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這兒這貨還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一定完成任務。
盧顯城瞅了這貨一眼之後端起了酒杯對着呂耀示意了一下:“呂耀哥,我先幹爲敬”。
說完一仰頭一口直把把手中的小酒杯裏的酒喝到了一小半,大約大半兩的酒就進了老盧的肚子裏。
頓時老盧覺得一股火熱從自己的喉嚨一直延伸到了胃裏,連忙拿起了筷子開始猛的吃起的菜來。
看着盧顯城的樣子呂耀覺得特别的順眼,端着自己的面前的杯子直接一口幹掉了三分之一。
兩人就這麽你來我往的很快就把一瓶酒給幹光了。
等着開了第二瓶的時候盧顯城就說道:“呂哥,小弟我的酒量真的不行,隻能敬陪末座,您自己敞開了喝,不夠我再拿去,但我這邊隻能小小的陪着了”。
好在呂耀這人沒什麽勸酒的習慣,聽了盧顯城的話也沒有多說直接點頭應了下來,拿起的剛開的酒把自己面前的滿上,給盧顯城面前的杯子也倒了一小半。
這下兩人喝酒的速度才慢了下來,一人大口一人小酌,一邊喝着一邊繼續談起了事情來。
呂耀這邊對着盧顯城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兄弟,哥哥我喜歡你這樣的性子,雖說我想不起來哪次咱們吃飯的時候見過,估計是哥哥我當時喝高了,算是我給你陪個不是”說完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和老盧碰了一下。
盧顯城這邊也輕輕的抿了一小口,算是意思了一下,然後繼續剝着自己手邊的大蝦。
“哥哥這裏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一下”放下了杯子呂耀說道。
盧顯城道:“什麽事兒你說?”。
“你說的那個牧場除了要經理之外,還要不要其他的人?”。
“當然是要了,我估計還要最少五個人,其中有兩個必須是專業的以前打理過馬匹的,剩下的三人隻要是勤快肯幹的就成了,你還有認識會養馬的?”盧顯城一想到他是當兵的,現在部分還有騎兵編制呢,頓時這心裏就是一喜啊。
不過呂耀接下來的話就把老盧從美好的希望中給澆醒了。
“我哪裏認識什麽會養馬的人啊,不過你要是想找養馬的縣裏不少的,咱們這裏役用的馬可比牛多多了”呂耀說道。
盧顯城搖了搖頭:“他們的馬養的不成!”不說别的就看路上的馬車拉車的十匹馬有九匹半混身都是髒髒的,盧顯城就沒有興趣雇用這樣的馬倌兒照顧自己的馬,雖說自己沒有準備弄那種豪貴的馬,可是自己騎總歸要精喂細養。不好按着農村役用馬來養的。
“你說你那邊什麽事?”
呂耀說道:“哥手下有兩三個兵,剛參軍一兩年就遇到了大裁軍這事情,回去吧老家那地方比咱這窮太多了,就算是回去給的錢也不夠幹點兒什麽的,不回去吧也沒有地方落腳啊。而且一個個十八九歲的年紀,性格又皮脫一點兒,放到了社會上我擔心給别人帶壞了喽。你那邊要是能安排的話,我想讓他們到你那邊去上個工”。
盧顯城一聽覺得是個好主意啊,對于軍人盧顯城的印象很不錯的,不說别的就是搶個災救個險什麽的,軍隊出的力可真不少。
而且自己這邊還真的需要人,如果表兄弟什麽多一些盧顯城這邊也好說,可惜的是自己這邊親戚單薄到讓人發指,雖說少了麻煩但是有的時候也少了助力。
“不過,呂耀哥,他們來幫忙我是持雙手歡迎的,但是這工資一開始我可給的不高,一個月最多七八百塊,不過我這邊包吃包住”盧顯城對三人小兵還是很有期望的。不管怎麽說也是部隊出來的比雇平常的老百姓要有紀律多了。
呂耀一聽七八百塊還包吃包住,頓時就滿意了:“很好了,那這個事情我們就這麽說定了,等着他們轉業的時候我就讓他們到你這邊來!對了,你這邊的什麽場在石城的哪裏?”。
“現在地方還沒有定下來,但是離着市區要有四五十分鍾的車程,地方該挺偏的,養馬場麽不可能放到市區裏邊去,再說了想租市區的地那得多貴啊”盧顯城說道。
“哥哥謝謝你!來,走一個!”呂耀說完又端起了杯子。
盧顯城連忙說道:“哥,你先别謝我,這話我要說到前頭。這活兒别看着照顧馬聽起來挺輕松的,可是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兒,每天早上五點半到六點就要起床,鏟馬糞刷馬毛,然後就是喂馬,遛馬。中間可能有點兒空閑時間,但是并不多,晚上也要幹到十來點鍾的樣子,一匹馬不說别的一天能拉幾十斤呢”。
“這沒什麽問題,都是苦孩子出身的什麽活兒都能幹”呂耀一聽覺得也沒什麽,老實說部隊裏每天操練來操練去的也不照樣累?
兩人這邊聊着,旁邊的人聽不下去了,大家都在吃着飯呢你一句馬糞我一句馬屎的,多倒胃口啊。
呂耀的妻子對着丈夫嗔怪說道:“你看看吃飯的時候提這個,不能吃完飯再商量麽”。
“對不起,對不起!嫂子,我們已經商量完了!”說完對着呂耀說道:“哥,讓他們三月底過來吧,到時候我的牧場就差不多了。當然了他們要是能來的早就更好了,最好是我這邊一定下了地兒他們人就能到”。
“這個我不能給你什麽保證,雖說大家都要轉業了,但是部隊這邊還是有紀律的,我這邊隻能保證盡快,最遲最遲不超過三月中!”呂耀說道。
盧顯城一算時間上也趕的急,三月中估計自己的馬還沒有從國外弄回來呢。
事情都有了眉目,雖說沒有把呂耀拉入夥,但是盧顯城知道他入夥那是早晚的事情,就他這樣的性子扔社會也會弄出事來,他還考慮人家三小夥子呢。撈了三個退伍兵,而且還是呂耀看中的,盧顯城這邊自然是開心。
呂耀這裏則是解決了自己手下的三個兵蛋的子出路,不管怎麽說給這三人提供了一份工作,心裏也開心,對盧顯城的感覺自然是更加好了。
兩人越聊越投機,最後差點兒用星爺片子裏的說法,斬雞頭燒黃紙了。這麽一聊兩瓶子酒全下了肚,老盧幹掉了差不多六七兩,剩下的一斤多都進了呂耀的肚子裏。
等着結完賬出來的時候,盧顯城已經開始打起了小擺子,走路輕飄飄的,到是人家呂耀這個大酒桶看起來什麽事沒有,隻是臉色過于紅潤了一些。
周光勇開着車子,盧顯城坐到了副駕,先是送呂耀一家三口回他們租住的人家。
盧顯城透過後視鏡望着消失在黑黑的小巷中的一家三口,幾乎是輕不可聞的說了一句:“誰能想到,現在看起來合合美美的一家三口就這麽在幾個月後勞燕分飛了呢!”。
“什麽?”
因爲聲音低,周光勇沒有聽到盧顯城嘀咕的什麽,随意的問了一句。
“沒什麽!”
周光勇把車子調了頭:“你和這個呂耀聊的挺投緣的麽。你真的想在石城那邊建個馬場?”
看着盧顯城點了點頭,又問:“這邊建一個石城那邊建一個,你的興緻還真是高啊!”。
盧顯城今天喝了點兒酒,加上興緻又很高,于是對着周光勇開始解釋了起來:“石城那邊是條件好,不光有林大還有農大,科研的力量很不錯,在那邊建馬場可以給牧場培養可用的人手。要是一下子就放到這邊來,誰會願意來?連介約對象的聽說是牯山的漢子,怕都直搖頭,你還能指望那些技術人員?”。
“你怎麽不說有錢能便鬼推磨呢”周光能開了一句小玩笑。
“現在我的錢可得省着點兒花,使喚小鬼推磨那就算了”盧顯城笑着說道。
“錢哪來,你這邊搞牧場那邊建牧場的!”。
盧顯城聽立刻有點兒得意的說道:“我在日本養的那一匹馬賺錢了,剛才出去接的電話就是有人來報喜的,從上賽道開始到現在大約給我賺了一百二十幾萬吧”。
“日元?”
“人民币!日元我還樂呵個毛啊”盧顯城講道。
周光勇一聽頓時這手就是一哆嗦,車子随着也打個擺。
“你小子不能好好開車!”。
周光勇說道:“你要不是我鐵哥們,現在我就把你拉荒郊野地裏綁了你,弄光了你的錢之後殺人滅口!”。
雖說盧顯城知道周光勇是開玩笑的,不過心裏還是一愣,好一會兒才說道:“看來财不外露還真是……”。
說到了這老盧不知道怎麽說下去了。
“你這人能等我們一下麽,我們哥幾個因爲接了三萬多的單子樂的跟什麽一樣,你的馬跑了跑就賺了一百多萬,别讓我們看起來這麽沒用好不!”周光勇笑着說了一句。
“等你以後賺了錢我帶着玩馬!”
“多少錢能玩?”
“幾百萬吧!四五百萬就差不多了”
周光勇聽了說道:“有四五百萬我還玩屁的馬,直接小洋樓住着,小車開着,沒事幹在家攬着老婆在家生孩子了。五百萬這輩子我就夠了”。
盧顯城聽了笑了笑輕聲的說道:“相信我,等了你真的有五百萬的時候就不這麽想了!”。
“那一匹馬能賺多少錢?”。
“這哪能說的準!”
“你的那匹你預計呢”。
稍稍想了一下,盧顯城說道:“如果能跑個兩三年的話估計獎金少說也有一兩千萬人民币吧,要是配種很成功那才是真的印鈔機呢”。
說完盧顯城覺得腦子有點兒沉,這麽一閉上眼很快就打起了小呼噜。
周光勇看着睡着的盧顯城笑了笑,繼續開着車往着盧家方向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