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不高也不算矮,一米七五的樣子非常瘦,整個身體配着臉就像是大梭子上挂了個小梭子。
人長的醜也就罷了,還沒有什麽自知之明,自我感覺還賊好。時時刻刻的忍不位要得瑟一下,時不時的顯擺一下自己比别人的地位高,别說的杜國豪了,葉一鴻朱子華這幫子人就沒一個人能受的了這位的。
“唉!你們這場地也太堅苦了,你看弄的随便拖拉機這麽一劃啦這就成一條跑道了?也太随心了一點兒,是不是錢不夠,錢不夠你們說啊,兩三千萬的你們張口我還能駁了你們的面子不成……”張煜鋒說道。
“要是覺得呆不下你可以把馬拉回去啊”杜國豪對着張煜鋒說道。
張煜鋒笑了笑說道:“我們要是把馬拉了回去,還怎麽讓你們這幫子鄉巴佬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純血馬啊!噢,讓你們一幫子十幾萬幾十萬的破馬跑來跑去,弄的跟真的一樣,估計你們心裏不知道以爲自家的馬有多好吧?你們這叫座井觀天!”。
說完張煜鋒轉頭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跟班,發現今天居然沒有人敢捧這個場了,頓時有點兒惱了,對着自己身邊的人問道:“你們覺得呢?”。
“鋒哥,您說的對!”有個跟班硬着頭皮來了這麽一句。
這一幫子跟班的都是混首都那片的,家世麽對杜國豪這些人來說算是不上不下的。跟着張煜鋒混的,雖說不知道杜國豪這撥子人是誰,但是卻是知道對上張煜鋒都不含糊的人不是他們惹的起的,大家自然就沒有平時欺負京城‘小商小販’家所謂的公子起勁了,别招惹不該招惹的人,誰在首都混沒這份子機警啊。
宋晚江說道:“别扯那些沒用的,把你們的車拖到那邊去!跑了這麽長時間的路,你們的馬明天下午能比賽嗎?别到時候連分組賽都沒有闖過,那可就丢了人”。
“這你放心好了,我的馬綁上眼睛都你們的馬跑的快”張煜鋒很有信心的對着身後的人揮了下手。
小跟班立刻會意帶着小跑跑到了大拖挂的旁邊,指揮着大拖挂往給張煜鋒這幫子人畫好的場地裏來。
看着一輛輛的大拖挂走過,盧顯城覺得自己對于國内土豪的認識又得提高一層。一水兒六輛美式長頭肯沃斯重卡,有四輛拖着是馬,兩輛估計是房車,這家夥的拖挂那叫一個長啊,以盧顯城的估計,一輛拖挂裏面最少能放十匹馬。
張煜鋒這時又開啓得瑟的模式:“怎麽樣?沒有見過吧?”。
“搞的就你見過肯沃斯似的,也隻有你這種人才會時不時的向别人炫耀一下,因爲自己不自信,所以就特别容易受傷。你看我們這樣的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的從來就不在乎這一點兒東西”杜國豪張口就諷了回去。
一提長相,張煜鋒立馬就臉色不好看了,不過敢張口杜國豪就沒在意他的臉色。
“國豪杯這四百萬我是拿下了”張煜鋒說道。
“沒問題,跑赢了全你的”杜國豪道
一幫子人聽着兩人你來我往的互諷,一邊等着見識一下這次他們帶來的馬。大約過了十分鍾不到,六輛重卡就已經擺到了位置,然後一幫子工作人員開始接上電,水等等。
雖說張煜鋒這人長的醜了一點兒,不過手下的人幹活還挺利索的,整個這一套幹下來,僅僅幾分鍾就搞的差不多了。
人家自己的拖運車就是馬廄,運馬的托挂一停,超大的‘運馬車’一邊就支起了遮陽篷,箱子上面的小窗就緩緩的打開了。
窗子一開,盧顯城站在旁邊都能覺得一股子涼氣撲面而來,知道人家這運馬的拖挂箱八成是自帶溫度控制的。
車一穩下來,很快一個老外長相的練馬師指揮着身着統一制服的工作人員打開了第一個箱門,箱門是從上往下落,不光是箱門放倒了還是一個斜坡,這樣廂中的馬匹能很輕松的從車箱裏走出去。
“第一匹,我的爪黃飛電!”張煜鋒得意的伸手指了一下正從車箱裏緩步而下的一匹淺棗色的馬。
雖說以三國名馬來命名有點兒招人恨,但是緩步而下的馬的确是一匹好馬!盧顯城一看它走出來的神态和步伐不由的在心裏暗自點了一下頭。
看着它從車箱裏走了出來,于是對着張煜鋒說道:“我能上去看一看麽?”。
“沒事,隻要不投毒盡管看”張煜鋒說道。
這話說的你說多招人厭,現在這撥子人一個個的怎麽說都億萬身價,誰沒事幹向你的馬投毒!
好在盧顯城經過上面的洗禮已經知道這人是什麽貨色了,直接就當這貨是放屁,走了兩步到了馬旁伸手沿着馬頭到了馬腳都輕輕的摸了一遍。
這一摸,盧顯城知道了,人家這信心還真不是自我膨脹,這馬真的是很棒的,如果按着自己現在了解的實力來分的話,也就是阿芙爾的犀利小子等不到五匹馬,能給這匹爪黃飛電帶來危脅。
注意是威脅而不是挑戰,想要戰勝這匹爪黃飛電的話,犀利小子這幾匹還得要超長發揮才行,至于自己運進來的幾匹母馬,盧顯城根本不覺得能對這匹馬産生什麽阻礙。至于剩下的什麽阿拉伯,等等的根本就不是對手。
重新站了起來之後,盧顯城回望了一下杜國豪輕輕的點了點頭。
就這匹馬的身體條件還有受訓的程度,就算是放到了歐、美、日等賽馬發達的國家都能在公開賽混出點兒小名頭來的,更何況放到了國内賽道。
如果真的比賽正規一點兒的話,盧顯城這幫人不從國外馬場抽馬匹回來,那這匹馬幾乎就等于是無敵的,要是現在有個什麽中國三冠,這馬超過百分之八十能赢下來,另外的百分之二十那要看老天給不給。
盧顯城這邊剛站了起來,第二道門又打開了,很快一匹深棗色的馬被牽了出來。
“淩空飛渡!”那讓人讨厭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再一次盧顯城‘上手’試了一下這匹馬,摸過之後盧顯城不由的就有點兒苦笑了,這匹淩空飛渡比起上匹爪黃飛電還要好上一些,再好上一絲估計腦門子上就要有‘氣冠’了。
盧顯城這次臉色直接有點兒苦了,望着杜國豪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了。
張煜鋒望着盧顯城問道:“你就是那個傳的挺神的盧顯城吧?怎麽樣,看了我這兩匹馬你覺得如何?”。
盧顯城不願說謊也不願意違心的給自己人的臉上貼什麽金,張口說道:“兩匹都是好馬,不過放國内有點兒可惜了,以他們實力還有調教水準,混賽馬大國都夠了,老實說到目前爲止所有的賽馬這兩匹可以說是實力超群!要是有賭馬的話,我一準兒選這兩匹”。
一聽這話,張煜鋒臉上的笑容就更勝了,對着盧顯城伸手豎了下大拇指,不過閃電豎起又閃電落下:“你這人原來不是别人吹牛逼捧出來的,還算是有兩把刷子,再看看我剩下的四匹,這六匹是種子馬”。
說到了這裏對着站在車旁在工人說道:“下面是哪一匹?”。
“雄心漫步!”
這是一匹灰馬,年齡在三歲,比不上前面的淩空飛渡,但是實力卻和爪黃飛電不相上下。同樣是很棒的一匹馬。
接下來的三匹‘迅風之箭’‘烏雲漫天’‘赤星流雲’實力都和‘爪黃飛電’在伯仲之間。
看完了這一車,剩下的三車就沒有必要再看了,如果說張煜鋒一幫子人帶着三十三匹馬都是這樣的水準,盧顯城覺得自己這邊的人也别賽了,直接把所有的獎金發給人家省事一點兒。
看着人家卸了一半的馬,這時組委會的人就過來給這些馬登記,這個登記不光是看血統證明,還要給每一匹純血馬拍照歸檔,雖說場地臨時,賽事也臨時不過一些該幹的事情目前就要幹了起來。
牯山馬會的純血馬登記從現在就正式的開始了。
“怎麽樣?”杜國豪一幫子人離開了張煜鋒的營地還不到二十米,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問起了張煜鋒的馬。
“暗無天日!”盧顯城說道“現在也就是幾匹馬能對這六匹馬産生威脅”。
“這麽強?”葉一鴻問道。
“你們都認識不知道人家的馬什麽實力?”盧顯城看着一幫子人有點兒傻眼了張口問道。
杜國豪說道:“你瞧他那樣子,也就他身邊的那幫子貨色願意捧着,一般京城上點兒檔次家裏出來的誰願意和他混一起!”。
“你們這次幾百萬有難了!”盧顯城說道。
杜國豪聽了歎了口氣:“可惜啊,我的黑格爾森林還在海關”。
朱子華說道:“那你說個什麽,我的天雷不也在海關關着呢麽!”。
盧顯城看了兩人一眼說道:“就算是這兩匹回來,也不過就和這幾匹馬在差不多的水平線上,也不能保證你們一準兒赢!我估計你們這次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原本這次比賽就是杜國豪和張煜鋒賭氣性質的,與其說的比賽更多的說是對賭,超過一千萬獎金的豪華對賭,但是人家的這一撥子馬出來,赢面唰的一下子就把杜國豪這幫子人甩的沒有影子了。
“要不給這小子使點兒陰招?”這時柳東聲這時張口說道。
“不行!”盧顯城說道。
“不!使陰招兒還不如輸的光棍呢,丢人”杜國豪道。
“這主意太爛!”葉一鴻也說道。
柳東聲說道:“我就這麽一說”。
“這麽一說也不成,咱們這邊搞賽馬想在搞出名堂來公正就是第一位的,沒有公正誰來陪咱們玩,不願輸赢都接受它”杜國豪正色的說道。
柳東聲連忙舉起手:“哥哥們,我錯了還不成麽!”。
“大家還是想想怎麽赢吧!”柴鑫張口說道。
“那還不好辦,直接從國外牧場抽馬呗!”章碩冰張口說道。
“抽什麽樣的馬啊!高了不合算,低了赢不了,國外的牧場都才發展呢,哪有馬抽”耿海文接口道。
耿海文在海外的馬場剛搞起來也沒有多久,手上的馬都在兩三歲,連繁殖馬都還沒有建立起來呢,現在有些小馬正在國外出成績,哪裏能舍得把這些馬運回來。不論怎麽說國外那邊名聲更大一點兒,獎金種類也多一點兒,再說了運進國内容易,再想運出去就難于登天了,人家歐美等國根本不讓中國馬進去,難道就爲了一年幾次,每次兩百萬的機會把一匹好馬拉回來?
還别說,一幫子人中也就是朱子華,張強,葉一鴻和盧顯城,外加一個杜國豪在國外的馬場齊活,其他的人在國外有馬場的也不過十家,大家湊一起也就一年功夫,牧場都在發展着呢。
“我看就黑格爾森林這樣檔次的就成了,大家先忍上一陣”盧顯城也不太舍得把自己放到了國外撈錢的馬給弄回來碾壓張煜鋒的馬,這樣雖然自己這幫子人爽了,但是說實話不利于賽馬開展。想想看誰沒事喜歡給别人當墊背的。
就算是要碾壓,也要等着賽事正常了一些,分組賽和公開賽能很清楚的分開,這樣大家就算是拿不下重獎賽也能望一下次級賽和三級賽的獎金。
這樣一年就幾場比賽你們一幫子人碾壓着玩,誰還會花錢來陪你玩啊。
杜國豪卻道:“我受不了這氣!我要把超級黑曼巴抽回來,怎麽說在1200M上也要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