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接近下班的時候,魏小寶接到了王二牛打來的電話。
魏小寶接起電話後,電話那頭的王二牛便直奔主題的說道:“小寶哥,你之前托我查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鴻通地産的确有在蟒山上進行開發的計劃。而且這段時間,已經開始着手動工了。”
蟒山是大河鎮的公有财産,而且鴻通地産和崇仁堂制藥的入駐,無形之中也給大河鎮的招商引資起到了非常大的推波助瀾。
因此,無論是縣裏亦或者是鄉裏,對于這件事情都是非常支持的。
在敲定了崇仁堂制藥建廠選址後,在蟒山上的開荒種植計劃,也有條不紊的進行。
在這一方面,崇仁堂并沒有受到太多的阻力。
換句話來說,假如當初在王鐵柱家,韓山沒有受到魏小寶的阻攔,很有可能現在藥廠已經建立成功,而且相關的計劃都已經提上日程。
這也是崇仁堂少東家林海,對于魏小寶極其仇視的原因所在。
因爲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大河村村民,無形中拖垮了崇仁堂制藥的戰略計劃部署,這影響可大可小,而且影響非常之深遠。
其他的連鎖反應,讓崇仁堂制藥無形之中,承擔了非常大的經濟損失。
在确定了自己聽到的風聲之後,魏小寶下班便直接驅車返回了大河村,而且成功和王二牛碰了面。
……
“二牛哥,崇仁堂制藥在蟒山開發的地皮有多大?具體的位置在什麽地方?你搞清楚沒有?”
王二牛并不清楚,魏小寶爲什麽要調查崇仁堂制藥在蟒山的開發計劃。
但是因爲受惠于魏小寶,讓王二牛短短的一段時間賺了不少錢。
魏小寶讓自己的錢袋子鼓了起來,對于魏小寶提及的事情,王二牛自當竭盡全力。
“爲了搞清楚這件事情,我今天特意上了一趟蟒山。恒通地産已經開始在蟒山開工動土,而且将山石都給清理了很多,據說還得在培育基地圍上栅欄,進行全封閉的培育計劃!”
王二牛所給出的回答,讓魏小寶大爲錯愕。
誠然,這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
假若崇仁堂制藥,不是進行封閉式的培育計劃,完全可以利用大河村村民的土地。
現成的平坦的土地不用,到偏遠的蟒山上進行開發項目,這顯然是不符合常理的。
“既然這樣,二牛哥你能不能帶我到蟒山上去看看?我想看看崇仁堂制藥到底選址在什麽地方。這件事情你知我知,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
王二牛雖然腦袋有些笨拙,但是爲人非常憨厚。
也正是因爲他簡單的性格,讓他對于魏小寶的吩咐言聽計從。
而且,王二牛恪守着非常死闆的原則,既然答應魏小寶的事情,就算是再怎麽着,他也不會違背自己許下的承諾。
“放心好了小寶,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就算是我到蟒山,也是半夜偷偷去的。崇仁堂制藥最近的動作,的确有些讓人搞不清楚。蟒山上并沒有多少資源,咱們村民們開荒種莊稼都嫌費事,他們居然要大規模的進行藥材種植。”
爲了搞清楚心中的疑惑。
在夜幕降臨之際,魏小寶和王二牛兩人,悄悄的上了蟒山。
因爲選址開工動土的計劃剛剛開始,蟒山周邊被崇仁堂選中的地皮,僅僅是經過了簡單的清理。
山上的碎石一并被拉到山下,騰出的土地大概有兩畝左右。
面積并不大,而且周邊的地基已經打好,很顯然要不了多久就會圍牆起來。
崇仁堂制藥在蟒山上的隐秘培育計劃,很顯然和芯片案件背後所牽扯的利益集團有關。
現在魏小寶心想,崇仁堂制藥在大河村周邊建立的藥廠,其目的和動機都是不純的。
然而,就在魏小寶和王二牛在蟒山逗留接近一個小時,快要下山的時候,卻不小心被恒通地産的巡邏人員發現。
魏小寶并沒有想到,恒通地産居然會派人在山上的工地守着。
工地剛剛動工不久,基建設施根本就沒有運到現場,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還得派人在這守着?
這讓魏小匪夷所思。
即便魏小寶并沒有将巡邏人員當回事,但是有人夜闖蟒山的消息,在第一時間傳到了林海的耳中。
在經過外形特征的辨認和确認後,林海也可以笃定,上了蟒山的正是魏小寶!
“少爺,依我看,魏小寶這家夥不除掉,咱們接下來的計劃,可能會受到更大的影響。韓山就是因爲魏小寶才折了的,接下來放任這家夥,對咱們非常不利呀!”
站在林海身邊的打手,是個剃着光頭,耳朵上打着耳釘的青年。
這家夥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戾氣。
聽聞刀疤臉所言,林海沒好氣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把這家夥給除掉?你想好辦法沒有?既然這樣,這件事情交給你去吧!如果不能把這家夥給弄死,你的下場會和韓山一樣,清楚嗎?”
林海緊緊握着手中的派克鋼筆,因爲過于用力,他的指關節有些是發白。
提及魏小寶,他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
無論是正面發難,亦或者是背地裏暗算,各種各樣的招式,無論是現在的林海,亦或者是此前他的手下韓山,都使用過了。
但是對魏小寶卻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現在魏小寶在林海的心中,無異于眼中釘,肉中刺!
如果不能将魏小寶除掉,林海心裏這股氣,就一直得憋着。
而且還得時時刻刻提防着這枚定時炸彈,會在崇仁堂的規劃進程中突然爆炸,影響最後的進程。
那刀疤臉光頭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如果少爺真的打算這麽辦,這件事情就交給我。當年我在國外傭兵團,可是蟬聯了三屆自由搏擊的冠軍,收拾他一個魏小寶,不是太大問題。”
“您是要了他的命,還是廢了他?全憑少爺您一句話!”
刀疤臉光頭話音剛落,林海手中的鋼筆應聲斷裂!
看着那斷成兩截的鋼筆,林海沉聲說道:“這是什麽意思,你應該明白。”
光頭刀疤臉低着頭,笑着回答道:“我明白了少爺,給我一天時間,保準讓這小子徹底消失在大河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