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素素的要求或許太過于無禮,但是馬遠騰所提及的事情,卻在情理之中。
馬素素作爲魏小寶的患者,避免病情複發,能夠陪伴在醫生左右,必然能夠得到最直接最快速的治療。
如果魏小寶拒絕,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因此,他也隻能苦笑着,勉爲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自己徒弟的決定,李秋平是不會過問的。
李夢穎心想,人們常說伴君如伴虎,而這馬素素就是老虎的女兒。
以馬遠騰的商業地位,馬素素可以算得上是金枝上的鳳凰。
如果這姑娘跟着他們一起回了大河縣,但凡是磕磕碰碰,假如出了些什麽意外,這責任他們可擔當不起。
馬素素壓根連行李都沒有準備,當即在馬遠騰司機的護送下,與魏小寶等人回到了大河縣。
天色漸晚,馬素素到底要在什麽地方過夜,成了最大的問題。
李夢穎雖然一個人住,但是她可不願意和這富家千金單獨共處。
她深知自己擔不了這責任,而且對方的目标,很顯然是沖着魏小寶來的。
于是乎,當魏小寶像自己投向求助目光時,李夢穎連連擺手,說道:“我閨蜜從外地過來看我,住在我的地方,你也知道我住的地方非常小,容不下馬小姐這尊大佛。”
既然李夢穎沒了指望,魏小寶也隻能夠主動承擔馬素素住宿問題。
“反正你别指望我住酒店,大河縣連個三星級的酒店都沒有,要不我就住在你家吧!”
馬素素拉着魏小寶的胳膊,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魏小寶和趙雪住在一塊,突然帶回去馬素素這姑娘,到底要怎麽解釋。
雖然還沒想好理由,魏小寶還是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
他打算先和趙雪打聲招呼,但是對方的電話已經關機。
當馬素素和魏小寶一同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鍾,趙雪并不在家。
與此同時,魏小寶的手機響了。
“小寶,你剛才打我電話了嗎?我在外地采購佐料,要後天才能回去。之前我打算告訴你一聲的,沒想到你回來這麽早。”
聽聞趙雪出差不在家,魏小寶這才松了一口氣。
作爲經營者,趙雪非常的負責,而且非常熱衷于爲餐廳精心挑選最爲優質的調味料。
小到茴香八角,都必須得親力親爲,大批量采購,用于餐廳的消耗。
“沒想到魏醫生你的住處這麽大,這麽寬敞,我好喜歡這裏啊!”
魏小寶不鹹不淡的回答道:“這不是我家,我也是租了别人的地方。這裏的東西,你可千萬别亂碰,碰壞了你得照價賠償。”
“反正我爸又不差錢,還怕賠不起不成!”馬素素任性回答道。
“你這姑娘也太嬌生慣養了吧?之前我還以爲你非常文錦呢。有的時候,錢可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方法,萬一你弄壞的東西,對于這房子的主人有紀念價值呢,這些可不是錢能夠賠償得了的。”
魏小寶深怕馬素素弄壞了趙雪的東西,苦口婆心告誡道。
“行了行了!你跟我爸一樣啰嗦,我不亂碰不就是了,我去服裝店買些換洗的衣服和日常用品,你陪我一塊去吧!”
在馬素素的強拉硬拽之下,魏小寶頗爲無奈的陪着這姑娘,先後去了服裝店和超市,采購了一大堆物品回來。
有錢人就是任性,出門根本不用帶行李,帶着一張銀行卡,什麽事都能夠解決。
……
到家後,魏小寶有些疲憊,畢竟早些時候給馬素素治療病情,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
他靠在沙發上,眯着眼睛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浴室便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馬素素輕車熟路,很快的搞清楚了房間的構造。
而且她絲毫沒有拘束,仿佛把自己當成了這裏的主人。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馬素素穿着一件極其輕薄的白色吊帶睡裙,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她拿着一條白毛巾,擦拭着濕漉漉的頭發。
魏小寶眯着眼睛,瞄了一眼這風情萬種的畫面。
假若面前是尋常女人,魏小寶興許會有些興趣,但是馬素素可不是一般人。
而且她之前也明确的表示過對自己的好感,這一根紅線,魏小寶可不能跨過去。
這狗皮膏藥如果粘上自己,可就甩不掉了。
趁着現在兩人還沒有進一步的發展,魏小寶可不想和馬素素有過爲親密的接觸。
雖然魏小寶無心,但是馬素素有意。
這姑娘頭發還沒擦幹,就一屁股坐在了魏小寶沙發的旁邊。
魏小寶下意識挪了挪屁股,和馬素素保持了一段距離。
即便馬素素用了趙雪的沐浴露和洗發水,但是出浴之後的兩個女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卻截然不同。
因此,魏小寶也可以斷定,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特殊的體香,并不取決于用什麽牌子的洗發水和沐浴露。
“我肩膀有些酸,你幫我按一按吧,可能是病情的後遺症。”
馬素素變着法子,想要讓魏小寶替自己按摩。
她仿佛對白天全身上下所散布的那種舒暢感覺上了瘾,想要再體驗一回,但又找不到借口。
後遺症這三個字,仿佛可以用在很多地方。
魏小寶百無聊賴的說道:“你的病已經差不多好透了,哪有那麽多後遺症。”
“我不管,反正我的肩膀特别酸,肯定是你治療不善導緻的後果,如果你不幫我按摩,我就告訴我爸!”
“我已經非常用心替你治療了,而且盡到了我應盡的義務,就算是你向馬先生告狀,我也不會害怕。”
魏小寶眯着眼睛調侃道。
然而,馬素素接下來的一番話,差點讓沒讓魏小寶剛喝下去的水一口噴出來。
“如果你不替我按摩,我就告訴我爸,你把我帶回你的住處,然後試圖強奸我!”
“你這姑娘怎麽這麽不講理呢?”
看着馬素素一本正經的模樣,魏小寶無可奈何。
此時,馬素素已經背過身去,甚至将睡裙的肩帶放下了一些。
她指着鎖骨分明的香肩,說道:“就是這裏酸,你愣着幹嘛,快點開始吧,我已經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