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沒有衣帶诏,窩藏劉備……
也是重罪。
他,董承,是真的要完了嗎?
明明成功的話,高官厚祿不在話下,還能得到曹操的兵馬。
可……
爲什麽會失敗呢?
董貴妃見自己父親的模樣,忍不住爲自己的父親說話,“曹司空如此咄咄逼人,難道忘了,這大漢還是皇上的大漢嗎?難道曹司空想要一手遮天不成?!”
【啧,這董貴妃要涼啊。這些人都是怎麽想的?活着不香嗎?】
曹操一臉不爽的轉頭去看董貴妃,冷笑一聲,“董貴妃似乎很不滿臣啊!難道說,董貴妃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還是董國舅的意思?難道說,在你們的眼中,我曹操比袁術還要罪孽深重?”
小皇帝最會看人眼色,見曹操真的生氣了,趕緊拉住自己的愛妃,“曹司空,不是不是,貴妃怎麽會是這個意思呢?貴妃隻是心疼自己的父親而已,跟那個什麽劉備一點關系都沒有呀。”
曹操眯着眼去看小皇帝,想知道小皇帝在想些什麽鬼東西。
區區貴妃,每天在後宮之中,能見到的人能有多少?
這些話,不是聽皇上說的,就是董承說的。
這兩個人,絕對跑不掉!
自己在前線浴血奮戰,這群敗類在許都扯他的後腿?
哪有這麽美的事情!
劉協被曹操看的心裏發虛,腿肚子都在打顫,即使這樣劉協都不忘爲自己的愛妃求情,“曹司空,董貴妃真的是無心之語。再說,那些去大臣家裏找證據的人還沒有回來。說不定,國舅跟這件事沒有關系呢?都是那劉備矯诏,想要挑撥許都的關系呢?”
曹操才不信什麽矯诏。
瑞獸都說了,董承參與其中,還能有假?
“劉備來許都之後,就隻見過董國舅,那劉備的矯诏不是從董國舅這裏拿來,是從什麽地方拿來的?”
董承抖的跟篩子一樣。
突然,像是抓到了什麽救命稻草一樣,“不是!那劉備進入許都之後,還見過太醫令吉本!一定是吉本給了劉備矯诏!這吉本心懷不軌,居心叵測,想要陷害下官啊!”
曹操冷哼一聲,“吉本?你怎麽知道劉備見過吉本?你們是不是坐在一起商量了什麽?”
董承,“……”
瑪德。
洗不清了。
【嗐,董承也是,既然曹老闆鐵了心要搞死他,還不如鐵骨铮铮,留個身後名呢。原來有賊心沒賊膽啊!】
曹操頓時戰術後仰。
留身後名?
呵!
曆史,從來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他曹操說董承意圖謀反,他董承就是意圖謀反!
小命别想要,身後名……
更别想!
偏偏在董承絞盡腦汁,想要想出一個什麽借口的時候,曹昂已經帶人從宮外回來了!
曹操派了曹昂去搜查這些大臣家。
其實,曹操根本沒有抱什麽期望。
畢竟,連衣帶诏都是偷偷摸摸用血寫在衣帶上傳出去的。
那這些人行事必定極其小心,怎麽會留下什麽證據?
那絕壁不可能啊!
不過,在看到曹昂身影的時候,曹操心裏頓時就樂開了花。
不錯啊!
曹昂回來的時候,綁了幾個家丁回來。
這麽看來……
書面的證據沒有,有人證啊!
【啧!還真的被曹昂找到人證了啊!不愧是你啊,大公子!曹老闆的最佳繼承人可不是說着玩的,辦事效率杠杠的。】
最佳繼承人?
呃……
曹操頓時帶上了痛苦面具。
要是以前,他肯定也這麽覺得。
但是吧……
上次經過瑞獸一提醒,他突然覺得,自己還年輕!還能再戰五千年!
到時候,子修……恐怕年紀也不小了。
曹昂一臉嚴肅,直接無視了皇上,對着曹操行了一禮,“父親,在幾位大人的府上找到了幾個家丁,他們說親眼看到幾位大人密謀反叛!”
頓時,曹操看向群臣的目光就深邃起來,變得意味深長。
其中有幾個大臣都不敢回頭去看有沒有自己家裏的家丁,顫抖着解釋,“曹司空!這些家丁一定是胡說八道的!跟下官沒有關系呀!”
“對!沒有關系啊!他們肯定是蓄意報複!”
“求曹司空明鑒啊!”
曹操冷笑一聲,完全無事了這些大臣的哔哔賴賴,“子修,你來說說看,都有誰家的家丁?”
“長水校尉種輯、将軍吳子蘭、王子服、議郎吳碩,以及……車騎将軍董承!”
曹昂每說出一個名字,這些大臣就顫抖一分。
尤其是董承,一直提心吊膽,心裏默默祈禱,千萬不要有自己的名字!
然而,天不遂人意。
曹昂最後還是吐出了他的名字!
壓軸出場。
非常有牌面。
“曹司空!下官冤枉啊!真的是冤枉的!這家丁一定是記恨曾經遭我辱罵,這次故意陷害與我啊!”
“求曹司空明鑒啊!”
【啧。死亡面前,人人平等。有膽子謀反,當然就要想好失敗的後果,勝者爲王敗爲寇呀。】
曹操眼神之中滿是寒霜。
敗?
敗了,就要死!
三族陪葬的那種!
“你!”曹操指着其中的一個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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