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最後一場2800M草地,張煜鋒在賽場就已經無數次的表示,這一場比賽已經沒有懸念了,三場冠軍在手讓這小子似乎有點兒忘乎所以了,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
杜國豪瞅着張煜鋒被一幫人圍在了中心,得意洋洋的表情,再加上剛被人奚落了一句,憤憤的說道:“讓你先嘚瑟着,有種十月份再來!”。
“其實對我們來說也算是好事”盧顯城不得不出聲安慰了一下身邊的這位小夥伴:“如果他一人拿了所有的冠車,這事兒傳出去那很多人不得認爲我們這邊的馬匹水準比較次,說不準有匹純血馬的就會來參賽了”。
“我知道!”杜國豪對着盧顯城說道:“但是你别忘了,現在咱們排位賽的事情都宣揚出去了,每個月第一周、第三周和第四周的周未舉行排位賽,除了這四場的冠軍亞軍之外,其他的按排位的成績來,就算是來的人多,最多也就賺個食宿之類的,還不是咱們賺的”。
旁邊的葉一鴻笑道:“顯城也就安慰你一句,你這老小子還叫什麽真兒!”。
“對了,怎麽吸引公衆的事情大家都想的怎麽樣了?”盧顯城并不以爲意,張煜鋒這貨快把杜國豪給逼瘋了,在這之前盧顯城明白什麽叫發小,現在明白了什麽叫一生惡夢。聽人說從小這兩貨也不知道因爲什麽誰看誰都不順眼,一直相互拆台從穿裆褲耗到了三十多歲,還是這德性,也挺讓人無語的。
葉一鴻問道:“你想的怎麽樣?”。
盧顯城說道:“我能有什麽好主意,拿來主義呗!到時候咱們的賽馬場地可以用了,就實行買票入場,咱們過票價定的低一點兒,兩塊錢一場或者一塊錢一場都可以,然後在場地中搞個最佳着裝評選,男女弄個一二三名之類的,發錢!每人看着發,也别上千了直接上萬的發,這樣一來促進大家看比賽穿正裝的熱情,二來也吸引普通觀衆入場”。
盧顯城的辦法出自于英國人的最佳帽子評比,說白了就是用金錢刺激大家入場觀看,到時候借着獎金的由頭再把票價還回去,一來是培養賽馬迷,二是也是提高大家的文明水準,别穿個褲衩背心,夾着個人字拖就來看賽馬了,直接不讓你進!
看賽馬要講逼格!
杜國豪聽了點了點頭:“這主意可行!”
“還可以設立一個全家最佳着裝獎!”葉一鴻補充了一句之後,歎了一口氣:“啥地方都要錢!”。
“你們要是手頭緊的話,那今年的這些亂七八遭的獎金我來?”盧顯城笑着說道:“我設立一個沁蕊風尚獎!”。
“嘚瑟!不就是找一漂亮媳婦麽!”杜國豪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葉一鴻聽了也笑着說道:“那就給你!反正你小子現在也屬于錢多沒地兒花的主兒”。
盧顯城笑了笑沒有說話,老盧上輩子畢竟不是搞網絡的對于一些專業性比較強的網絡公司也不太清楚,投資是隻能是耳熟能詳的公司,至于其他的就要看自家經理的職業水準了,再加上現在又不能吃獨食,帶着大夥兒一起投錢,加上美日那邊賽馬場賺了不少,所以口袋裏的錢還富餘了不少。
三人一邊聊着這個事兒一邊向着場地走去。
“我和國豪決定申請彩票”葉一鴻說道。
“現在這東西能玩的起來?”盧顯城一聽頓時吃驚的問道,彩票這東西别說是現在了以後二十幾年都是國家壟斷玩的,私人要玩那就是非法要蹲号子的。
盧顯城知道這幫子二代,不!三代們膽兒肥,卻沒有想到這幫子貨膽子肥到了如此地步。
杜國豪說道:“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嘛,那種全國全省發行的彩票咱們自然沒本事碰,現在也沒人支持我們碰這玩意兒,但是現在刮刮獎之類的咱們可以搞嘛,這東西隻要縣裏的工商部門同意就可以發行了!找人印上一批然後開賣,我個擦邊球嘛,活人總不能讓尿給憋死吧”。
盧顯城有點兒懷疑的看了葉一鴻一眼,瞧他點了點頭就知道這東西的确合法,至于縣裏工商部門會不會同意這事情盧顯城一點兒不在乎,誰不識相擋道誰滾蛋!都不用盧顯城暗示什麽,擋着杜、葉這幫子人合法賺錢,估計他們一準兒要上演花式虐人了,讓一幫子小官僚們知道什麽叫衆公子的憤怒。
仔細一想,盧顯城問道:“這刮刮獎怎麽印?”,一共十幾匹比賽,我要壓一号,他想壓二号的這怎麽搞?總不能先統計再印制吧,這事兒一搞下來那過于繁複了。
“想這麽多幹什麽,刮獎區分的,最大的是獨赢,十幾匹馬都有,按着從低到高排,人氣高的最少,人氣低的最多,層後是前兩名的組合,前三名的組合,最高獎金的就是前三名,我們絕得買中了前三的一次二十萬!……”葉一鴻對着盧顯城說道。
盧顯城一聽不由的覺得有種一歎爲觀止的敢腳,不得不承認論起鑽空子來,自己拍馬也比不上這些個家夥,就這麽一張小小的刮刮卡立馬就把不能博彩的名頭給繞了過去,至于什麽體什麽局,這幫子家夥估計沒心情搭理。
葉一鴻說的方法很簡單,例如八匹馬要印一萬張獎,最爛的馬印上四千,第二爛的印上三千……第一名的馬印上五百,三甲各印上一百,這麽來的!當然了這隻是舉個例子,真實的怎麽印還得看計算出來的機率,印彩票是爲了賺錢而不是賠錢!
“多少比例要找人計算一下,但是大體的意思就這樣了”杜國豪說道。
“就是小縣城的人有點兒少,就算是來個五六萬的人又能有多大的基數!”以前覺得牯山地廣人少是好事,現在輪到賺的時候就演變成壞事了。
葉一鴻說道:“爲什麽限在牯山?石城江南南部幾個城市都可以賣過去嘛,隻不過帶着各市和縣分潤一下罷了,現在定在縣裏拿八分,省裏那邊拿一成”。
“這事兒交給你們了,想到算來算去的我頭大”盧顯城說完問道:“還有别的沒?”。
“目前就這兩樣,接下來的事情,咱們就是快點兒把這些的基礎設施給弄出來,别到了十月份大家來了一瞧還是現在這德性!”葉一鴻說道。
“建呗,多找幾個施工隊,琛市那邊一天一層樓,咱們這邊我就不相信做不到”盧顯城說道。
“這還用你說,已經開始搞了,最快的一個隊伍三後就進場了,馬上咱們這裏就成了一個大工地了,到了十月份保證這裏的環境大爲改觀”杜國豪信心十足的說道。
“隊伍的資質可要搞好了,這可都是你們自己的東西”盧顯城提醒了一句。
葉一鴻笑着說道:“放心吧!”。
兩三聊着聊着就到了場地的邊上,看了一下手上的表,盧顯城發現離着比賽還有差不多五分鍾。
“阿芙爾的犀利小子今天的狀态怎麽樣?”葉一鴻望了一下對面很多熟悉的面孔問了旁邊的盧顯城一句。
杜國豪也說道:“要是犀利小子輸了,不知道多人少人傷心呢”。
“早上我看了狀态很不錯,獲勝的希望有四成吧,迅風之前和赤星流動的狀态一般,還有就是尤廣富的那位朋友,他的那匹速度新星狀态也不錯,四匹馬都有獲勝的機會”盧顯城說道。
三人聊馬也不要多說,誰都不是菜鳥,知道這最後的結果隻能是比賽結束之後才能知道,現在犀利小子有了四成的把握已經是準備超常發揮了,從盧顯城的話語中得之犀利小子今天的狀态很不錯,而張煜鋒的迅風之箭和赤星流雲狀态一般。
通過這段時間的口口相傳,大家都知道整個牯山馬主的馬在前三場中都失敗了,大幾百萬的獎金落入了外地人的口袋裏,這讓牯山的老百姓們不由的起了一種同仇敵忾的意思。雖說馬主是個美國來的大洋妞兒,但是在這一刻大家有意無意的忽略了這一點兒,把犀利小子當成了牯山保留最後顔面的希望。
原本牯山就有一些排外的心思,其實這點地域的排它性全國各地都或多或少的有一點兒,這也是宣傳的一部分,老百姓們被這個噱頭吸引到了賽馬場。
但是真正的像是盧顯城這這些人卻未必在乎這個,盧顯城甚至在心裏希望,這一次犀利小子失敗,南方的那位老闆能把這冠軍捧回去。現在地方上搞比賽有幾個沒有小動作的,就跟棒子辦世界杯是的,掏空了腦子想歪招兒丢人現眼的進了四強。
估計這個國家再想辦世界杯的話,想得到歐洲的支持?懸!
盧顯城幾個創始人更希望把這些比賽的公正性打出去,至于冠軍落到誰家并不會過于關心。
三人一邊聊天一邊望着賽馬場的四周,今天的比賽吸引了不少了人觀看,放眼望去現在都是黑乎乎的人腦袋。
“嘟……嘟……嗚”
随着一聲号響,整個比賽正式的開始了。
所有的參賽的八匹馬一個經過了亮相圈,進入了場地内。随着第一匹馬亮相,四周的人群中就引發了一陣歡呼聲,不斷的加油之聲也響了起來。甚至還有吹起了口哨。
第一匹就是大熱門,張煜鋒的迅風之箭,也是本場比賽的人氣最高的馬,換個說法就是第一号種子馬。不過這一次壓迅風之箭是有賺的,因爲同場競争的三匹馬水準都不錯,同樣屬于張煜鋒的赤星流雲水準也很棒,幾乎和它難分伯仲。
第二匹馬人群的反響一般,不是熱門貨而且還是外地馬,第三匹馬是尤廣富那位朋友的速度新星,它的出場同樣迎來了一片歡呼聲,證明不少賭鬼們把錢壓在了它的身上。
第四匹就是阿芙爾的犀利小子,它的一出場立刻迎來了一般山呼海嘯的歡呼聲。
“犀利小子!”
“加油!加油!”。
如果不是馬的耳朵裏都帶着耳塞的話,盧顯城相信這呼聲都能把犀利小子給驚着。
“嘿!就是這麽個味兒”杜國豪滿意了聽着四周的難呼聲,對着旁邊的盧顯城和杜國豪說道。
盧顯城聞言也笑道:“是有這麽點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