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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國師駕臨

神戶失守,意味着三重郡門戶洞開,道門大軍可以長驅直入,兵臨菰野城下。

對于道門來說,菰野城的意義不是很大,不過緊鄰着菰野城的伊勢神宮意義很大。

鳳麟洲曆次戰事,伊勢神宮都保持了超然地位,哪怕有人攻打菰野城,也不會波及到伊勢神宮,可這次不同了,道門就是爲了伊勢神宮而來。甚至可以說,整個二月攻勢的最終目标就是伊勢神宮,隻有打下了伊勢神宮,才算是完成計劃。

道門提出口号,向着伊勢神宮進軍。

不過在此之前,一部分道門高層還是乘坐飛舟返回了秀京行營,參與迎接國師駕臨的晚宴。

宴會的地點并非設在行營,而是設在秀京城内,鳳麟洲道府所在。

中式宴會總是不免嚴肅,國師不想營造大戰前過于緊張的氣氛,于是采用了主調較爲輕松、活潑的西式宴會,包括新任攝政關白豐臣秀茂、劍豪柳生宗正、富貴宮、吉祥宮以及其他相府重臣,也受邀參加宴會。

值得一提的是吉祥宮,她并未松口,不過态度已經有所動搖,最起碼不再一心尋死,再加上境界修爲被封,所以也出席了這次晚宴。

齊玄素和張月鹿這兩個在伊勢戰場上大放光彩的後起之秀自然也受到邀請,不僅如此,兩人還得以跟随清微真人、張大真人、掌府真人、首席、次席等人前往迎接國師的座船。

巨大的“應龍”緩緩落在海面上,放下舷梯與延伸入海的棧橋連接一處。

因爲棧橋的位置有限,所以能登上棧橋迎接國師的人數有限,這也代表了某種特殊地位。棧橋上的位置先後就如文武百官上朝時排班,地位越高,排位越是靠前。清微真人自然是站在左邊第一位,右邊第一位是大真人張氣寒。

齊玄素和張月鹿剛好排在中段位置,幾乎就是副堂主一級的頭部了。在他們之前,全都是二品太乙道士。

國師李長庚的身影出現在舷梯上,向衆人揮手示意。

衆人齊齊行禮。

國師走下舷梯之後,隻有清微真人和張氣寒迎了上去:“國師。”

“辛苦你們兩位了。”國師與兩人見禮。

在國師之後,李長歌和姚裴也沿着長長的舷梯走下“應龍”。

李長歌一語成谶,兩人果真是同乘一船來到鳳麟洲。

都說道門三秀外加一個齊玄素,不過二月攻勢之後,四人之間就拉開了一定的差距,齊玄素靠着招安鈴鹿山的大功本來是一騎絕塵,不過他爲了謀求一件半仙物,讓了部分功勞給張月鹿,所以是兩人齊頭并進。李長歌和姚裴則是全面落後,待到戰事結束,齊、張二人升次席或者代次席幾乎是必然,李、姚二人還要在副堂主的職務上熬上一段時間。

不是清微真人大公無私,把功勞都讓給了齊玄素和張月鹿二人,而是不得以爲之。他先是派遣了土禦門的陰陽師招安鈴鹿山,結果土禦門流陰陽師失敗,這才派了齊玄素去。

事實上,這不是個簡單的任務,如果齊玄素沒有三大陰物保駕護航,他無論如何都見不到鈴鹿禦前,等同是齊玄素帶了一名僞仙去完成任務。或者說,這個任務是對标僞仙的。齊玄素完不成才是正常的,完成了實是出乎意料。

接下來攻打久居城、斬殺本願寺品如,齊玄素和張月鹿則是充當了一個造化階段天人的角色,相當于排名靠後的參知真人。

這也是清微真人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對外,要争取人心民意,要占住大義的立場。對内,既要保證戰事進展順利,又要盡量減少傷亡。除了不計成本地傾瀉炮彈之外,也必須頻繁動用高端戰力打開局面,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雪藏擁有“天師雌雄劍”的齊玄素和張月鹿。

正如太平道一再強調的,取得鳳麟洲戰事勝利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其他都是細枝末節。

話說回來,難道偌大個正一道找不出一件适合張月鹿的半仙物?非要天師的佩劍才行?未必。正是天師看到了這一點,故意把“天師雌雄劍”交給兩人,讓兩人來鳳麟洲戰場建功立業,争取先發優勢。那句“倒不如送給你們去鳳麟洲戰場上多殺幾個倭寇”并非虛言。

齊玄素也是到現在才逐漸明白過來,這就是因勢利導,這就是順勢而爲。

天師看似什麽都沒做,可他并不吃虧。他看重的張月鹿,有望成爲最年輕的二品太乙道士。他要保舉的張拘成,趁着鳳鱗州戰事的特殊時機,逼迫李家妥協,邁過了最爲艱難的門檻,馬上就要成爲江南道府的掌府真人,來到這個位置上,升府入堂幾乎是必然。正一道的白英瓊也順勢動了一動,距離參知真人隻剩下一步之遙,以她的年紀,完全可以成爲張月鹿的左膀右臂。

其實慈航真人無力争奪大掌教尊位,幾乎已經是默認之事,天師也在明知事不可爲的情況下,開始謀劃下一個三十年,且效果顯著。

齊玄素不由感歎,天師看着挺慈祥和氣的一個老頭,平日裏不故弄玄虛,也不說些高深莫測的話語,可手段是真的幹淨利落。親妹子和妹夫,說砍就砍了,可謂是大義滅親,壯士斷腕。不管是親兄弟的孫女還是堂兄弟的孫女,隻要有出息,有能力,就是親孫女,有容人之量。一系列布局謀劃,真就是平淡如水,不存在别人看不懂,可就凸顯出一個水到渠成,多少有點善戰者無赫赫之功的意思。

至于國師,則是另外一個風格,更偏向于霸道。

三位副掌教大真人多年以來一直都是勢均力敵,維系平衡,各有所長。

宴會開始之後,國師做了一次簡短講話,主要是代表道門和金阙肯定了秀京行營這段時間以來的一系列戰果。

因爲是西式宴會,所以較爲随意,分爲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前奏酒會,自助就餐,大概就是一人端着一杯酒進行交際。第二個階段,正餐時間,中式宴會喜歡用圓桌,而西式宴會用長條桌。第三個階段,餐後酒會。男女分開,這也是談正事的時間。

道門與聖廷來往頻繁之後,爲了招待客人,也逐漸學會了一些西式禮節。中原向來如此,善于學習,從跪坐到椅子,皆是如此。

齊玄素和張月鹿自然是在一起,張月鹿是個好酒之人,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向負責侍應的道民要了一杯上好的西洋白葡萄酒,慢慢品酌。

很快,兩人遇到了李長歌和李朱玉二人。從宗族關系上來說,李朱玉是李長歌的孫女輩,可從道門的關系上來說,李朱玉其實是李長歌的師姐,而且兩人并無血緣關系。

齊玄素道:“聽聞永言道兄洗脫冤屈,可喜可賀。”

李長歌笑了笑:“什麽洗脫冤屈,一個渎職失察的罪過是逃不掉的,我這次重回鳳麟洲,是将功贖罪來了。倒是天淵道兄和青霄道友,屢立戰功,我在江南都有所耳聞。”

“永言道兄過譽了,不過是盡心道門職責罷了。”齊玄素謙遜道。

張月鹿并不十分喜歡這種應酬,既然有齊玄素應付,她便說話較少,隻是自顧飲酒。

都說張月鹿不好相處,并非空穴來風。

當然,也有比張月鹿更不合群之人,那就是姚裴。

此時姚裴一個人站在角落裏,在場的多是二品太乙道士,最不濟也是三品幽逸道士,少有等閑之輩。姚裴自然談不上鶴立雞群,卻與所有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相較于有人作陪的張月鹿,頗有些遺世獨立的意思。

不過姚裴倒是頗爲享受這種孤獨,獨自飲酒,自得其樂。

短短一個前奏,張月鹿少說喝了一瓶白葡萄酒,外加半壺黃酒,還有一杯白酒。這要是普通女子,就該依在齊玄素的懷裏找不到北了,可張月鹿哪怕不用修爲化解,仍舊是精神奕奕,沒有半點醉意。

接下來的正餐環節沒什麽好說的,齊玄素和張月鹿在長桌的末尾,與國師隔着老遠。李長歌和姚裴也沒能例外,就被安排在齊玄素和張月鹿的對面。

餐後酒會,齊玄素和李長歌等人在一起,張月鹿、姚裴、李朱玉等人在一起。其實也沒什麽正事好談,畢竟道統不同,道不同,不相謀,無非是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趣事。

不過其他人,包括豐臣相府的上位者們,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不同的小房間内,煙霧缭繞,時不時走出一個,帶着滿身的煙氣去往下一個的小圈子。

各種侍者來回奔波,送上各種酒類或者其他必要物事。

國師與清微真人在這時候也單獨進行了一次談話。

兩人各自坐在西式的沙發上,隔着一張茶幾。

“無垢,我這次過來,并非信不過你,而是以防萬一。”國師向後靠着椅背,“都說兵事是政事的繼續,豈不知要實現最終的戰略目的,還是要看戰争的結果。而戰争一開始,自必遵從它自身的道理和規矩,是任何人違拗不得,也不因某個人的意志而變,隻會因爲具體的行爲而改變。戰争不是一匹可以馴服的馬任人駕馭,在它面前講對錯立場,它可不認這個,稍有不慎就會吃個大虧,死得很慘。”

清微真人沉默了片刻:“國師的意思是……最後一戰,不再留手?”

國師淡然道:“遵從戰争的客觀規律,我們要的是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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