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有練虹爲我撐腰,問題應該不大。
閻厲的爲人我已經見識過了,那完全就是把你利用完了,一點信用都不講,還說等血蟲之災快要迫近的時候,才決定收不收留我?
這還說個屁啊,他還不是忌憚包先生的實力,不想和包先生沖突。
至于提升實力……
短時間,哪怕我再拼命的提升,也不可能幹的過包先生,或者洛河王。
當時我聽練虹說過了,她們小環島也在修建庇護塔。
而且,洛河王要活捉練虹,證明洛河王和小環島的人也有過節,那小環島肯定會準備萬全之策來應對血蟲之災,否則……他們不可能去河洛部的庇護塔裏吧?
就在此時,如蘭玉兒迎面走來。
“玉兒,正好了,我問你個事。”我說道。
“杜大哥,我正好有事給你說!”
如蘭玉兒一臉焦急的說道。
“那你先說吧。”我揮了揮手。
“那個,馬東,他,他被關起來了。”
如蘭玉兒說道。
“啊?”
我一驚,趕緊問:“爲什麽被關起來的?”
“不知道,是許主管說的,馬東有精神病,所以關到了底艙精神病院。”
如蘭玉兒說道。
“靠!這個混蛋,敢,敢關我的人?”
我說完,趕緊向底艙走去,無論如何,先把馬東撈出來。
到了底艙後,我眼睛一眯。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底艙的最底層,這裏居然有八個百龍高手把守。
爲首一人黑口黑面,一看就是鐵面無私那種。
“今天是不是關了一個叫馬東的人?”我問道。
“是的。”
黑面人說道。
“我是他朋友,把他放了。”我說道。
“不行。”
黑面人幹脆的拒絕了我。
“嗯?”
我神色一冷:“你不知道,我是杜經理嗎?船上所有的内務都歸我管?”
那黑面人眉毛一挑,冷笑道:“是的,内務歸你管,但底艙精神病院不歸你管。”
“你?”
我拳頭一緊。
“杜經理,千萬不要沖動,否則的話,我可能會打死你的。而且包先生有規定,巨輪上私自動武,重則死刑,輕則趕下巨輪。”黑面人說道。
我拳頭慢慢松開,長歎一口氣,說道:“那好,我見他一面總可以吧?”
“不可以。”黑面人說道。
“難道底艙精神病院的人,不能探視?這是誰定的規矩?”
我壓着怒火問道。
“沒必要告訴你。”黑面人說道。
“哈哈哈,看來,你以爲我收拾不了你是吧?”
我上前一步,就準備使出吸星大法。
因爲隻要被我吸住的人,他根本無法動彈,也就無法破壞底艙,相信包先生那裏也好交代,最多被趕下巨輪。
“你想幹嘛?”
那黑面人後退一步,警惕的盯着我。
“幹嘛?你去死吧。”
我雙手一伸,直接壓在了黑面人的肩膀上。
“住手。”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許敬友的聲音。
這黑面人臉上閃過輕蔑,就想輕易的掙開我的雙手。
但他掙了幾下後,臉色大變,感覺自己的能量正在被我快速的吸走。
“啊?你你你,放開我。”
這黑面人發出絕望的叫聲。
我沒有客氣,馬力全開。
噗……
隻見這家夥的一隻肩膀幹癟了下來,身上的金龍也被我吸了個幹淨。
“杜經理,住手。”
許敬友在後面大聲道。
“好吧,我住手了。”
說完,我直接一松手。
卟嗵……
這黑面人直接跌倒在地上,一張臉蒼白如紙。
他身後幾人還下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但還是臉色大變的過來,将這黑面人扶起來。
“這,這人是魔鬼。”
那黑面人站起身來,趕緊後退十幾米,用虛弱的聲音呐喊着。
但我沒有搭理他,而是把臉面向許敬友。
“怎麽?許主管,你也知道我是經理?”我冷冷道。
面對我的目光,許敬友毫不畏懼的和我對視。
“杜經理,正因爲你是經理,所以我才沒有叫包先生過來。無論如何,你先和我到上面一層去,我先給你細細說來。”許敬友說道。
我回頭看了看那八名百龍高手。
那八個家夥趕緊身子一縮。
“好!那我就聽聽你的解釋。”
我說完,主動往上層走去。
如蘭玉兒趕緊跟在我身後。
她才不到二十龍之力,面對這些百龍高手,她的壓力非常大。
到了上面一層後,許敬友這才坐下來。
“杜經理,坐吧。”許敬友對我招招手。
“不用了,你直接說原因。”我說道。
“馬東,他是潛水員,對吧?”許敬友猶豫着說道。
“嗯!請直入主題。”我淡淡道。
“可是,他已經好幾天沒有下水幹活了,還私自找人買了那種特效藥。這種藥在我們巨輪上是明令禁止的,再加上我對他進行了精神測試,他怎麽也不聽話,還說你是他的後台,杜經理,真的是這樣嗎?我們是一個公平公正的團隊,如果你承認是他的後台,我就隻能讓包先生來處理這件事了。但你也知道的,包先生這個人,公正無私,你想想後果吧,很可能你的經理之位不保,甚至你和嫂子,都會被趕到第二層去住。”
許敬友說這話的時候,表面上是一副爲我着想的樣子。
可是,我從他眼神深處,看到了一絲嘲諷。
不用想了,他純粹就是包先生的傳話筒。
要是沒有包先生的默許,借他十個膽子,他不敢這麽對待我的心腹。
“無所謂,這個經理不做也罷,還有一點,我準備移民了,請包先生把我的七千朵血蘭花支付給我,我們所有人都不幹了。”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一聽我的話,許敬友眼睛一眯:“杜經理,這話說出來,可是要負責的,你确定不想在包先生這裏待了?”
“廢話,當然确定了。”我說道。
“好吧!那我得給你算一筆賬了。”
許敬友說完,拿出了紙和雞毛筆。
“首先,馬東是你的人對吧,你承認是他的後台,而馬東違反了合同,理應賠償包先生三倍的誤工費。而杜經理,你就不一樣了,你是高管,如果你不幹了,那這個賠償就不是用幾倍來形容的了,可能你要賠償……”
“夠了,不就是想扣我的血蘭花嗎?直接說要扣多少就行了,但剩下的血蘭花,我馬上就要拿到手。”
我壓着怒火說道。
“哈哈哈,杜經理,别這麽火大嘛,而且咱們是講文明,講規矩的團隊,不要這麽莽撞,更何況,我們又不是以血蘭花作爲賠償的,而是以美刀結算,你大概需要賠償,十年的誤工費,總數是一百二十億美刀。”
許敬友說完,把紙上計算出來的數據給我看。
“一百二十億美刀?哈哈,哈哈哈,真厲害,你牛!那好,血蘭花,我以每朵一千萬美刀的價格,賠償給包先生了,等于是說,一千二百朵血蘭花,另外的五千八百朵?什麽時候給我結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