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憐的修兒,惹曹植就惹了,反正曹植也就會舞文弄墨。非要去惹曹彰?】
曹操見楊修的模樣也是嘴角猛地一抖。
慘。
實在是太慘了。
見楊修如此模樣,曹操狠狠瞪了一眼曹彰,曹彰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就好像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一樣。
楊修行過禮之後,見到曹操身邊的曹彰,這才長歎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麽。
“德祖,你來說說看,昨天你跟曹彰打架是怎麽回事?”
【嗯?曹老闆還打算給楊修一個狡辯的機會嗎?】
【這就很曹老闆啊,難道說曹老闆不是應該一上來就給楊修安排一個什麽前後漏洩言教,交關諸侯的罪名,直接砍頭嗎?】
曹操:???
什麽鬼!
說的他曹操好像很殘暴一樣,就離譜。
還關交諸侯?
如今天下,他曹操一個人說了算,哪裏來的諸侯?
簡直胡言亂語!
楊修和曹彰都是一愣,沒有想到,曹操居然還給了楊修一個辯解的機會。
楊修當即便是嚎啕大哭起來,“主公!都是屬下的錯呀!昨天多喝了幾杯,加上有心之人挑唆,一時有點口不擇言啊!”
“你說誰有心之人呢?!”曹彰頓時就怒了,差點又跟楊修打起來。
曹操頗爲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彰兒……
這沖動的性格到底是跟了誰?
楊修恭恭敬敬的低下頭,不敢跟曹彰對視,“啓禀彰公子,屬下說的是酒樓之中的其他學子,跟彰公子無關啊!”
“诶?”曹彰眼皮一跳,“昨日說我大哥德不配位的,難道不是你?”
許多,“……”
【楊修怎麽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修兒最大的可能是想要巴結曹昂吧?咦?這中間是不是有人挑撥離間?】
曹操頓時臉色一沉,若真的是楊修說出來的話也就罷了,現在一看,明顯楊修就是被人當槍使了呀!
最近這段時間跟楊修走的比較近的,也就是那些世家大族。
難道說,那些世家大族打算要動手了?
這就很……
楊修頓時便是長歎一聲,“最近在下一直在酒樓之中與天下學子探讨文舉一事,怎麽會牽扯到昂公子?”
啊,這……
曹彰雖然行事沖動,但知道是自己誤會了楊修,當即便是躬身道歉,“那是我誤會先生了!請先生諒解!”
【彰兒這性格,雖然沖動了點,但不得不說,要是用好了絕對是一大助力。】
曹操頓時便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彰兒跟着昂兒這麽久,兩個人兄友弟恭,等日後昂兒上位,有彰兒的幫忙,也算是一員心腹大将。
此乃是大好事!
就是……
曹操頓時便是長歎一聲,如此一來,便是失去了一個弄死楊修的機會啊!
曹操大手一揮,“行了行了,日後注意,居然當街打架,成何體統?!還有德祖,最近什麽議論文舉的世家都有什麽人?你列個名單出來。”
楊修頓時便是眼珠子一轉,他已經想到,曹操現在……
想對世家動手了!
而曹操最想下狠手的便是……
楊修當即便是低下頭,說的言辭懇切,“啓禀主公,最近探讨文舉一事的詩會大都是司馬孚提出的!司馬孚還在其中挑撥主公與世家之間的關系……”
頓時,楊修便是滔滔不絕的說起來,将鍋全都甩到司馬孚身上。
楊修低垂着頭,眼中閃過不滿,在并州之時司馬孚多次隐晦的跟他提起除掉曹昂,扶持曹丕之類的……
真的當他什麽都看不出來嗎?
他楊修又不是傻!
若是能扶持曹丕上位,他楊修倒是也不介意推上一把,但現在這情況……
【不愧是修兒啊!聰明着呢!這麽一來,就要看曹老闆怎麽處理司馬孚了,要想處理司馬孚,這倒是也好機會。】
【不過,也是很迷,難道這都是天注定的?司馬家就非要跟曹老闆對着幹?】
曹操也是心裏一喜,不由高看了兩眼楊修,楊修此子别的不說,猜他曹操的心思是一猜一個準!
極其擅長的。
曹操心裏無比激動,臉上卻是裝模作樣的露出幾分震驚,“司馬孚司馬叔達?怎麽可能會是叔達?文舉乃是利民之舉,司馬一家又不願意入朝爲官,爲何會反對文舉?”
楊修頓時便是一個戰術後仰。
爲何反對文舉?
别說司馬孚了,就是這天下世家,有誰不反對文舉的?
若是真的讓文舉發展起來,日後世家還如何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稱王稱霸?
楊修頓時便是輕咳一聲,“想來叔達也是一時想不開?”
曹操大手一揮,馬上便是轉頭對曹彰道,“彰兒,馬上派人去将司馬叔達帶來邺城審問!”
“喏!”曹彰臉上頓時便是露出狂喜之色。
【難道說……曹老闆要對司馬孚動手了?還是說,曹老闆打算對司馬家動手?】
許多頓時也露出了幾分期待之色。
别的世家什麽貨色他是不知道,但這個司馬家是什麽貨色,他簡直太清楚了啊!
隻是,司馬孚能處理掉,司馬防乃是曹操的舉主,曹操若是處理司馬防的話……
恐怕沒那麽容易!
就好像當初鬧出衣帶诏一事,司馬防其實也是有牽扯到其中的,這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但,曹操沒法對司馬防動手。
這年代,舉主甚至比君主都要重要,若是曹操敢對司馬防動手……
等待曹老闆的就是無數的口誅筆伐。
顯然司馬防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最近行事十分低調。本來他以爲,隻要他夠低調,就能躲過曹操的報複!
結果……
曹彰還沒到許都,司馬家的人便是傳來了消息。
楊修舉報司馬孚,曹操派了曹彰前來捉拿司馬孚前去邺城問話。
曹彰率領幾百精騎,已經到了許都城外!
“嘶!”司馬孚頓時便是臉色一白,“楊修,舉報我?!”
我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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