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老五回來啦,什麽時候到的?”湯勝松瞅到了盧顯城一臉驚喜的說道。
徐正和則道:“日本好玩麽?聽說日本姑娘很溫柔”。
宋以謙道:“街上的日本姑娘漂亮不?有什麽豔遇沒有?”。
“靠!”盧顯城對着這幾個貨不知道說什麽好,直得道:“跟咱們街中心差不多,不過整體質量上比不過我們,至于溫柔不溫柔的我不知道,沒嘗過”。
說着盧顯城從自己的包裏把日本買的煙拿了出來,每人分上了兩包。
徐正和瞅着手中的煙說道:“我又不抽煙,給我們帶這東西幹什麽?”。
“别的東西也沒時間這段時間就沒有閑下來過,就這東西了,愛要不要!”盧顯城說道,原本說準備買點兒CD什麽的,不過一直沒有卡着時間,幾乎都在北海道挑馬呢,煙怎麽說也算一份禮總比沒有好吧。
趙立輝一聽立馬伸着手把幾人手中的煙都順到了手中:“你們不抽也别浪費了,都給哥哥我!”。
幾個貨握了沒有幾秒的禮物就這麽到了趙立輝的手中。
“輔導員他們沒有發覺我不在吧?”盧顯城問道。
趙立輝說道:“這是沒有發覺,不過咱們宿舍的衛生可是一周拿了三次中,隻有兩次良,估計下一次年級大會少不了點我們的名”。
老盧一拱手對着大家謝了罪:“哥幾個受了我的拖累,我這次賺了點兒錢,咱們晚上去吃頓大的!就算是我給哥兒個賠不是了”
宿舍衛生這東西怎麽說呢,什麽優良中差的,你要是指望像軍訓一樣指定不成的,不過再怎麽不成,625宿舍也不可能一周得三次中,這裏面要說沒有輔導員的打擊報負,鬼都不信,不過這貨還要點兒臉,至少做的不是這麽明顯。
但是這信号對老盧來說就不怎麽好了,要知道會咬人的狗不叫,那裏蔫了吧唧的狗咬起人來才狠,估計自己要是有什麽大事兒落那姓伍的一準兒很推一把。
老盧這邊正想到這茬呢,徐正和這邊一張口也提到了這問題。
“我說老五,咱們宿舍可是那姓伍的眼中釘,肉中刺,你回來可要機靈一點兒”徐正和伸手捅了老盧的胳膊一下。
宋以謙說道:“可不是麽?咱們有兩次上晚自習出門有點兒晚就被這貨逮到了,老大和你都不在,我們說你們先去上自習去了……”。
盧顯城沒有過份關心姓伍的逮自己宿舍的小辨子,而是不明白老大一個人幾天都不和哥幾個一起去幹什麽了。
“老大,你脫離群衆這是想鬧哪樣?”盧顯城瞅着趙立輝樂呵呵的問道。
趙立光一點兒扭捏都沒有,呵呵哼了兩聲之後道:“我看上了經管學院的一姑娘,長的挺漂亮的現在時不時的去約約人家什麽的”
“行啊,開竅了哈”盧顯城一聽頓時就樂了,伸出手在老大的粗胳膊上拍了拍:“那姑娘叫什麽,看我知不知道!”
徐正和立馬搶答:“褚麗麗!”。
“噗!”盧顯城一聽姑娘叫褚麗麗立馬瞅着趙立輝就有點兒傻眼了,這個叫褚麗麗的姑娘人很漂亮!是人家經管院的院花。不光是院花這個層次的還是師姐,九四級的現在已經是大三了。
要僅僅是師姐也就罷了,這姑娘還會武術,上輩子聽說有兩社會小青年想搶她的包,最後被她按在地方K啊。
瞅着摸着腦殼子臉上的表情傻中帶着欠K的老大,盧顯城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想了半天才對着老大豎起了大拇指:“老大,你行的,眼光很獨特啊!”。
這大拇指一豎,盧顯城發覺至少哥幾個的曆史開始發生了偏差,上輩子的時候大家感情是好,但是都是蔫蔫的**男,别說這個時候了整個大一大家也就是一熄燈,哥幾個一起夜話的時候對着校裏的漂亮師姐師妹們YY一下,再看看現在,老大都開始泡人家院花啦!
“什麽時候開始的,成果怎麽樣?”
湯勝松接口說道:“啥成果啊,人家褚麗麗一看到老大立馬橫眉冷目的,一點兒好臉兒都不帶給的就差動手打人了”。
趙立輝說道:“那是前兩次,這次已經有進步了!”。
宋以謙聽了伸手一拍趙立輝,開心的說道:“老大,你成啊!這才蹲了三四次這妞兒就給笑臉了?”。
“笑臉還沒有,但是已經進步到肯和我說話了”趙立輝笑眯眯的說道。
“都和你說什麽啦”
“剛才跟我說了一個字:滾!”
盧顯城一聽再看着得了個滾還樂呵呵的老大,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心裏想道:怎麽自己帶了兩個月哥幾個臉皮怎麽這麽厚啦,聽人家姑娘說了一個滾字居然這麽開心?要是上輩子估計都能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現在?唉!世風日下啊!
不過又一想,臉皮厚對于泡妞來說也是一個優勢,人家說膽大心細臉皮厚,好白菜都被豬拱了,你都不去拱白菜還能怨自己喜歡的白菜被别的豬拱?
“你們這一周有什麽新鮮事兒?”盧顯城一想老大都豁出一張臉皮泡人家系花去了,這哥幾個就有點兒不上進了,伸着腦袋在宿舍抱着電視機看MTV?這層次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的。
“我們有什麽事兒,每天上課下課,晚上自習,周六周日的一起到處轉轉……”宋以謙簡單的說了一下。
盧顯城道:“你們也不學習老大,抱着個電視機看裏面的姑娘扭就沒想找個真的抱着?”。
“我們沒你和老大的臉皮,你這邊都還沒有動靜呢,我們不急”徐正和老神在在的說道。
“等我,那你們可有的等了”盧顯城笑了笑說道。
老實說上輩子結婚幾十年,現在老盧重回十八歲,一沒有興趣立馬找個女朋友什麽的。
結婚有點兒年頭的人都有這樣的感受,那就是一聽說媳婦要出差幾天,那心情絕對倍兒好,呼朋喚友的開始給哥們打電話:我媳婦要出差啦,這兩天都到我家來玩!個個脫了缰的野馬似的,那叫一個撒歡啊!
現在老盧就是在享受這個撒歡的過程,更别說老盧上輩子還攤上了倒黴事兒鬧離婚呢。
“行了!”說完之後老盧對着哥幾個說道:“給周光勇打個電話,咱們晚上去市裏吃頓好的,然後K歌”。
“好咧!”宋以謙一聽,立馬摸起了手邊挂在牆上的電話開始呼叫周光勇,沒說兩句扔下了電話就說道:“他馬上就到!”。
“去哪裏吃?”
“石城飯店都成!”老盧豪氣的說道。
“石城飯店就算了,那裏估計咱們哥幾個誰都吃不飽,況且有那錢咱們都能一頓改十頓了,我們還是去吃自助餐吧,我聽說一家不錯,晚餐每人四十八塊,非常上檔次,肉類品種多”趙立輝說道。
看着盧顯城轉頭望了一圈兒,哥幾個紛紛點頭表示,不用自己掏錢就行,至于吃什麽去哪裏吃大家一點兒意見都沒有。
就這麽着哥幾個一起出門往樓下走,到了樓下等着周光勇,這貨聽說吃飯那兩條小腿兒甩成了風火輪似的,一會兒就到了門口,幾人一起到校門口打了兩輛出租車一前一後的向于市中心殺了過去。
吃完了飯,哥幾個就去選唱歌的地方,也真是巧了,選的KTV正是老盧上輩子K人的那家,現在也是整個石城市檔次最高的一家。
老盧這邊心裏歎了一下就跟着大家一起去,到了之後要了一包間就開始唱歌呗。
一進了包間,老盧直接選了兩首歌,一首是《失戀戰線聯盟》一首是《水手》立馬就開唱了。
一曲唱完,盧顯城晃着身體跟着拍子準備繼續跟着過門兒唱水手呢。
“苦澀的沙吹……”
啪的一下子,手中的麥被人奪了過去。
“幹什麽啊,我還沒唱完呢”盧顯城這邊正唱的興起呢,麥一被搶頓時有點兒不樂意了。
宋以謙瞅着老盧道:“你怎麽唱歌唱的什麽德性你不知道啊,你瞧你把哥幾個給唱的,都快把自助餐給吐出來了”。
“以後和你出來唱歌你就自覺一點兒,一小時你隻能唱一首,也讓兄弟們緩緩勁兒,****,這兩首連一起唱,誰受到了這個殺傷力啊!”徐正和也說道。
盧顯城一看這不行啊,都激起衆怒了,老盧也不知道爲什麽大家覺得自己唱歌這麽難聽,上輩子就是這樣,這輩子大家爲什麽就不能接受自己呢。
老盧覺得說不好可以理解,自己畢竟不是專業的,但是說難聽老盧是死活都不肯承認的。不過面對衆兄弟怒目而視,老盧很識相的老實的等着一個小時過去。
雖說老盧很想對兄弟們說,你們愛我就要接受我的全部,但是想想看還是覺得不保險,說出這話來說不準就能像上輩子那樣被哥幾個按在地上捶,要知道現在這幫子臉皮可比上輩了厚實多了,一準捶起來比上輩子用力多了,爲了人生安全老盧決定服從群衆的決定。
一沒歌唱老盧立馬發現自己的膀胱有點兒和自己過不去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去撒泡尿去!”。
到了洗手間,舒服的放了水又往包間走,經過過道的時候迎面碰到了一群人,老盧這邊正準備側着身子讓開呢,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一擡頭發現不是别人正是海程,就是海士紳西裝的小老闆,跟着幾位年紀差不多大的五六個人一起。
“海哥!”盧顯城頓時就樂了:“你怎麽在這裏兒啊?”。
“就許你來唱歌,我就不能來啊”海程笑着拍了一下盧顯城的胳膊:“對了,你小子怎麽到這裏來唱歌的,行啊,口袋裏有錢了?”。
盧顯城說道:“我也跟宿舍的兄弟一起來的”。
“這是我小兄弟,現在在讀大學呢”海程把老盧介紹起了自己的朋友。
盧顯城略一彎腰:“各位哥、姐,你們好!”。
海程的幾個朋友笑了笑,也相繼的報了自己的名字,不過似乎沒什麽興趣和老盧這位一身校服的小子多扯什麽。
海程等着幾個朋友介紹完又道:“你在哪個包,等會兒我這邊鬧玩了去和你聊聊”。
盧顯城聽了把包間号告訴了海程之後對着那幾位笑了笑才邁腳回自己的包間。回到了包間老盧再想摸麥那就不成了,隻得抱着個鴨掌雞翅之類的啃,做個安安靜靜的聽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