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兒的母親微笑着對楊震圖說道。
鶴中翔現在已經走了,夫婦兩人對于這中醫界的老油條印象并不怎麽好。
在魏小寶沒有出手之前,鶴中翔說要采取的是保守療法。
常言道,久病成良醫,更何況,楊震圖夫婦還是經營醫藥産業的。
他們當然知道,所謂的保守治療,療程很長不說,到底會不會有效也值得存疑。
打一開始,鶴中翔就是在敷衍了事,這老頭壓根就沒有能力治得好自己女兒的病。
反觀魏小寶,僅僅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讓楊雪兒暫時擺脫了病魔的折磨。
這療效到底長不長久,能不能根治得了病因,夫婦兩人心裏都沒底。
因此,雖然魏小寶已經治療結束,但接下來的效果,還需要進一步的跟進。
楊雪兒必須和魏小寶之間保持聯絡,如此以來,但凡是有個大病小情,都可以第一時間詢問這個醫術非常高明的年輕人。
楊震圖和妻子交換了個眼色,兩人便離開了客廳。
方才有自己的爸媽在,楊雪兒倒沒感覺到什麽不對勁。
當客廳裏隻剩下自己和魏小寶兩人時,大大咧咧的楊雪兒,居然變得有些局促起來。
回想方才在卧室裏發生的事情,楊雪兒不由得感覺到俏臉一陣火熱。
楊震圖對于自己女兒的管教還是非常嚴格的,楊雪兒長這麽大,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更沒有牽過異性的手。
然而魏小寶卻不同,兩人見面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
因爲魏小寶推拿治療的特殊原因,楊雪兒險些被魏小寶摸了個遍。
在面對這個男孩的時候,楊雪兒自然會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她從茶幾上拿了一張便簽紙,随後便打算将自己的号碼寫在上面。
隻不過剛落筆,楊雪兒卻發現鋼筆裏沒水了。
“喂!把你的手機給我。”
楊雪兒伸出玉手,對魏小寶說道。
雖然有些害羞,但這姑娘骨子裏的刁蠻任性,說起話來還是非常強勢。
魏小寶也沒打算在娘家過多逗留,他得趕着回去把金銀花賣了大價錢的好消息,告訴自己的爺爺。
因此,魏小寶也沒有猶豫,當即把自己的藍屏老人機遞了過去。
楊雪兒有些嫌棄的說道:“真是土包子,都什麽年代了,還用這種手機?”
楊雪兒說着,掏出最新款的蘋果手機,撥通了魏小寶的電話,随後将電話号碼儲存在了魏小寶的手機裏。
當魏小寶接過手機之後,看着楊雪兒備注的姓名,讓他忍俊不禁。
楊雪兒給自己備注的是‘楊大小姐。’
魏小寶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道:“現在号碼也留了,我可以回去了吧,楊大小姐?”
楊雪兒雙手附在胸前,靠在沙發上,嘟着嘴說道:“走是可以走,但是從現在開始,全天候24小時,隻要我打電話,你必須得接!”
“爲什麽?”
魏小寶一頭霧水的問道。
楊雪兒有些刁蠻的說道:“雖然現在你暫時穩定住了我的病情,但是病因究竟能不能根治,大家都不清楚。如果你的治療效果隻是暫時的,我怎麽辦?所以,在我确認病因徹底根治之前,你必須得對我負責!”
“我隻不過是摸了幾下你的小肚子,憑什麽就要我對你負責了?”
魏小寶也沒多想,脫口而出。
說話間,魏小寶還下意識地望了一眼楊雪兒那平坦光潔的小腹。
回想之前那細膩的手感,魏小寶甚至還有些回味,城裏的姑娘果然細皮嫩肉。
在魏小寶的注視下,楊雪兒臉紅得像是紅富士蘋果一般。
“混蛋,你往哪看呢!我的意思是說,你要對我的病情負責,而不是對我負責!你這人怎麽這麽死腦筋呢?”
……
魏小寶離開楊家豪宅的時候,楊雪兒站在門口喊道:“我爸交代的事情,你可得放在心上,有新采摘的金銀花,立馬給我打電話,聽清楚了嗎?”
“明白了,楊大小姐!”
魏小寶揮了揮手,拎着自己的腰包,離開了大河縣。
在此之前,魏小寶非常清楚,有了神秘珠子的能力,自己可以憑借着過人之處,發家緻富。
以後就叫它丹珠吧,好聽一點!
但是他沒有想到,僅僅幾天的時間之内,加上替楊雪兒治病,自己居然已經入賬接近20萬!
這對于從小在村在大河村長大的魏小寶而言,簡直就是一筆巨額财富。
隻不過,魏小寶并沒有打算将從楊家獲取酬勞的事情,告訴爺爺魏保國。
爺孫倆相依爲命生活了這麽多年。
對于魏保國的性格,魏小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如果這事兒讓爺爺知道了,二十萬足夠讓魏小寶在周邊的村子裏,挑個可以看得過眼的媳婦。
能力越大,野望越大。
現在的魏小寶,已經不把眼光放在大河村,甚至是大河縣了。
……
利用神秘丹珠的能力,魏小寶不夠花了十幾分鍾,便回到了城村口。
趕巧,爺爺魏保國剛出診回來,在小診所門口和魏小寶相遇。
見魏小寶背出去的幾十斤金銀花全部售完,魏保國露出了一絲欣慰的表情。
“這金銀花賣了多少錢一斤?沒被人騙吧,現在這世道壞人多,小寶你又沒有什麽經驗,凡事可都得小心。”
魏小寶的爽朗回答道:“金銀花到縣城沒多久就賣光了,而且比市場價要高,咱們種出來的金銀花成色比較好,四十來斤,賣了接近三千塊錢!”
魏小寶并不是有意想要欺騙自己的爺爺。
但神秘丹珠能力,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和魏保國解釋清楚。
與其讓爺爺擔心,還不如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
果不其然,魏保國在聽聞四十斤的金銀花賣了接近三千塊錢後,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魏保國有些惋惜的說道:“早知道把南邊那塊山芋田也種上金銀花,不過能賣這麽多錢,已經非常不錯了,人得知足嘛!”
魏保國砸吧着煙袋,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