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陸甯的對手中了電磁炮,不是被爆頭,就是被炸斷身軀。
但是魔修不愧是金丹境界。
“啊!”
魔修慘叫一聲後,狂吐幾口鮮血,整個人更是被電磁炮的慣性狠狠抛飛。
他的後背雖然被洞穿,但是因爲修成金丹,他的軀體堅固,沒有被炸成兩斷,而隻是露出一個大窟窿。
這一切,兔起鶴落,發生的實在是太快。
等三個築基反應過來的時候,隻留下受傷的師叔,魔修則是已經化爲一道金光遁走。
“師叔,你沒事吧。”
三人趕緊過來查看他們遊師叔的傷勢。
遊遠良胸前中了一劍,神色萎靡,起來後馬上從乾坤袋中掏出一顆丹藥,服下丹藥後,就開始盤膝療傷。
三人護在他的身邊,不敢再打擾。
沒一會,天邊飛來兩道流光,在四人這裏落下。
“林師叔,李師叔。”
三人見到是自己宗門内的兩位師叔,臉上驚喜,趕忙行禮。
“我們正好在附近,看到宗門的求救信号。”
“遊師弟怎麽了。”
其中一人問道。
“林師叔,剛剛遊師叔和魔修交手,差點殒命。”
三人把剛剛魔修出現,打傷遊遠良的事情告知兩人。
最後聽到魔修被一道攻擊擊退,當即問道:“你們可知剛剛是誰出手救的遊師弟。”
這時,盤膝療傷的遊遠良也幽幽地睜開了眼睛。
他胸口雖然還帶着血,但是暫時已經無礙。
他也問道:“剛剛情況十分危急,那個救我的人,可是之前你們說的那位真人?”
面對兩位師叔的問話,三人搖頭。
“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位真人。”
“那位真人叫什麽名字?”
“是叫張恒生,是最近才出現在内城,并且與我們萬寶閣有過幾次交易,本來...”
三人如實訴說,包括之前跟蹤陸甯的事情。
三位師叔聽後,互相看了一眼,點點頭道:“應該就是他,本以爲他已經逃了,沒想到還是出手相助,到時候可要登門拜謝一番。”
“一定。”
“遊師弟,你傷勢頗重,還是先回宗門吧。”
“好。”
一人帶着遊遠良,衆人随之禦劍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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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星。
射出一發電磁炮,知道命中後的陸甯,轉身就回到了藍星。
雖然他有些苟,但是剛剛能出手相助,已經算很難得。
“應該不知道是我動的手吧。”
院子裏,陸甯抱着明含巧心裏想到。
若是這都能被知道,他也認了。
看過《乾元通鑒》他對魔修有些了解。
也就是因爲對魔修了解,他才會出手相助。
這個世界分爲兩派,一派自然是名門正派,主張正義,行善事,心存浩然之氣。
人族九城,有六城皆是正派宗門。
法不輕傳,到不賤賣。
正派收徒弟,有三不收。
一:沒爹沒娘不收。
這種人,命雖硬,但是從小一個人,容易叛逆反骨,長大後,十個人裏有九人會對這個世界心生不滿,若這種人修煉有成,則無法無天。
二:沒有仁慈心不收。
修道,不僅僅是爲自己修,更是爲天地萬物修。道者得天地靈粹,是欠天地因果,因而也将回饋衆生,沒有仁慈之心,是修道正派的大忌。
三:殺過人者不收。
未修道前就已經殺過人,這已經是大罪,若是修行,往後更甚。
總而言之,正派收徒,嚴之又嚴。
甯肯不收,也不爛收。
因爲一旦收徒,代表着因果,對于修道者而言,因果不可輕易沾染。
這是正派的收徒。
和正派不同的,則是魔修。
何爲魔修。
魔修主張唯我獨尊,在修行上可不擇手段。
他們覺得,活着就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修煉就是要自私的爲了自己。
和自己的命比起來,所有人都可以犧牲。
魔修的人,往往性情乖張,不講情理,形容偏執。他們不馴服,與衆不同,性格孤傲,甚至是神秘到令人捉摸不透他的目的。
一心隻顧自己的心情,心情不好時,說殺人就殺人,毫無規矩道德可言。
講究的就是一個痛快。
魔修甚至會爲了煉制法寶而屠戮生靈,嗜血殘忍,沒有同情心。
正派不收的弟子,他們往往很喜歡,因爲他們覺得越是這種從小經受過磨難的人,最後的上限越高。
兩派的觀念不同,這也造就了乾元界的兩大陣營。
正派占據六座大城,魔修占據三座大城,正派人雖多,但是在實力上而言,魔修還要更勝一籌。
兩派是敵對,若是遇見,一言不合,便可大打出手。
甚至被暗殺都是正常事情。
陸甯那時候還沒有走遠,自然聽到了他們談話的内容。
他是把自己歸爲正派,對于魔修,能出手幫一下就幫一下。
“老爺~”
明含巧貼在陸甯身上,吐氣如蘭,身子已經已經發軟。
陸甯的手不知不覺已經伸進她的衣服裏。
幾天後。
闫洪妹和闫萬寶凱旋而歸。
一同來的還有何澤先。
“哎呀,陸先生你真是大忙人,一直找你找不到,你給我們的坦克圖紙,我們造不了啊,還請你換些簡單的圖紙。”
“可以,原先的坦克圖紙你們就先拿着,我再給你們提供幾種簡單一些的圖紙。”
對于何澤先的要求,陸甯很大方。
畢竟闫洪妹和闫萬寶可都在北伐軍裏任職,這回闫萬寶已經升到旅長,洪妹也升到了團長級别。
兩人算是真正成爲了北伐軍裏的核心人物。
爲了他們以後的安全,陸甯決定慷慨些。
除了坦克圖紙外,他還拿出了飛機和一些槍械的圖紙,随便他們去怎麽折騰。
當然,該給的錢也不能少。
雖然地星之前又進賬兩千噸,但是黃金這種戲,自然是越多越好。
“多謝陸先生,你可真是我們北伐軍的大福星啊,你不知道,這回由闫旅長和你家夫人駕駛的機甲,在戰場上是多麽的威風,若是沒有他們,我們不可能打勝仗。
雖然你沒有去,但是依舊居功甚偉,我替我們大帥要多謝謝你。”
何澤先握着陸甯的手,非常熱情。
他沒想到,今天除了坦克圖紙外,還有意外的收獲。
一番感謝後,何澤先便拿着圖紙,心滿意足地離開。
鎮裏擺了酒席。
陸甯也去露了一下面。
“哎呀,真是太難得了,難得陸老爺能露面。”
“是啊是啊。”
“陸老爺,我們敬你。”
一個個鎮上的鄉紳都給陸甯敬酒。
陸甯帶着笑,微微點頭,淺嘗辄止,隻是做做意思。
這回的焦點,是闫萬寶和闫洪妹兩人。
沒一會,衆人就撇下陸甯,跑去給兩人敬酒。
酒足飯飽後。
夜裏。
陸甯被闫洪妹一個人霸占。
她已經喝得醉醺醺,臉蛋紅得跟猴屁股一樣,看得有些可愛。
“老公,我好想你。”
闫洪妹雙眼迷離。
她把陸甯壓在身下,然後就開始脫自己衣服。
脫完自己衣服又給陸甯脫衣服。
她的動作有些笨拙。
似乎是忍耐了很久,這一晚,猶如火山爆發。
沖動,持久。
一個禮拜,陸甯沒去其他地方,都好好待在藍星陪着闫洪妹。
闫洪妹的眼中對他是濃濃的喜歡,她對陸甯的愛向來非常的露骨,毫不掩飾。
她喜歡陸甯,陸甯何嘗不喜歡她,對她寵愛的緊。
“過不了多久,我們北伐軍将實現大統一。”
“大帥說,這還不夠,大帥說,以後要打到外國去。”
回歸正常生活的闫洪妹,化身粘人的小妖精,每天都挽着陸甯的胳膊,和陸甯在鎮上閑逛。
她現在是部隊的人,經常和陸甯說着北伐軍的事情。
“陸老爺,陸夫人。”
“陸老爺,陸夫人。”
鎮上的人對于兩人都很熟系,遇見了都會點頭行禮。
兩人來到水庫邊,站在壩上看着流水。
“老公,你到底是什麽人啊,這麽有本事。”闫洪妹靠在陸甯肩膀,突然問道。
她這時候才慢慢意識到,陸甯很不簡單。
最開始,她隻是因爲陸甯長得好看而看上陸甯。
但是後來,陸甯幾天内就拉起一支隊伍。
也許這證明了陸甯有錢。
到和原大斌比試的時候,陸甯的飛刀和槍法,甚至是馴服追風,這時候已經開始顯現陸甯的不平凡。
如果說這還是在普通人範圍的話,那麽後面的青黴素和機甲,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了。
如今她站得越高,越發現陸甯的不簡單。
國内除了陸甯,根本沒人能弄到這麽多青黴素和強大的機甲。
甚至還能給何澤先那麽多武器的設計圖紙。
她心裏越來越好奇陸甯的身份。
陸甯太神秘。
闫洪妹好奇,她家相公,到底是個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傻老婆,我是你家老公啊。”
陸甯從身後,把闫洪妹抱在懷裏,他笑着摸了摸闫洪妹的頭發笑着道。
“讨厭~”
闫洪妹轉過身,紅着臉輕輕錘了一下陸甯的胸口。
她知道陸甯是答非所問。
但是既然陸甯不想說,她也就不問了。
“唔。”
她的嘴很快被陸甯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