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佳怡似乎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魏小寶巧妙的調侃,轉移了話題。
徐佳怡直言不諱道:“我隻是覺得你做手術挺厲害的,而且還是中醫科的醫生,本事應該不小,至少我在大河縣醫院,還從來沒有碰到過精通兩種類别的醫生,你是第一個。”
“不用太崇拜我,我隻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魏小寶無比臭屁的說道。
随着神秘丹珠能力的增強,也讓魏小寶的性格也變得開朗了一些。
至少在女孩子面前,他有那份自信,不會害羞了。
見魏小寶無比臭屁的自賣自誇,徐佳怡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過話說回來,能夠和司馬家的人那種語氣說話,你還真是第一個。放眼咱們醫院,誰見到司馬家的人都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就算是惹不起,也都躲着走。”
魏小寶不以爲然的回答道:“司馬麒麟那家夥看起來也不是什麽蠻不講理的人,頂多他那幫手下太雜碎了而已,以後他們絕對不會在醫院裏面搞事了。”
能夠幫助司馬麒麟醫治好腿部的傷口,提升了神秘丹珠的同時,也讓魏小寶在大河縣醫院的地位顯著上升。
至少醫院的大多數醫護人員,見到魏小寶的時候,都會主動打招呼。
在他們看來,唐萬年老院長果然是識人善用,他引薦來了這醫生雖然年紀輕輕,但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此前不少醫院在職的醫護人員,對于唐萬年老爺子的這個決定,或多或少都有些意見。
畢竟老院長已經離職退休,利用自己的威望給中醫科室安排進來一個醫生,于情于理說不過去。
原本大家都以爲魏小寶是和唐老爺子有親戚或者是其他的關系,才會得以引薦進第二人民醫院。
但現在看來,他的确是有真才實學。
甚至有大部分人覺得,讓魏小寶在中醫科室坐診,都有些大材小用了。
畢竟中醫科室每天接診的病人寥寥無幾,這樣一個醫術高超的家夥,就應該放在最關鍵的崗位上。
“徐醫生,你在大河縣醫院多長時間了?這麽年輕就當上了主治醫生,你的天賦應該非常不錯吧。”
魏小寶如此恭維道,徐佳怡聽聞此言,咯咯嬌笑起來。
“我的醫術就算是再怎麽樣,在魏醫生你面前也不足挂齒呀。中醫科室應該不是特别忙,現在剛上班沒什麽病人,要不要到科室坐一坐,我也好向你讨教一下做外科手術的相關經驗。”
不可否認的是,剛才魏小寶爲司馬麒麟縫合傷口的時候,直接看呆了徐佳怡。
魏小寶幾乎在不借助任何輔助器材的情況下,僅僅使用最簡單的消毒液,對傷口進行消毒後,随後縫合的傷口天衣無縫。
讓她感到好奇的是,魏小寶究竟是通過怎樣的手法,能夠讓鮮血淋漓的傷口瞬間止血。
誠然,徐佳怡這些疑惑,在魏小寶這根本就找不到答案。
魏小寶之所以可以在不借助醫學器材輔助,将傷口清理幹淨,完全得益于自己的那雙透視眼。
任何傷口的内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無處遁形。
因此,清理傷口異物,不在話下。
能夠讓司馬麒麟的傷口止血,也完全憑借于魏小寶指尖滋生出來的紫色氣體。
這些都源自于神秘丹珠的能力,魏小寶自然可以意會,但是假若言傳,他根本就不知道從何說起。
更何況,魏小寶也沒有打算,将神秘丹珠的能力神奇能力告知任何人。
原本,魏小寶打算到中醫科室準備開始工作,但因爲徐佳怡的邀請,輾轉兩人進了内科診室。
徐佳怡此前是外傷科的主治醫生,因爲研究學術的需求,現在在内科坐診。
兩人才剛到科室,便從門外沖進來一個40多歲的婦女。
在這婦女的身後,跟着一個年紀相仿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身材消瘦,面頰深深的凹陷,氣色很差。
這中年女人沖進科室後,便咋咋呼呼的說道:“醫生!趕快幫我丈夫做檢查,我們約好了是今天過來的!”
徐佳怡看了一眼挂在牆上的時鍾。
現在還沒有到醫院正式上班的時候,而且這兩個家夥沖進科室,很顯然是沒有挂号的。
魏小寶和徐佳怡心裏都非常清楚,作爲患者家屬求醫心切,自然可以理解,但是醫院有醫院的規矩和制度。
這中年婦女沖進科室後,非但禮貌都沒有,仿佛以命令的口吻,對徐佳怡差遣起來。
見徐佳怡沒有回應,那中年婦女又接着說道:“你這醫生到底怎麽回事?你們醫院開門,難道不給病人看病嗎!”
在這中年婦女說話的空檔,魏小寶使用透視眼,對那中年男人進行了一番查看。
也正是因爲這一番察看,讓魏小寶可以非常清楚的得知對方的病因。
這中年男人的胃部長了些許腫瘤,而且這些腫瘤蔓延的姿态,非常的不容樂觀,很有可能已經發生癌變。
這也是緻使中年男人如此消瘦的原因。
徐佳怡清了清嗓子,尋問道:“兩位挂号了沒有?咱們醫院才剛開始工作。”
徐佳怡這番話,讓中年婦女徹底炸了鍋。
她指着徐佳怡的鼻子怒罵道:“你們這幫醫生,就是幫着醫院斂财的工具!我丈夫都快要死了,你居然隻關心我們有沒有挂号?!”
平心而論,徐佳怡是一個比較知書達理的女孩子,在大河縣醫院擔任主治醫生,這麽長時間,對待病患的态度,還是非常友善的。
然而這中年婦女的言辭,讓徐佳怡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她自認爲自己在職時間内,對得起任何一個患者。
而因爲有國家政策的補貼,如果不是絕症或者是疑難雜症,根本不需要老百姓掏太多的錢來治療病情。
這婦女的言辭,無形之中将所有醫生的努力都給否定了!
“既然你都認定醫院是斂财的機構了,那麽你可以到其他的地方看,大河縣又不是第二人民醫院一家醫院。”
魏小寶不以爲然的說道。
作爲一個醫生,理所應當同情病患。
但是誰都有生病的時候,雖然這中年婦女是患者家屬,但她的态度也太惡劣了。
“你也是大河縣醫院的醫生嗎?你怎麽能這樣對待病人?我要去告你們!你叫什麽名字?你的工号是多少?”
那中年潑婦仿佛抓到了把柄似的,一把拉住了魏小寶的袖子。
魏小寶冷言說道:“病人和醫生之間應該是相互理解的,既然你不理解我們,我們也就沒有必要理解你了。”
“如果想要治病,得先去挂号,這是醫院的規定,患絕症的人又不止你一個,憑什麽你能搞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