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自己的腳踝,嬌容之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她輕咬着嘴唇,有些幽怨地看着魏小寶。
“讓你等等我,害得我崴了腳……”
楊雪兒說着美眸中噙着淚水,像是快要哭出來了一樣。
魏小寶嗤之以鼻回答道:“活該,誰讓你剛才不給我作證的,害的我差點被警察同志誤會。”
“你就是個壞人!我的腳好疼……”
楊雪兒楚楚可憐地模樣,并沒有讓魏小寶就犯。
反倒一旁的保潔阿姨走了過來,她有些心疼地說道:“哎吆小姑娘,走路這麽不小心,阿姨扶你起來。”
魏小寶通過自己的透視眼,可以非常清楚地查看到,楊雪兒的腳踝因爲下台階的太不小心,骨骼已經有些錯位。
這種情況下,是不能夠随意移動的。
如果腳踝受力,很有可能造成不可逆的畸形。
爲了不糟蹋這雙養眼的美腿,魏小寶連忙喝止了保潔阿姨的舉動。
暴殄天物是不對的。
“阿姨,放開她,讓我來!”
魏小寶說着,走到了楊雪兒的身邊。
“我都被你坑的差點被拘留,你還纏着我做什麽?”
魏小寶可不認爲,自己這一聲地攤貨的屌絲裝扮,會有吸引女孩子的特殊能力。
楊雪兒揉着腳踝說道:“我不要你管,你走開!”
“你這情況,如果不馬上接受治療,内側三角韌帶斷裂,可能會造成永久畸形,腳背上會永遠頂着一個大包,穿不了高跟鞋,有一定幾率變成瘸子。”
魏小寶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雖然這情況不是特别可觀,但遠遠沒有他說的那麽嚴重。
楊雪兒也不是傻子,她滿臉疑惑地問道:“真的嗎?我才不相信你!”
“你也知道我是賣草藥的,我家祖上三代都是醫生,你這點小毛病,還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常言道,藝高人膽大,這種誇誇其談的東西,魏小寶之前是不敢說的。
果不其然,楊雪兒被魏小寶的話,唬的一愣一愣的。
“現在要怎麽辦?”
楊雪兒近乎祈求地看着魏小寶,她補充道:“我可不想成瘸子,也不想腳背上鼓着一個大包!”
魏小寶并沒有當即給楊雪兒正骨。
他挑眉問道:“你爲什麽要纏着我?剛才還故意害我?”
“我雖然知道錢是你賣金銀花賺來的,但這不能說明你和小偷不是同夥啊。”
楊雪兒眼角挂着淚痕,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她的回答,讓魏小寶無言以對。
從排除法的角度來說,她說的好像的确沒問題。
賣草藥掙錢,和小偷爲伍,這兩件事情的确沒有必要的關聯。
楊雪兒接着說道:“警察姐姐不會冤枉好人,所以你現在不是安然無恙出來了麽?”
“好吧,這個問題翻篇不提,你爲什麽要跟着我?”魏小寶連忙轉移了話題。
自己本來就嘴笨,這點自知之明魏小寶還是有的。
如果沿着之前的問題繼續聊下去,沒準就會被楊雪兒這女人給繞進死胡同。
聽聞魏小寶所言,楊雪兒回答道:“我隻是對你賣的金銀花草藥感興趣而已,買了金銀花的人對你的草藥贊不絕口,我沒想到會在剛才碰到你,我們還真是有緣呢!”
“我甯願我們一點緣分都沒有。”
魏小寶說着,直接将楊雪兒抱了起來。
“你幹什麽!”
楊雪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了一跳。
爲了保持平衡,她還是出于本能,一把抱住了魏小寶的脖子。
“你想在縣公安局門口脫絲襪麽?”
魏小寶回答道:“你如果願意,我不介意。”
随後,魏小寶抱着楊雪兒,将她放在了警局對面公園的長凳上。
就在楊雪兒還沒緩過神的時候,魏小寶吩咐道:“開始脫吧。”
“啊?”
楊雪兒一臉懵逼。
“脫絲襪,不然我怎麽給你正骨?”魏小寶搖頭說道。
見楊雪兒扭扭捏捏的模樣,魏小寶索性直接上手,刺啦一聲撕開了她的肉色絲襪。
如果魏小寶不是爲了幫助自己緩解崴腳症狀,楊雪兒也不可能任由一個男人撕開自己的絲襪,這太羞恥了……
想到這裏,楊雪兒的俏臉不由紅了起來。
“待會可能會有些疼,你忍着點。”
魏小寶說着,輕輕托起了楊雪兒的玉足。
楊雪兒的肌膚很白皙,腳踝更是如此,猶如被牛奶滋潤過一般,手感也非常不錯,白皙的肌膚之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雖然這姑娘崴了腳,但症狀緩解起來非常簡單。
除卻有一些疼痛之外,幾乎沒有什麽難題。
畢竟大河村鄰近蟒山,除卻日常的傷風感冒之外,魏小寶和爺爺接受過比較多的病人,都是上山務農崴了腳的農民。
當魏小寶的手,觸及到楊雪兒的腳踝時,這女人明顯身體繃緊了一些。
她輕輕抓住了魏小寶的衣角,輕咬銀牙說道:“疼?到底有多疼?”
“忍忍就過去了,我要開始了啊。”魏小寶說話間,手腕微微發力!
咔嚓!
隻聽一聲清脆響起,楊雪兒秀眉僅僅凝在了一起。
“疼……”
她閉着美眸,嘴唇都咬的有些發白。
魏小寶這麽一下子,讓楊雪兒額頭上冒出不少汗珠。
但随之而來的,是腳踝疼痛的緩解!
“這就好了?”
楊雪兒驚訝地看着魏小寶。
方才雖然有些刺痛,但魏小寶的手法極其娴熟,迅雷之際便已經正骨完畢!
魏小寶聳了聳肩回答道:“不然呢?這種小毛病,但凡是給病人揉上個把鍾頭的,大部分都是占便宜的騙子。”
“既然這樣,你能不能把手放開?”
楊雪兒說話間,魏小寶的手已經在她的腳踝微微摸索着。
魏小寶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說道:“我這是稍微緩解一下你的疼痛。”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騷紅色的阿爾法羅密歐跑車,停在了公園旁。
沖車上下來一個戴着墨鏡的年輕人,他穿着一件阿瑪尼高級定制的白色襯衫,手腕上的手表也是新款的勞力士金表。
雖然這些都是價值不菲的名牌,卻一點不能襯托出這男人土裏土氣的氣質。
“雪兒,他是什麽人?”
墨鏡男下車後,看着輕揉楊雪兒腳踝的魏小寶,滿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