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祿啊!!!必定是馬雲祿啊!霧草!快快快!據說這位也有女将之姿,曹老闆快帶我去看看啊!有沒有我玲兒好看,若是比有玲兒好看,等玲兒拿了武比名次,可讓這馬雲祿來保護我!我踏馬,終于要有兩個女護衛了嗎?!】
“嘤!”許多推了一把曹操。
以他們這麽長時間的默契,曹操必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曹操,“……”
曹操頓時整個人都麻了。
爲何我的探子都不知道的消息,這瑞獸又知道了?
難道就因爲對方是女子嗎?
這就是瑞獸口中的大事?
就這?
馬雲祿?
這算個什麽大事!
簡直讓人……
無言以對!
這作風就很瑞獸了。
曹操無奈的歎口氣,“那夥西涼人現在去了何處?”
“啓禀主公,加上爲首兩人,一共來了二十六人,剛剛小的來之前他們去了酒樓,現在恐怕已經安排住下了。”
“哦?”曹操頓時疑惑起來。
這馬超和所謂的馬雲祿來許都到底所謂何事。
前段時間,荀彧給他出了一個主意,他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便讓鍾繇以侍中的身份代理司隸校尉,持節督關中諸軍,與馬騰、韓遂談判。
現在,馬騰的兒子來到許都,難道是來送信的?還是來講和的?
可,若是馬騰派來的話,爲何不提前跟自己寫信說明?
馬超反而低調進入許都?
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嘤!”許多再度拍了一下曹操的後背。
【曹老闆倒是走啊!幹想有個錘子用啊,先去看看這個帶孝子啊!】
嗯?
什麽帶孝子?
曹操雖然覺得瑞獸的口吻有點不大對勁,但一時又有點說不大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曹操隻能起身,“走吧,我們先去看看。”
就在曹操起身之際,門外一個士卒匆忙跑了進來,高聲急呼,“主公!”
曹操頓時升起了警惕之心,難道出了什麽事?沉聲問道,“何事!”
“啓禀主公!馬超現在去參加武比,一上場便跟呂布呂将軍打了起來!”
霧草?!
直接挑戰呂布?
頓時,曹操就懵逼了,這馬超……
這麽勇的嗎?
雖然都是西涼人,但要說起來,呂布乃是并州五原郡人,這馬超乃是涼州扶風人士,壓根哪兒跟哪兒也不挨着。
難道說,西涼人都這麽剛的?
雖然這麽吐槽,不過,曹操對呂布還是很自信的。
這馬超要想打,那是絕對打不過的。
嗯?
頓時,曹操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瑞獸曾經說過的排名,默默的在口中轉了一圈,仔細咂摸,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
這第一句武将排名,他一直都好奇,那個“馬”到底是誰。
難道說……
正是馬超?!
馬超……
比張飛還要厲害?
這麽厲害的嗎?
曹操有了這個猜測,頓時兩眼放光,“走!一起去看看!西涼出猛将,不知馬騰之子武藝如何。”
【那當然不錯了,比關二爺還差點,但要是跟别人比,那估計是要好上很多的。就是這馬超雖然是漢人,但在西涼長大,這西涼的風俗跟中原大相徑庭,有點……唔,驚世駭俗吧。】
嗯?
西涼的什麽風俗驚世駭俗了?
爲何他曹操一點都沒有聽說過?
回頭要讓郭嘉派人去查一查,這西涼到底有什麽驚世駭俗的風俗才行。
他曹操是見過市面的,再驚世駭俗的風俗都一定不會讓他曹操震驚!
曹操一行人雖然是來看呂布和馬超的比武,不過,顯然曹操他們的速度太慢,他們來到比武台的時候,呂布和馬超兩人已經分别站在比武台的兩端。
已經打完了。
并沒有看成戲。
馬超躬身對呂布行禮,“不愧是名滿天下的呂将軍,呂将軍勇武之名天下無雙,至今仍甚得羌、胡心,西州之人人人稱頌!”
曹操:???
這呂布,甚得羌、胡心?
呂布雖然武藝高超,但就這個義父殺手之名,在西涼人之中,名望真的那麽高的嗎?
【這就是西涼啊!一向崇尚武力,對人品反而不那麽看重。更何況,呂布殺死的不過是義父。】
【在匈奴、羌、胡這種部落裏,向來不講究父子情深。留下赫赫威名的那些匈奴單于、鮮卑首領,大多都幹過弑父、弑兄、弑親的事情。】
【就像倒黴蛋楊廣,就被後人罵了上千年,在中原一片罵名。其實在羌胡人的眼中,都是常規操作而已。】
曹操:???
曹操緩緩的歪過頭,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号。
常規操作?!
弑父、弑兄、弑親這樣大不敬的事情,你跟我說是常規操作?!
我踏馬?!
這……
就是西涼驚世駭俗的風俗嗎?
我……
曹操本來以爲自己能夠寵辱不驚,泰山崩于頂而面不改色,然而,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這踏馬,誰能平靜下來?
而且……
他和荀彧商量的結果是,拉攏馬騰、韓遂,若是馬騰、韓遂同意跟他合作,那就送來一個質子留在許都用來牽制他們。
可……
若是西涼之人真的對親情淡薄的話,那……
他們即使送來質子,也于事無補啊!
到時候,說不定自己拎着他們的兒子脖子威脅的時候,對方送回來一句,殺就殺了吧,反正兒子多的是。
那踏馬怎麽辦?
有個鬼用?
曹操頓時呆立當場,隻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嚴重的沖擊。
曹操看着比武台上互相客套的兩個西涼人,頓時全身發涼,不知爲何,他的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句話。
狼狽爲奸。
【嗯???來了!來了!馬雲祿來了!我去!!!果然,我還是喜歡習武的女子啊!這樣的女子,身形勻稱,沒有一絲贅肉,應該還會有馬甲線、一字馬……】
【吸溜。】
曹操:???
這好色仙人說的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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