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擁而上的小混混們,各個像是沙包一樣,被魏小寶連踢帶踹!紛紛飛出了好幾米遠!
如此情形,讓錢濟民徹底傻了眼!
原本他寄予厚望的這群馬仔,在魏小寶面前,居然連屁都不是!
轉瞬間,二十多人已經傷了過半,十幾個人全部都倒在地上,哀嚎一片。
反觀魏小寶,卻輕松的像是什麽都沒有做。
“錢濟民,别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現在你還有什麽想要交代的?”
魏小寶活動了一番手腕,笑眯眯的看着面前這驚慌失措的家夥。
錢濟民大口喘着粗氣,現在他已經有些自亂陣腳了。
原本他胸有成竹,就是因爲自己帶了二十多個人來,就算是殺了魏小寶,也不是什麽難事兒。
但至從光頭被撂倒之後,錢濟民就感覺事态的走向已經不受自己控制。
眼下他考慮的是如何脫身,而并不是怎麽整治魏小寶。
“媽的,老子這是犯水逆了?怎麽最近總是遇到糟心事兒?”
錢濟民不禁在心中暗自腹诽,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反觀另外一邊,十幾名還沒有出手的小混混,成了錢濟民唯一的籌碼。
他現在已經别無選擇。
如果拼一拼,或許還能讓魏小寶吃癟,除此之外,他沒有任何辦法。
“老大!”
光頭哀嚎着從地上爬起來。
看着這家夥頭破血流,還死命硬撐的樣子,錢濟民居然有些感動。
然而,接下來光頭的話,讓錢濟民沉默不語。
“老大!能不能幫我叫個救護車?我快不行了。”
光頭也僅僅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而已,隻不過他們這幫混混,在南省跟着錢濟民混,通常情況下,可都是不會受到如此打擊的。
光頭也膨脹的認爲,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如此挫折,讓他感覺自己可能快要死了。
錢濟民聽聞此言,肺都快要氣炸了!
他罵罵咧咧回答道:“你特麽死了和我有什麽關系?養着你們這幫廢物!我還不如養一群狗!”
被老大如此一通呵斥,那些已經打算臨陣退縮的小馬仔,已經露出了些許疲态。
他們不想和魏小寶這種不知深淺的恐怖對手斡旋,如此下去,對自己是沒有一點好處的。
然而,緊接着,錢濟民使出了自己最後的底牌!
“一百五十萬!誰能要了這小子的命!我給他一百五十萬!把丫弄殘廢也可以!”
錢濟民額頭已經全是冷汗,就連手心也冰冰涼的。
誠然,同樣涼的還有他的心,現在錢濟民絕望的有些看不清前路。
解決不了魏小寶,就等于無法再接近韓凝紗。
想要完成梁雲天的囑托,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麽下去,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因此,此前打算廢掉魏小寶,并且将其趕出大河縣的錢濟民,改變了想法。
如果能把這家夥給弄死,自己也免去了後顧之憂!
人爲财死,鳥爲食亡,這句古話流傳至今,也不是沒有原因和道理的。
那些已經怯場犯慫,打算離開的小馬仔,在聽到自己老大開出的籌碼後,三五人成群開始竊竊私語。
想要單打獨鬥拿下魏小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團夥協作,還有可能平分這一百五十萬!
呆在錢濟民身邊做馬仔,一輩子也賺不了這麽多錢。
他們的心中隻有富貴險中求這一個想法,隻不過這幫愣頭青并不清楚,風險和利益,永遠都是并存的。
錢濟民一聲令下,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幾名小混混便開始對魏小寶策動攻擊。
隻不過他們的伎倆在魏小寶面前,不過是可笑的笑話而已!
五分鍾後。
錢濟民帶來的這些馬仔,無一例外的全部倒在地上,哀嚎四起,場面慘烈。
最恐怖的是,魏小寶由始至終非但沒有露出疲态,甚至連身上一點血迹都沒有沾染上。
由此可見,他的格鬥能力高出了這幫廢物不止三個檔次!
錢濟民就算是帶上一百個這樣的混混,也無濟于事。
向老大求救無果的光頭,顯然心中有些怨恨。
自己拼死拼活鞍前馬後,在南省可沒有少爲錢濟民賣過命。
有一次險些因爲猥亵未遂的罪名頂包,現在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因此,光頭第一個打算離開現場。
這樣的老大,不跟随也罷!
“小子!你身手不錯,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剛才多有冒犯,算我有眼無珠!以後有您的地方,我絕對不會出現!告辭!”
光頭啐了一口學唾沫,随後有對錢濟民吐了一口痰,跌跌撞撞揚長而去。
“光頭哥等等我!我們和你一起走!”
“這錢老大簡直不拿我們當人,這種對手怎麽能解決得了,畜生也沒有這麽使的。”
“呸!”
那些小馬仔紛紛倒戈,在臨别之際,還不忘對錢濟民口誅筆伐,百般唾棄。
在魏小寶冷漠的注視下,這群小混混可以說是抱頭鼠竄。
不出三分鍾,便作鳥獸散,走了個幹幹淨淨。
錢濟民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一個人。
他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和魏小寶對峙着。
“錢濟民,之前我給過你機會,但像你這種執迷不悟的家夥,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魏小寶話音剛落,錢濟民驚慌失措的上了車,打算逃離現場。
見此情形,魏小寶不疾不徐的從地上撿起了一根丢棄的鋼管,随後如同标槍運動員一般,将鋼管朝着錢濟民的座駕抛擲了過去!
汀!
一聲清脆的響聲落下,那根鋼管嚴絲合縫的插進了座駕的輪毂縫隙中!
如此一來,錢濟民的這輛車就别想開走了!
“既然來都來了,有些問題咱們也得好好談談,你說對不對,來自南省的大少爺?”
魏小寶敲了敲車窗,随後如同提溜小雞一般,将錢濟民從車中給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