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寶搖了搖頭,最終還是停下了車。
一如李乾坤此前一直唠叨的那句話般,他覺得冥冥之中自然會有天意。
這段時間以來,圍繞在自己身邊發生的事,多多少少和棟梁資本都沒有扯開關系。
而且因爲錢濟民的介入,讓魏小寶覺得這藍色藥丸,和棟梁資本應該沒有太大的關系。
但究竟是不是仙醫門授意,魏小寶也搞不清楚這個問題。
如果想要找到這件事情的答案,從錢濟民着手,也不失爲是一個好方法。
雖然在此之前,魏小寶覺得錢濟民也隻不過是個任人擺布的棋子而已。
但哪怕是一枚棋子,如果運用得當,可能會有奇效。
懷着如此心态,魏小寶覺得應該和錢濟民好好聊聊了。
既然這家夥如同蒼蠅一般,像是當初纏着韓凝紗那樣糾纏自己,那麽這個問題就必須要得到一個了斷。
否則的話,按照錢濟民的尿性,這家夥應該會不見黃河不落淚。
與其這樣躲躲閃閃,還不如直接和這家夥做個了斷。
想到這裏,魏小寶将引擎關閉,而身後跟着的那幾輛車,也漸行漸近。
與此同時間,前方的道路上也出現了一輛圍堵的車。
後方的車開啓大燈,晃得魏小寶有些睜不開眼睛。
好在使用神秘丹珠的能力後,這些強光對魏小寶照不成任何的刺激。
即便迎着遠光燈的照射,魏小寶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錢濟民仰着脖子,趾高氣揚的坐在副駕駛。
開車的是個光頭,很顯然是他的手下。
見魏小寶識相的停了車後,錢濟民先是有些驚訝,随後淡然一笑。
從他的笑容中不難看出,圍堵魏小寶,錢濟民志在必得!
上一次被魏小寶一通羞辱,錢濟民孤身一人,他自然不敢和魏小寶動手。
哪怕沒有梁雲天的要挾,錢濟民也自然不會放過魏小寶。
身爲錢家的大少爺,平日裏所有人對他都是阿谀奉承,唯獨魏小寶,是第一個敢當着自己喜歡的姑娘的面,頂撞自己的。
錢濟民不僅僅是爲了完成量明天囑托的事情,從而接近韓凝紗的。
但是諸如韓凝紗這樣貌美如玉,而且身材卓越的女人,但凡是個男人都會比較動心,錢濟民也正是如此。
在此之前,他心裏想着,追求一個這樣漂亮的姑娘,如果能夠得了手,而且還能夠把賭債給抵了,這簡直就是一件一舉兩得的美差事!
因此,錢濟民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梁雲天的差使。
但現在看來,問題遠遠比自己想象的嚴重太多!
韓凝紗這姑娘柴米不進,油鹽不侵,自己完全找不到下手的空檔。
錢濟民的瘋狂追求,除了給自己帶來羞辱,根本就無濟于事。
韓凝紗由始至終連正眼都沒有瞧過他。
先後幾次的追求,讓錢濟民感覺到了挫敗。
他原以爲隻要有錢,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追不到手的姑娘。
這段時間以來,錢濟民已經漸漸入戲,仿佛不拿下韓凝紗,就證明不了自己的魅力似的。
而錢濟民對于自己魅力的衡量标準,就是腰包裏的錢财。
見魏小寶老老實實下了車,錢濟民吩咐手下,将車停在了五米開外的地方。
随後,他下車點了一支煙,昂着脖子,笑盈盈的看着魏小寶。
時隔兩日,再次見面,錢濟民全然沒有了此前窘迫的狀态。
自己帶了這麽多人來,量他魏小寶也翻不出什麽大浪來!
因此,下車之後,錢濟民冷言說道:“魏先生,咱們又見面了。隻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今天你再嚣張一個給我看看?”
錢濟民的煙屁股叼得老高,就像是一條搖着尾巴的狗。
對此,魏小寶嗤之以鼻。
他搖了搖頭說道:“錢濟民,如果你是個明白人,就不應該倒騰出這麽一茬事兒來。剛好我也想找你,咱們非常有必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魏小寶言下之意,是想要利用錢濟民,反向去調查梁雲天到底想要做什麽。
反正現在手裏有錢濟民的把柄,魏小寶也斷然不會擔心這小子能翻出什麽大浪來。
而且以魏小寶的能力,這些家夥他也不放在眼裏。
了結錢濟民的性命,也隻不過是擡手的事情,猶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然而魏小寶的這番陳述,卻被錢濟民扭曲了意思。
“現在知道求饒說好話了?我告訴你,連門都沒有!”
也許錢濟民認爲,魏小寶所謂的坐下來好好談談,是主動承認錯誤,乞求自己放他一馬。
魏小寶歎了口氣說道:“你小子可真是不開竅啊,你帶了多少人來?”
“我勸你們現在趕緊卷鋪蓋滾蛋,隻留下你們老大一個人就可以了,沒事别自讨沒趣,到頭來受苦的是你們自己。爲了那幾個破錢,犯不着爲别人賣命。”
魏小寶之後的這番話,很顯然是對錢濟民那些手下說的。
然而,魏小寶的坦誠相待,卻換來對方的嬉笑。
“你小子該不會是喝酒喝大了吧,咱們來了一共二十多人!”
“識相點的趕緊給咱們老大磕頭認錯!”
“連咱們老大的女人你都敢搶,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開車的那個光頭根本沒有下車,他那光溜溜的腦袋從車窗裏探出來,對魏小寶一陣冷嘲熱諷。
在他們看來,搶自己老大女人的人,基本上都是有眼無珠。
不是瞎了眼,又怎麽可能動了他這尊大佛呢?
然而他們這群手下并不清楚,雖然身爲南省四少,錢濟民現在隻不過是個空殼子而已,外面還有十幾億的賭債,等着他去填平。
錢濟民都淪爲了别人的棋子,這幫馬仔們還将他奉爲大哥,簡直就是可笑。
錢濟民的壓力自然不小,所以他急于将魏小寶從大河縣消失。
隻有這樣,才有可能将韓凝紗弄到手。
錢濟民踹了踹車前蓋,對那光頭大罵道:“你他媽的給我下來,還有你們!都他媽坐在車裏看好戲呢是吧!”
“就是這小子,今天晚上我要讓他徹底從大河縣消失,從今以後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
錢濟民雙眼甚至有些泛紅,怒視着魏小寶。
而且他這番話并不是在開玩笑,更沒有誇大其詞。
說話間,從車上烏泱泱的下來了二十多個人。
對于此番情形,魏小寶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