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兒不能說好看,勝在有氣質,不是那種硬邦邦的女王範,而是一種柔柔的熟女風情,不是有這麽四個字形容女人的嘛:身段似水!這位給人就是這麽個感覺。
一看到兩人并肩而來,老盧心裏就已經把這女人和海程劃分到了某種關系之中。
“這是我朋友,馮露茗,你叫馮姐就行了”一進了門海叫就把這位少婦介紹給了老盧。
老盧這邊自然也把自己的宿友們介紹給海程兩人,衆人這麽寒暄完之後,該唱歌的時候唱歌,該聊天的聊天。
海程和老盧加上馮露茗三人自然是屬于聊天的這類,三人坐在門口的沙發上小聲的湊在了一起閑聊。
海程說道:“你小子說給我打電話一直就沒個聲兒,我打過去你同學說你不在,你說你上的是什麽學啊,三天兩頭不在學校,你把大學當成了放羊地兒了吧”。
盧顯城笑道:“還真沒想到這一茬,哥您聽我解釋,今天早上我才從東京飛回明珠,這不立刻帶着一幫子哥們出來慶祝一下嘛”。
“發财了?”海程問道。
盧顯城也不願意和海程撒謊:“就是小賺了一點兒,不過大多數的錢又被日本人給賺了回去,我在日本買了兩匹馬!”
海程有點兒不明白:“跑到日本買馬?你還真是能折騰啊!”。
這時馮露茗說道:“買的什麽馬?”。
“英純血馬”盧顯城說道。
“那你這小兄弟可真有錢”馮露茗對着海程說道:“一匹好馬随便怎麽說也要上百萬,一下子就買兩匹,而且還是買的日本産的馬”說了對着老盧豎了一下大拇指。
馮露茗的大拇指豎的很好看,用一種老盧說不出來的一種秀氣。
看着海程望向自己,盧顯城沒接這話,反而問道:“馮姐,您還知道賽馬?”。
“我老公是港人,港市那邊賽馬搞的很好,我知道一點點兒”馮露茗笑着說:“不過港市的馬一般來自于新西蘭還有澳洲,你要是想把馬送上賽道還是買這兩處的馬,我聽他說這兩地的馬價格上比日本要好多了”
盧顯城聽了點了點頭:“這想法是不錯,不過操作起來不成的!”。
自己一坐下來就想到的辦法,人家日本人又不傻,要知道小鬼子們可以緻力于培養能夠制霸世界的賽馬,對于國外産馬的限制是全方面的,不說别的就拿馬主擁有賽馬數目這一條來說,就能很好的體現人家的培養日本馬宗旨。
JRA硬性規定一名馬主在擁有了五匹日本産賽馬才能擁有一匹上賽道的國外産馬。
有人或許認爲這是個空子,養五匹爛馬再養一匹外國産好馬不就成了?事實上你發現要是這麽幹,很快你就知道一個服字了,一匹馬進JRA在馬廄一個平均下來是六十萬,五匹就是三百萬,你會發現你那匹好的外國馬赢的錢很難把五匹劣馬的損失給補上來。更何況日本馬也差不太多,你在外國馬可不一定能赢。
把這個事情和兩人說了一下之後盧顯城就說道:“小鬼子多賊精啦,人家早就全方位的把漏洞給補上了”。
說完盧顯城想起了一件事兒,對着海程問道:“哥,你知道石城附近哪有馬場?”。
“馬場?你想去騎馬還是寄養?”馮露茗問道。
“當然是騎馬!”。
老盧在岸田牧場被勾出了瘾,現在到了國内自然想着找個馬場什麽的可以有空去過過瘾頭,就是老盧不知道現在石城附近有沒有商業的乘騎馬場。
“有到是有,不過是私人俱樂部形式的,沒有一定的條件跟本沒法子入會,都是政商名流”馮露茗對着盧顯城說道。
聽了這話盧顯城就不由撓了下頭,雖說自己這邊一千多萬的身價,不過離名流這兩字還差着十萬八千裏呢,看來進人家地頭去騎馬是沒什麽可能了。
“那就沒有辦法了”盧顯城失望的說道。
沒有馬場可以過瘾,盧顯城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自己弄塊地建個馬場!也不需要多大的地兒,幾十畝就成了,養上幾匹馬沒事的時候自己去騎一下。
這過這隻是一個想法,畢竟現在自己的口袋裏隻有幾十萬,連裝修房子老盧都沒舍得花,哪裏會把錢花在馬場上,再說了這幾十萬也不夠啊,遠點的地弄到沒有問題,但是這馬怎麽弄?老盧騎馬就好個高頭大馬,肩高不過一米五老盧連騎的興趣都沒有。
口袋裏沒什麽錢,但是不妨礙老盧嘴叼啊!想騎的馬不光要高大還要漂亮,說白了就是一臭得瑟。
聊了一會兒盧顯城對着海程問道:“海程哥,你不用回去招呼你的朋友?”。
“他們啊,哪裏用的着我們去陪,到了這邊自有人陪他們”海程笑了笑說道:“對了,你呢,接下來有什麽安排沒有?”。
“我現在呢第一要務就是考個駕照,然後弄輛便宜的車子先開開,接下來的事情還沒怎麽考慮好”盧顯城說道。
盧顯城這裏原來想着自己回來之後就開始帶着兄弟們奔小康,但是沒有想到現在MAX才是1.0,不論是軟件還是電腦都有一種讓老盧想以頭搶地爾的沖動,根本提不起興趣做什麽效果圖。
“你有點兒基礎沒有?”海程問道。
盧顯城點了點頭:“會啊!我現在就是想找個駕校,快點兒考出來了事”。
上輩子老盧可是一學就是整一年,不是老盧笨而是工作緊抽不出時間來,學過車的人都知道在國内學車是怎麽回事兒,不光要給教練送禮還要挨罵。要不是想拿個證兒老盧真不想再去來上這麽一趟。
海程聽了笑着對盧顯城說道:“這事兒簡單,找你馮姐就成!”。
盧顯城問道:“馮姐,你在車管所上班?”。
馮露茗搖了搖頭:“我哪在車管所上班啊,拿證是容易,不過我勸你還是去駕校學一下”
聽了這話,盧顯城臉上一點兒不愉快的表情都沒有笑道:“也對,學一下上路也安全!”。
人家都這麽說了,盧顯城哪裏還上趕着去求人家,去駕校學一下可能是真爲自己的安全考慮,但是也表明了人家不想幫忙的意思,不就是再去學一次麽,多年的老司機了還怕再考一次駕照?
人家不肯幫就不幫吧。
海程也笑着點頭:“說的也是,去駕校學學總歸是好事兒”。不過被人一下子駁了面子心裏想的什麽那就沒人知道了。
“那這麽着吧,你去交通駕校學車,那邊我認識一個哥們在裏面做教練,你跟看他學就成了”海程從口袋裏摸出了自己的名片,然後在後面寫上了一個電話号碼,交到了盧顯城的手中。
“成,那謝謝哥!”盧顯城拿着名片看了看就收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海程站了起來對着包間的衆人說道:“那你們小哥幾個先玩着,我們那邊還有朋友要去招呼”
說完擺了下手帶着馮露茗一起出了門。
盧顯城把兩人送到了門口,望着兩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對于兩人之間的關系覺得有點兒弄不明白了,原來老盧以爲這倆人是****啥的,不過現在看來不像啊。
好在這念頭也就這麽閃了一下,老盧也不是八卦記者沒有興趣去挖别人的隐私,看着兩人走了自己轉身又回到了包間裏。
“這下該我唱了吧”盧顯城對着哥幾個人問道。
“還沒到時間呢,你一邊呆着去”正把麥抱在手中,一隻腳踩在小桌上,擺着剖斯,半閉着眼睛一口港台明星腔的宋以謙說道。
趙立輝看盧顯城坐到自己的身邊問道:“這倆人你怎麽認識的”。
“男的我認識,女的第一次見,我的那身西裝就是海哥半買半送的,也不能說半買半送了,幾乎就等于是送的”盧顯城講道。
湯勝松則是關心另外一點兒:“你要學車?”。
“是啊,這東西早學晚學都是要學的,早學還能混點兒駕齡”盧顯城說道。
“現在學車多少錢?”周光勇聽了也問道。
“三千多”徐正和說道:“我也很想學,我聽一個師兄說有這個本兒找工作都好找一些”。
“我也想學,不過現在這課太緊了,而且馬上還有一個月就要期未考試,挪不出時間來”宋以謙的耳朵挺尖的,放下了話筒說道。
聽到宋以謙這麽說,大家頓時都點了點頭紛紛說道:“也是,等着下學期咱們再學,先讓老盧去探探路”。
“真不學?”盧顯城問道。
“明年或者大二再學,大一的課業太緊了”趙立輝說道。
盧顯城隻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先學去。
不是說老盧小氣,舍不得幫哥幾個掏學車的錢,而是知道自己就算是要掏他們也不會接受,而且這個行爲對于哥幾個來說有點兒傷人。雖說哥幾個家裏都不富但是也跟窮沾不上什麽邊,學車的幾千塊錢都拿的出來,自己沒必要跳出來以一種他們看來是‘施舍’的角度幹出傷人的事來。
授以魚不如授之以漁!老盧準備是帶着他們賺錢,不是說白白施舍給他們錢。
談來談去,最後準備學車的總算是加了一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光勇,這貨聰明課業對他來說挺簡單的,所以他有空學車。這樣幾乎從小到大的兩人又組成了學車二人組,商量着什麽時候去報名。
哥幾個歌唱到了十二點,老盧根本沒有機會拿到麥,等着老盧拿到了麥哥幾個也提議回校,留給老盧表現的就剩結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