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加入,可以極大程度鞏固大都督府的統治,使得這艘以李昊爲主的大船可以更加快速的前進。
而對于船隻的研究,目前已經是有了極大的成果,甚至造出了幾艘蜈蚣船。
但是五牙艦乃是目前戰船的最高技術工藝,那也是有值得借鑒的地方,再加上先前李昊得到了艦載巨型抛石機。
這東西的存在,可謂是無敵的,需要讓武大仔細改良一番,也運用到陸地上來。
有了這東西的話,完全是可以摧枯拉朽一般,讓骠國都無法抵抗的。
龐統點了點頭,作爲長史那可不是什麽髒活累活就是自己,他也是有着自知之明的人,這件事他過去也沒什麽用。
對于打仗來說,白啓比他更爲專業才是。
“主公,既然你老人家要過去,就把這休林一起帶走吧,不然我都要被煩死了。”他苦着臉道。
對于這件事情李昊自然是無所謂了,笑着點了點頭。
很快休林就被帶了過來,看到李昊之後,他整個人不禁是大喜過望,剛想要走過來,卻聽到一聲恐怖的吼叫,頓時吓了一跳。
“犀?”
仔細一看,就見一龐然大物趴在李昊車駕前,不禁是臉都白了。
作爲真臘二王子,他自然知道自己國家境内的産物,這東西可是絕對無敵的存在,現在居然成爲了李昊的坐騎。
在他們真臘,這東西就跟神一般的存在,那是敬而遠之的。
現在居然成爲了給李昊拉車的。
咕哝!
他不禁是咽了咽口水,感覺喉嚨幹澀不已,這真是一個可怕的存在,強大到讓他都感覺到了絕望啊。
砰!
他毫不猶豫跪在了李昊的面前,懇求道:“大都督,休林願意爲大都督鞍前馬後,但求大都督可以放我真臘一馬!”
現在就隻有李昊可以救真臘,其他人都是沒有用處的,所以即便是跪下也在所不惜。
如果李昊在真臘實行當初在骠國的政策,那可就是要血流成河了,所以他必須要阻止那一幕的發生才行。
“放過真臘?”
李昊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冷笑道:“你們真臘協同骠國吐蕃,毀我英雄塔的時候,你怎麽沒說放過我呢?”
對于這種裝可憐的人,他都是嗤之以鼻的。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無辜的人,如果大唐虛弱的話,真臘必然也會第一時間進攻大唐,隻不過是弱肉強食而已。
先前真臘不出手的話,他或許還可以高擡貴手,但是既然出手了那就隻能是鎮壓了。
此言一出,休林頓時臉色一白,他知道這件事情是他無論如何都狡辯不了的。
即便是他怎麽解釋,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真臘确實出手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苦澀道:“大都督,我真臘對于桃源國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反而可以爲你們擋住骠國,給我們一個機會,也可以爲大都督少很多麻煩啊。”
聽到這句話,李昊頓時樂了起來。
這小子倒是有點小機靈,一眼就看到了關鍵地方,還找到了一個好的破解口。
“你小子倒是有點意思,可惜你卻不知道在本都督眼中,骠國也不過是下一個目标而已,哪裏還需要你們擋住,我們打過去不是更好嗎?”李昊笑道。
如果是原先的桃源國的話,或許會很是興奮,因爲他們不希望發生戰争,能夠息事甯人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但是在李昊這裏,大都督系統注定了他需要覆滅大量的國家,那麽所謂愛和平就不需要存在了。
如此一來真臘這個中間緩沖地帶,就毫無意義了。
“什麽,骠國就是下一個目标?”
休林瞳孔一縮,整個人眼中都透露着難以置信,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連骠國也要打?
李昊這也太瘋狂了吧,這家夥到底有多大的野心啊,難道想要滅掉骠國,然後還要進攻吐蕃不成。
咕哝!
他咽了咽口水,頓時感覺萬念俱灰。
如果李昊真的是如此計劃的話,那麽真臘就真的沒有存在的意義了,那豈不是完了。
看着他如此,一邊的玄武不禁撇了撇嘴,不屑道:“一個破真臘有什麽好,在我們大都督帶領下真臘百姓隻會更加幸福,何必跟着你們受罪呢?”
“這........”
這句話直接讓休林懵逼了,恍惚之間,他想到了當初聽到紀綱的那句話。
打不過,那就加入他!
想到這裏,他不禁是深吸了一口氣,鄭重道:“大都督,如果我們真臘願意奉大都督爲主,大都督可否對真臘不要大開殺戒!”
李昊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卻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是打量着休林這位真臘二王子。
此刻這位二王子眼中再沒有一絲傲氣,反而是充滿了痛苦。很顯然先前華雄這家夥攻入文單的時候,手段恐怕不是那麽溫和,吓到了這一位。
先前他也得到了白啓的彙報,這位在文單被破滅之後,一邊安撫真臘百姓,一邊對華雄示好。
直到發現沒什麽效果之後,才找到了桃源國來了。
很顯然,他心中充滿了恐懼,所以才會祈求和平。
“本都督很欣賞你對國家的忠誠,不過覆滅真臘乃是我的戰略計劃,不容改變。”李昊看着他,一臉意味深長道。
休林面色大變,跪着爬到了李昊跟前,激動道:“大都督,還請三思啊!!!!”
他瘋狂磕頭起來,希望用自己的卑微,可以喚起李昊的同情。
很快,他的額頭上就多了不少鮮血。
看到這一幕,李昊忍不住搖了搖頭,沉聲道:“我做出的決定不會改變,我沒殺你,這已經是最大的慈悲了,你不要自誤。”
說完之後,他直接是轉身上了馬車。
馬車中,小酒看着頭上鮮血直流的休林,不禁是皺起了眉頭。
“這休林好可憐啊!”她小聲道。
李昊看了她一眼,直接給了她一個腦崩,沒好氣道:“如果這次是我們打輸了,可憐的就是你家郎君了,你這丫頭可别同情心泛濫。”
“哦哦!”
小酒吓了一跳,連連點頭起來。
“那還是他們可憐的好,郎君怎麽可能會輸呢?”她可憐兮兮地說道。
駕車的玄武,卻是附和道:“主公,我覺得小酒夫人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