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騰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信息,自己已經獲得了1點信仰值。
【信仰值是信徒精神意識凝聚的一種力量,它對于神來說,是一種很重要的東西。】
【在未來,等您實力強大以後,您可以自由運用力量,将信徒的信仰轉換爲任何東西。】
【目前,我建議您先修複我。】
系統顯示的文字又讓郭騰困惑。
“修複你?你怎麽了?”
【漫長的歲月,終于讓我等到了您,在這段時間内,我失去了大量的能量。】
【爲了保證我的思維,我的許多功能,被我摒棄在時間長河之中。】
系統的話把郭騰幹沉默了。
感情你現在還不能讓我手撕空間,毀天滅地啊。
【很抱歉,神主大人,手撕空間,毀天滅地,在您步入階位之後,輕而易舉。】
“爲什麽你能知道我的想法?”
被一個系統窺視思維,郭騰覺得不太好。
【您的怨念過于強大,我不小心感知到了。】
郭騰覺得系統這個說法就是狡辯。
它肯定能窺視自己的思想。
不過作日思夜盼的系統,它想窺視就窺視吧。
“我該如何收獲信仰?”
【信徒發自内心的祈禱。】
郭騰現在想報個心理班,能教人學會催眠那種。
【催眠效果不能讓信徒誠摯的對您感恩,因此您無法收獲信仰。】
好麽,還得自願才行,我能不能掏錢買讓别人發自内心的感激自己。
貌似很多西式教會就是這麽幹的,對窮困之人施以援手,順帶傳教,得到信徒。
【這的确是一個很好的方法,神主大人。】
這個系統又在窺視自己的思想。
“你需要多少信仰值,才能完成對自己的修複?”
【我不知道,總之需要很多很多。】
感覺這個系統越來越不中用了。
就不能每日簽到得東西嗎?
系統許久沒有回複,看來郭騰的想法把它給幹沉默了。
“目前這1點信仰值能幹什麽?”
郭騰覺得這1點信仰值,應該跟1塊錢差不多,買不了什麽。
【兌換1點聖光,改善您的身體。】
“聖光?”
郭騰想到了看番劇福利時那大大的閃光。
【聖光并非這種庸俗的東西,它是一種正向能量,用處有很多。】
【比如,它現在可以療養您的身體。】
“我暫時不需要聖光的療養。”
其實郭騰是嫌棄1點聖光太少。
【截至目前,您一共有67點信仰。】
【您的信徒加裏奧正在不斷的祈禱,他每進行一次虔誠的禱告,就會爲您貢獻1點信仰】。
信徒的不斷祈禱是個好事。
【吾主,天氣寒冷,我祈求您賜予我溫暖。】
郭騰的腦海中又出現加裏奧的聲音。
“如果我不回應信徒的祈求,信徒會發生什麽變化?”
郭騰不想當個保姆,一直解決信徒的事情。
救急不救窮,人終究是要靠自己的。
【初期信徒會認爲自己不夠虔誠,将會繼續進行祈禱。】
【中期信徒會懷疑神明是否離去,再也無法庇護他。】
【最後,信徒可能會放棄對您的信仰,轉信他神。】
系統的話,讓郭騰覺得,當個神,不一定是好事。
眼前一個信徒還好說,未來十個,百個,上千,上萬,乃至上億。
那麽多祈求,自己腦子還不炸鍋!
【我能過濾掉那些無意義的祈求,但是發自内心,對您信仰的信徒的祈求,就需要您自己判斷解決。】
系統的話,并沒有給郭騰提出好的解決方案。
“算了,目前就一個信徒,當保姆就當保姆吧。”
“系統,我能看到信徒的狀态嗎?”
郭騰需要看到信徒處于什麽環境,再考慮給他送什麽東西。
人渴不能送酒,人餓不能送肉。
不同的情況,要不同的對待。
郭騰的視線一亮,又一暗。
他看到一個衣衫褴褛的老人,縮在隻剩下一個牆角的角落。
遠處,則是一望無際的森林。
頭上不斷飄灑鵝毛大小的雪花,從牆角後吹過。
落到老人面前的地面上。
老人手裏拿着一個鍾表,嘴唇不斷抖動,不知道是在祈禱,還是被凍得發抖。
他的懷裏,還剩下小半塊煎餅。
豆漿杯子裝滿雪,在他懷裏。
“他就是加裏奧?”
郭騰說的是廢話。
老人的頭上寫着名字,加裏奧。
名字下面,寫着加裏奧的信仰程度。
普通信徒:70。
“普通信徒。”
普通是他對自己的信仰程度,70應該是貢獻的信仰值。
這應該是一個信仰程度比較一般的信徒,但自己目前隻有他一個信徒,可不能讓他死了。
加裏奧名字後面還有一個箭頭,郭騰點開箭頭,看到了加裏奧的屬性面闆。
智慧:11(高于正常人)。
體質:5(身體情況不容樂觀)。
力量:5(受體質和健康程度影響)。
敏捷:6(虛弱狀态下無法發揮矯健的身手)。
狀态:饑餓,寒冷,傷痛。
饑餓是黃色,寒冷是紅色,傷痛是橙色。
“面闆,還有屬性,怎麽感覺像個遊戲?”
郭騰覺得加裏奧的屬性面闆出現,有些違和。
“加裏奧的狀态不容樂觀。”
“我得盡快給他提供食物,還有能取暖的物品。”
郭騰退出觀察加裏奧的視線,整個人站起身,來到自己的零食箱面前。
“先提供高熱量食物,再給他提供熱源。”
“還需要給他整個容身之所。”
注視眼前的巧克力,還有糖果。
“送到加裏奧的面前。”
郭騰對系統下達指令。
巧克力還有糖果消失。
【信徒加裏奧得到了神明的賜予,您收獲了10點信仰值。】
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危難之時對信徒施以援手,可以得到更多的信仰。
不過現在不是坐視加裏奧邁向死亡的時候。
“媽,我出去一趟。”
郭騰将因爲自己開門而摔倒的郭媽扶到自己床上。
“痛痛痛,臭小子你發生什麽事了。”
“玉琳剛才說你不幹了,你怎麽了?”
郭媽揉着自己的頭問。
“我說我成爲神了,你信嗎?”
郭騰對郭媽露出微笑,背上自己的書包向門外走去。
“成爲神?”
“你成爲神經病還差不多!”
郭媽揉着自己的額頭,生氣郭騰剛才怎麽不扶着自己,目視自己摔在地上。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起身把郭騰的枕頭拿起來,在床上亂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