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久沒有見華佗佗了,爲何他愁眉苦臉的?】
嗯?
曹操頓時便也疑惑的看向剛剛從門口醫學院走出來的華佗。
果然,華佗皺着眉,一臉糾結,僅剩的幾根白發迎風飄揚,看起來居然十分的蕭瑟。
曹操疑惑的走上前去,華佗乃是醫學院院長,最近也沒有聽說醫學院出事,爲何華佗如此爲難的模樣?“華神醫,何事如此苦惱?”
華佗看到來人乃是曹操,頓時便哀歎一聲,“主公啊!今日,晏公子來醫學院了!”
“嗯?”頓時,曹操就懵逼了。
何晏?
他來醫學院做什麽?
難道說,何晏做了什麽讓華佗爲難的事情?
“晏兒不是每日在家裏勤學苦讀,時不時出門會個友嗎?爲何會來醫學院?”
【啧,何晏出門那叫會友嗎?那是出門磕五石散了呀,曹老闆自己心裏沒點數?】
曹操,“……”
滾滾滾。
馬德。
智障。
這好色仙人,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不知道何晏出門是磕五石散的嗎?
用得着瑞獸時不時提醒?
不過……
何晏,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醫學院,此次爲何會突然來醫學院?
要知道,醫學院招收的,乃是窮苦人家的百姓,就連醫術都是下九流。
他便聽許都很多世家子弟說過,不屑與醫學院之人爲伍。
既然如此,何晏也是以世家子弟自居,爲何會突然來醫學院?
華佗頓時唉聲歎氣起來,像極了向家長告狀的老師,“晏公子說,他要爲瑞獸塑金身!”
曹操:???
【噗!哈哈哈,我去,這何晏真的是曹老闆家裏最能花錢的仔啊!曹老闆現在好不容易家裏有了點錢,何晏居然要給我塑金身?我踏馬!笑不活了,直接把錢給我不好嗎?我必然有求必應啊!爲何要做塑金身這種蠢事?】
曹操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他雖然對自己的妻妾兒女都比較大方。
但……
他們随随便便就能塑金身這種事情,應該是無法做到的吧?
何晏,哪兒來的這麽多錢?
曹操無奈的歎口氣,“晏兒,爲何要來給瑞獸塑金身?”
華佗更加哀怨了,“啓禀主公,本來晏公子說是要給書院的瑞獸像塑金身的,但是被黃公嚴厲拒絕了。所以……”
就退而求其次,來給他的醫學院塑金身。
黃承彥乃是世家名門,桃李滿天下。
他呢?
區區一個醫者罷了,怎麽敢惹何晏?
即使……
華佗垂眸,掩下自己的情緒,即使這何晏不過是個假子,也不是他一個區區醫者能夠對付的人呀!
更何況,這何晏公子背後,還有更多的世家子弟……
曹操頓時戰術後仰,如此一來,便是稍微搞清楚那麽一點何晏的想法。
他,想要在學子之中揚名?
通過……
給瑞獸塑金身的方法?
就……
離譜!
誰教他這種離譜的辦法的?
曹操頓時便吹胡子瞪眼,回頭指着一個士卒,怒氣沖沖的道,“你,馬上回府,将何晏給我找來!”
“喏!”士卒領命而去,飛奔而去。
【啧,不是親兒子,打重了吧,怕人家多想,不打吧……算了,曹老闆必定不會真打的。再說,那何晏哪兒來那麽多錢?肯定是有人資助的。诶?說起來,曹老闆便是何晏背後最大的靠山,何晏又從哪兒找了一個金主?】
曹操:???
金主?
什麽玩意?
馬騰幾人看到情況不對,極其敏捷的找了個理由離開。
一看,這便是曹操的家事,他們參與到曹操的家事之中……
那才是真的找死!
何晏剛剛離去不久,很快便被士卒尋了回來。
“見過父親!”何晏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看起來十分聽話的樣子。
【啧,不管見何晏幾次,都想讓這個何晏穿女裝試試啊!真的是,長得真的太精緻了,不愧是漢末第一僞娘。】
曹操,“……”
女裝又是什麽鬼!
這好色仙人,竟然想将他的魔爪伸向他的後院?
就很離譜。
現在,連男孩子都不放過了嗎?
不知爲何,剛剛的怒氣因爲瑞獸這一句調侃而煙消雲散,頓時居然有種不知該說什麽是好的複雜心情。
“算了……”曹操無奈的大手一揮,對着何晏招招手,“晏兒過來,跟我一起走走。”
“喏!”何晏低眉順眼的快步走到曹操身邊。
路過華佗之時還不忘瞪了華佗一眼,不過區區醫者而已。
居然告狀告到父親這裏來了?
呵。
華佗苦澀的低下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遠遠的跟在曹操幾人身後。
這……
他能怎麽辦?
【華佗是真的慘啊,告狀被當事人發現,說不定接下來要面對何晏的報複。哎!華佗估計又是想告老還鄉的一天。】
曹操,“……”
告老還鄉?
不可能的!
絕壁不可能!
華佗乃是他精挑細選的醫學院院長,怎麽能因何晏而告老還鄉?
曹操帶着何晏走在醫學院的院中,不由的歎息一聲,“晏兒啊,你爲何會想要爲醫學院的瑞獸塑金身?”
何晏得意的揚起下巴,“兒不是爲自己而做,乃是爲父親揚名啊!”
曹操:???
曹操的腦袋上緩緩的冒出幾個問号,“爲我揚名?”
“不錯!”何晏說得極其憤慨,“瑞獸廟之中的瑞獸像,居然是那司馬老三爲之塑金身!此乃是喧賓奪主!兒必定要幫父親找回面子的呀!”
【嗯,何晏這個邏輯,好像也沒毛病?】
曹操,“……”
馬德。
智障。
整個瑞獸廟都是他曹操出錢修的,隻是區區金身而已,他曹操怎麽會在乎?
“所以,你便想要爲書院之中的瑞獸像塑金身?”
“不錯!”何晏肯定的點頭,随即小心翼翼的四下張望了一圈,“兒聞言,那司馬家爲瑞獸塑金身,其實乃是心懷叵測!”
【嗯?何晏有他自己的消息渠道?不知道是他哪個狐朋狗友告訴他的?這司馬家……最能苟的沒了,難道還能有更居心叵測之人?還是說……】
最居心叵測的,乃是司馬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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