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快步走進樹林裏。
隻見張前将馬東按在地上,用一把大砍刀給馬東刮痧,猶如殺年豬。
“啊!杜哥,太好了,你回來啦?”
張前大喜,直接在馬東後背刮出一層皮。
“啊啊!痛,痛啊!”馬東慘叫。
“是啊!總算回來了,而且那庇護塔用處已經沒有了,血蟲之災完全結束。”我笑着說道。
“我的天啦,我就說嘛,爲什麽最近太陽都出來了呢,原來是血蟲之災結束了,不行,我現在就去把這好消息告訴嫂子和詩雨。”
張前腳步一動,但卻被馬東抱住了大腿。
“張哥,不要,來嘛!幫我把前面的污垢也刮幹淨。”
張前打了個冷戰,一腳将馬東踢開了。
随即,我們三人聯袂向山頂走去。
冰火鳥氣勢洶洶的沖出來準備攻擊入侵者,但它們已經長了記性,一看到是我後,它們趕緊嘩啦一聲四散而逃。
“杜哥回來了,杜哥回來了,快去通知兩位島主。”
一群小環島上的土著趕緊向大殿的位置跑去。
自從練虹和練彩雲成爲島主後,她們就居住在了中間的那懸空樓裏,代替了練鶴雲。
至于練鶴雲和練日東,已經被關到了地牢裏。
畢竟是骨肉至親,兩姐妹無法冷血到将他們殺死的地步。
一路走來,我的隊伍慢慢壯大。
因爲太陽都出來了,他們也沒必要躲在庇護塔裏取暖。
無數的金剛則在小環島上自由栖息,也不用幹活了。
它們是小環島上真正的土著生物,在幾百年前,曾經統治了小環島。
結果人類一到島上,它們就被馴養,變成了奴隸。
唯一的缺點就是,小環島畢竟是個小島,比不上風暴島,所以這裏不能容許任何一個物種太過強大,否則它們也将走向滅亡。
“杜哥。”
“杜哥。”
“杜哥。”
所有人對我點頭緻意,雖然練氏姐妹是島主,但他們都明白,我才是小環島真正的主宰。
“大家不要這麽拘謹嘛,該幹嘛幹嘛去。”
我對一群小環島土著笑道。
血蟲之災過去,我總算可以長長的松一口氣,心情也好了許多。
“杜哥,可是,我們不知道做什麽工作啊?還請杜哥給我們明示一下。”
這回說話的是祝婵。
“這?沒工作就休息啊!還要我明示什麽?”我反問道。
“不是的,我們長期都有自己的職業,這一時沒事做,我們感覺心裏空落落的,很不踏實。”
這回說話的是一名工匠,也就是我從河洛族帶回來的眼鏡男。
“這?我TM怎麽知道?算了,張前,馬東,你們有沒有好的意見?”我轉頭問道。
“杜哥,小環島畢竟太小了,不如這樣吧,我們組織幾支尋找物資的隊伍,再組織一個造船施工隊,因爲接下來,我們還要在大海中尋找回家的路呢。”馬東說道。
“是的。”張前也點點頭。
“好吧,老程在不在?”我大聲問道。
“杜哥,我在呢。”
程利斌趕緊從人群裏鑽出來。
“老程,現在,我命令你組織一隊造船工程師,爲我們趕造一艘大船出來,最後像包先生那種巨輪。”
聽了我的話,程利斌臉色一黑。
“杜哥,包先生的巨輪,那是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改造的,我們哪有這個工業基礎啊!”
程利斌說道。
“好吧!馬東,一會兒,把肩膀上有花的人全部帶到大殿裏來,我要開一場會議,決定我們未來五年的發展。”我對馬東說道。
“好呢杜哥。”
不一會兒,我就來到了大殿裏,柳夜瑤早就在門口等着我了。
同時,還有慕容雪,洛依,以及如蘭玉兒,杜倩倩,花落晴,陳婧之。
這些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我趕緊過去,和柳夜瑤擁抱了一下,又撫摸了一下她的腹部。
她的肚子依舊沒有隆起的痕迹,差點讓我懷疑人生。
“夜瑤,倩倩,還有小雪,我給大家講一講,我在河洛族遇到的事情吧。”
接下來,我将河洛部發生的事告訴了所有人。
當洛依聽到朵顔赫芝還活着的時候,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
柳夜瑤同樣一臉欣慰的樣子,她雖然知道我和朵顔赫芝有染,但也非常大方的包容了我。
可是,當我講到閻厲死亡時,陳婧之則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大殿裏,将自己關在了房間。
畢竟是親舅舅死了,她肯定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我講到烏神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支愣起了耳朵,震驚的聽着這個消息。
“我早就聽說過了,風暴島有自己的守護神,沒相到被杜哥看到了,還真的是天神殿的雕像,是一隻大烏賊啊!”
如蘭玉兒忍不住說道。
“是的,而且,還有一個不好的消息,不知道你們這群人當中,有沒有人聽說過龍島,還有那個什麽百族大戰?”
我說完,目光掃過所有人。
大多數人是一臉懵逼,隻有烈火陽神色一動。
“怎麽?烈火陽,你知道百族大戰?”我問道。
“沒聽說過。”烈火陽如實道。
“那你幹嘛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反問。
“呃,這不是完全配合你嘛,如果你講故事的時候,我們全部是一個表情,你就沒興趣繼續講下去了。”
烈火陽無辜道。
我:……
“好吧!你做的不錯。”我誇贊道。
然而,烈火陽繼續說道:“雖然沒有聽說過百族大戰,但是,我十多年前,撿到過一張很柔軟的獸皮,上面畫了一幅圖,倒是和百族大戰有點相似。”
“哦?那圖上畫的是什麽?我要你立刻臨摹出來。”我趕緊走到烈火陽面前。
“不用臨摹了,這張圖我一直随身攜帶,因爲這張圖材質柔軟,所以我做成了騎馬汗巾,我現在就脫下來給你們看吧。”烈火陽說道。
“杜哥,騎馬汗巾是什麽玩意?”馬東問道。
“就是内……褲。”張前幫我回答了。
隻見烈火陽伸手朝褲裆裏一扯,一條長長的,薄薄的汗巾被扯了出來,上面散發出一股怪味。
“嘔!太TM惡心了。”馬東忍不住抱怨道。
烈火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他的汗巾鋪開。
我捂着鼻子定睛一看,隻見這汗巾上,真的畫着模糊的圖像。
這條汗巾,呃,這張圖很長,上面畫的正是戰場打戰的畫面。
然而,打戰的并不是人,而是各種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