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沒事正好逛到了這裏就上來坐坐了,也沒想遇到這事兒”盧顯城一看康蘭這邊都吃上了,幹脆伸手拿起桌上卡着的幹淨杯子幫她倒了酒。
“到是你,怎麽交警不幹又幹起民警了”盧顯城把酒推到了她的面前:“嘗嘗吧,難得這家酒吧這酒沒兌水”。
康蘭直接推開了杯子:“我正在上班呢,不能喝酒!說說吧什麽事情,弄的你都和人打架了”。
“作筆錄麽?”盧顯城擡頭瞅了她一眼問道。
“不算,就是朋友間問問,再說了現在也沒人報警啊”。
盧顯城聽了說道:“這麽回事兒……”接着就簡單扼要的把事情大體的說了一遍,反正事情也簡單一分鍾不到盧顯城就把前因後果捋一遍。
“要不是這兩個貨嘴實在是臭,我哪裏會動手!”盧顯城瞅了一眼站在一邊現在已經半傻的年青人,把所有在過錯都推到了人家那裏,反正錯的是别人自己總是沒半分錯的。
康蘭到是把自己的目光落到了盧顯城的‘前妻’身上,來回打量了幾次對着盧顯城問道:“這姑娘你認識?”。
雖說隻見過盧顯城幾次,但是康蘭覺得這人明顯不是那種正義感爆棚的見義勇爲人士,就算是也不會發生在這地方,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夜店别說灌酒了,更惡心的事情康蘭都聽過。
以女生的直覺,康蘭本能的覺得這個女人的關系似乎和盧顯城不一般,不過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哪裏會不一般。
正當康蘭這邊琢磨的時候,周圍傻傻圍觀的人群中閃開了一條道兒,張強胖胖的身影露了出來,身後跟着朱子華還有葉一鴻。
看到朱子華盧顯城不奇怪,這人愛看熱鬧,但是看到葉一鴻盧顯城不由的愣了一下神,然後苦笑着開口說道:“葉哥,你跟着來湊什麽熱鬧啊!”。
葉一鴻聞言一笑,先是對着康蘭點頭了下頭打了個招呼,然後直接往沙發上這麽一坐:“聽說你和人打架,我好奇過來瞅瞅,先聲明打架我不行,我就是來觀戰的”。
張強看了一眼康蘭,也把自家胖胖的屁股挪到了沙發上:“有康警官在你還給我們打什麽電話啊”。
“今天碰巧我值班”康蘭拿起了桌上的紙巾擦了一下手站了起來:“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别人說話對着葉一鴻和張強幾人笑了笑擡腳轉身和自己的同事一起離開了。
康蘭離開了,盧顯城這邊也喝的差不多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從口袋裏摸出了酒錢直接壓在了杯子下面:“走吧!”。
張強說道:“我才剛來就走啊!”。
“是讓你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來吃東西的啊”盧顯城說道:“你不走的話我先走了,我還要回家睡覺,明天還要準備去機場”。
葉一鴻到是無所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跟着盧顯城一起往外走。張強和朱子華一看哪裏還願意呆着啊,兩個嘟囔了兩句:用的着人向前,用不着人向後之類的。丢下了手中的腿骨擡腳向着外面走。
光頭男這時剛點頭哈腰的送完了康蘭,看到這一撥人又走,心裏那個開心啊,不過嘴上卻說道:“幾位哥,這就走啊!換個地方讓我給這哥哥道聲歉,你看這事情鬧的,今天這錯兒都在我……”。
至于那位開始和盧顯城硬氣的經理,站在一旁直接傻住了,臉上的閃兒跟變臉似的一會兒紅一會兒綠的。
張強瞅了光頭男人一眼老氣橫秋的說道:“我說猴子,你這地方也忒遜了一點兒,這裝修的都什麽玩意兒,我場子八十年代裝的都比你這裏強!”。
“那是,我哪能和您比啊!我這店也就拾您點牙慧混個肚兒飽”光頭男聽張強的話立刻笑眯眯的說道。
說完看着盧顯城和葉一鴻兩人到了門口,立馬小跑了兩步幫着推開了門:“葉總,您二位小心點兒,别碰着!”。
這麽着殷勤的把四人送到了門口。
張強說道:“回去吧!這沒您什麽事兒了!”。
光頭男這才略彎着腰,徑直的往後退了兩步這才轉身往自家的場子裏走,進門轉了個角這才直起了腰長出了一口氣。
賊頭賊腦跟下來的經理,一看自家的老闆跟孫子一樣不由的張口問道:“姐夫,這撥人是誰啊?來頭這麽大!”。
光頭男伸手在這人的腦袋上扇了一巴掌:“别管人家是誰,哪一個都不是咱們這樣的人得罪的起的,康蘭你知道麽?”。
“知道啊,誰不知道康警官的老子是誰啊”經理摸着被拍的生疼的腦瓜子,臉上卻是帶着笑着說道。
“這幫子人她也得罪不起!”光頭男說完理了理衣服:“走!特麽的上去找那惹事的****的去,打電話讓龐健來領人!”。
“讓龐健過來領人?”
“你瑪的你傻啊,老子這邊被人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讓****的龐健欠老子一份人情能行?”光頭男想起來就覺得自己今天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這撥人中沒有人有興趣找自己麻煩,稍樂了一下,就聽到小弟這麽不開竅立馬氣又湧了上來擡起手又要拍,可惜的小弟已經跳到了一邊。
盧顯城和葉一鴻四人已經到了門口,原本以爲三人是自己來的沒有想到車子旁邊各站了兩三個立在跟标槍一樣的人,不說别的就看這氣勢就知道這些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不錯!”盧顯城看了這幾人一眼對着張強等人豎了下手指。
“你也真是,現在什麽身份了,今天是沒什麽事情,萬一遇到個不要命的直接上來紮你幾刀怎麽辦?”葉一鴻說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這麽大的人了不懂?”。
盧顯城聞言正色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下次出門的時候我帶上人”自家也是有幾個退伍兵的,盧顯城想着自己以後帶上一個就成了。
誰知道葉一鴻根本看不上盧顯城家裏的那幾塊料,張口說道:“我幫你找兩個,一年二十萬工資隻能多不能少”。
盧顯城一聽葉一鴻這麽說哪裏還會推:“那就謝謝葉哥了!”。葉一鴻說三十萬一年那這人就決對值這個價,盧顯城哪會傻的推,至于從哪出來的盧顯城就更沒興趣問了。
“這裏!”盧顯城一轉臉看到了歐真正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立馬招了下手大聲示意她到這邊來。
張強一看這麽大的晚上盧顯城這邊出現了一個小姑娘,立刻說道:“沒什麽事我們走了!公司那邊還有挺多的事情要忙呢”。
葉一鴻這邊瞅了下也笑了笑鑽進了車裏,朱子華這邊則是給盧顯城猥瑣的笑了一下也上了車,三人四車一溜煙的愣是就這麽溜了。
盧顯城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等着回過神來的時候歐真已經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就跟這些人起的沖突?”歐真問道。
“不是!”盧顯城也沒有多解釋什麽:“事情已經解決了”說完把車鑰匙放到了歐真的手中。
“麻煩你開車送我回家吧,我喝了酒不好開車”盧顯城這邊往街邊一站,被夜裏的涼風一吹,頓時覺得這酒的後勁兒開始往腦殼上湧。
歐真二話沒說接過了鑰匙往車邊走,兩人取了車子直接往别墅這邊來。
一路上盧顯城什麽話也沒有,到是歐真問了兩句,不過盧顯城隻是嗯了兩聲做爲回答,至于她說的什麽根本沒有聽清,現在老盧的酒勁兒已經上了頭,雖說意識大部分還在,因爲腦袋發暈了沒有談話的興趣,坐在副駕上打着盹兒。
車子進了院子,盧顯城這邊還知道不己走下來:“不用!我還好,謝謝你送我回來!”。下了車之後推開了歐真扶過來的手,盧顯城就這麽往屋裏走。
到了門口的時候似乎是想起了什麽,轉頭說道:“你要想回學校的話把車開走,要是不想的話睡客房,真的謝了你來接過”說完轉頭背着歐真往自己的卧室摸。
摸到了卧室直接往床上這麽一橫就閉上眼開始睡覺。躺到床上睡意卻慢慢的沒了,閉上眼睛之後滿腦子就是和‘前妻’吵架的場景,摔東西哭鬧聲充斥着盧顯城的耳朵裏,讓盧顯城煩不勝煩,想把這種聲音趕出腦海,才沒一會兒這玩意兒又回來了。
正想着這破事兒呢,突然間盧顯城覺得有人站在自己的旁邊,眯開了眼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歐真到了自己的卧室裏,桌頭燈已經被打開了,現在她正彎着腰把自己往床上推。
一邊推一邊還叨念着:“豬啊,這麽沉!”。
看着歐真的樣子,盧顯城的腦子裏沒由的浮起了上輩子的和她的幾夕之緣,自動的過濾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這麽一個畫面出現在了腦子裏,頓時覺得口幹舌燥的。
順勢這麽腦子這麽一熱,直接把重生之後說的這輩子決不再和歐真有肉體接觸,留住這個朋友的話忘到了腦後,從床上直接坐了起來把歐真橫攬到了懷裏。
“喂!”歐真到是鎮定,伸手指着盧顯城說道:“你要是想借着酒精搞點兒什麽,我揍到你哭!”。
盧顯城說道:“我知道,我沒有醉太厲害!”。
“那你耍個屁的酒瘋,放開老娘”歐真掙紮着想要擺脫。
盧顯城胳膊一緊,另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臉頰旁,手掌輕輕的貼在她的臉上,大拇指在她的顴骨上輕輕的劃着。
嘴裏喃喃的說道:“一個女人何必這麽犟呢,弱一點兒不好麽”。
聽盧顯城這麽一說,歐真突然不動了,就這麽半躺在盧顯城的腿上雙目向上瞪着盧顯城的眼睛看。
四目相對,兩人都不說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就這麽相互望着,都似乎想從對方的眼睛中找出點兒什麽,突然之間歐真開始環着盧顯城腰,伸手一提把盧顯城身上的襯衫從腰帶裏提了上來。
對于眼前人盧顯城上輩子就已經比較‘熟悉’,輕車熟路之下再加上幾年的苦行僧式生活,哪裏還需多言,抵死纏綿四字足矣!
…………
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屋外強烈的陽光照進了屋裏來被紗簾擋住了大部,但是屋裏卻己是光亮無匹。
盧顯城眯着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家的腦袋疼的厲害。
“醒了啊,喝點兒東西吧!”。
正的這個時候,歐真走了進來,把一杯果汁放到了床頭櫃前。
盧顯城聽到了歐真進來,睜開了眼睛發現她已經把衣服穿好了,像是什麽事兒也沒發生一樣,不由的愣了一下。
看着盧顯城的樣子,歐真正色的說道:“昨天晚上幹了什麽不會忘了吧?”。
盧顯城看着她的樣子說道:“沒忘!”。
“咦!沒想到你是這反映!我還想着你提上褲子不認賬了呢”歐真原本隻是準備吓唬盧顯城一下,沒有想到盧顯城根本沒有裝傻的意思。
“褲子還沒穿呢!”盧顯城覺得自己的皮膚與被子之間那種親密無間感,就知道自家還光着呢。
“認賬就好,說吧你想怎麽辦?”。
“你想說啥,我接着就是了”盧顯城說道。
歐真裝作想了一下說道:“結婚就算了,我沒興趣,給錢吧!以你的身價還有身家名聲給個一億不算多吧”。
“你想好了?真要一億,跟我結婚的話可是分一半”盧顯城說道。
歐真聽了眨巴了一下眼睛,望着盧顯城瞅了又瞅:“你有病吧!我說結婚你就結?”。
“你才有病呢!”盧顯城說道:“隻要你敢說結婚,咱們今兒就領證去,誰不領誰孫子!”。上輩子盧顯城就向她求過婚,不過那時候可講排場了,有花有樂的,哪像是現在光滑滑的躺床上。
說完這話老盧頓時覺得自己這輩子的皮也厚實了啊。
“趕緊的,過時不候啊!”盧顯城就這麽揭開了被子,把腳落到了地毯心,伸手拿起了果汁一口氣幹的幹淨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願的咱們誰也不欠誰的,再說了我也不是小姑娘,不訛你的錢!”歐真望着光着身子的盧顯城笑着說道:“再說了想和你結婚的人很多,但對于我來說沒勁,以後呆在家裏相父教子的生活不适合我,花瓶我也幹不來,一沒品二沒這貌。而且我也不喜歡有東西約束着我,當妻子這事情你别找我了!咱們可是還是朋友處,時不時的溫存一下也可以…”。
盧顯城不由的想起了上輩了她說的話,脫口而出:“滾友關系?”。
“什麽?”
看歐真的樣子盧顯城才想起來現在這****的說學還沒起來呢:“滾床單級的朋對關系,簡稱滾友關系,就是有時間大間滾一次床單,沒時間各顧各,就這麽個意思!”。
“你小子理解我!”歐真一聽頓時說道。
“那這麽着吧,我去洗澡了”盧顯城也不是那時純情的小夥兒子,兩輩子都不成,那就先這麽處着呗。
說完盧顯城就往衛生間走,歐真到是望着光溜溜的盧顯城笑道:“沒想到平時一聲不吭的,這花招兒不少!你這大款這段時間沒少禍害小姑娘吧,手法老道技巧純熟啊!”。
盧顯城瞅了歐真一眼,沒有理她胡扯八道的,直接鑽進了衛生間裏開始洗澡。洗着洗着發現上輩子睡了後悔,這輩子居然又睡了一回,也不知道以後這朋友還能不能處下去,真是本糊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