大電視上,然後發瘋全的開始砸了起來。
一邊砸一邊還在嘴裏嘟囔着:“我讓你祝我幸福!”。
咚!咚!啪!啪!五六下之後起居室的電視正式報廢了。、
“你特媽的瘋了!”盧顯城等着童喻砸完了電視這才回過了神來,立刻就想上前攔住童喻。
童喻把手中的棍子一橫:“别過來!”說完就直接沖着屋裏的冰箱還有台面上的一些小家電去了。
噼裏啪啦!
一陣亂棍之後,别說這些小家電了,連穿衣櫃上的玻璃也都跟着一起陣亡了。
随着冰箱報費了,盧顯城到是不急了,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雪茄點着吸了一起來,一邊吸着一邊笑眯眯的看着童喻砸東西。
“我讓你祝我幸福!”
每次惡狠狠的重複一句,童喻手中的木制衣杆就論下去一次,很快起居室裏所有的東西都成了一片狼藉。
似乎是起居室裏砸的不過瘾,操着棍子童喻就往屋裏走,看樣子想把卧室也給砸了。
“夠了!”
“讓開!”
盧顯城一伸手,就把童喻手中的棍子奪了過去。
“我說夠了!”
“我要你管!”童喻立刻開始伸着手撓了起來,一邊撓一邊還伸腳踢人。
盧顯城直接把童喻按到了牆邊,兩人身高差在這裏,童喻是無論如何夠不到盧顯城的,不過童喻并沒有放棄,踢盧顯城的腿打盧顯城的胳膊,用力之下這也是相當痛的,童喻一邊打着一邊重複着那一句話。
盧顯城這下把雪茄往牆上直接按熄了,雙手一并抓住了童喻的衣領。
“放開我!”
随着盧顯城的雙手一用力,一手抓着一個衣領,刺啦一聲響,童喻的上裝應聲而裂,一瞬間幾個扣子就繃裂了開來,整個前襟都被撕開了,白色的内衣,平坦的小腹一瞬之間就這麽爆露在了空氣中。
盧顯城的手沒有停留,抓起了裙腰,背後拉鏈處,雙手又是一繃勁兒,刺啦!又是一聲,童喻身上下達膝蓋的一步裙也成了一片破布,被盧顯城甩到了地上。
現在整個童喻的身上隻剩下内衣,而她自己則是被這樣的變故給弄的傻傻站在牆邊,像個被老師罰站的學生,隻是這個學生過于性感了一點兒。
“你是我的,你特麽的欠我的!”盧顯城一彎腰直接把童喻扛了起來,大步向着大床走去。
當被童喻自己被扔在床上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問了一句:“我欠你什麽!”。
“上輩子你欠我相約白首,兒孫滿堂,這輩子特麽的都還給老子!”随着話音落下,童喻已經如同被剝光了的潔白小羔羊,擺在了祭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