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
包先生說完,我推門而入。
她的閨房裝修的挺有個人特色,但是大廳的位置,卻擺放着各種用來搞研究的器具,有點像化學實驗室。
包先生此時正穿着白大褂,戴着墨鏡,認真的将一滴液體滴入試管裏。
我注意到,她穿的白大褂很薄,而且透過窗戶的陽光,我能感覺到,她大褂裏面一絲不挂。
“包先生,我……我是想來要回我的那一份血蘭花。我們說好了的,以你的身份,應該不會不講信用吧?”我說道。
包先生這才直起身子,然後看了我一眼。
“好吧,你跟我來。”
包先生說完,帶着我走進一間卧室。
然後,她從某個保險櫃裏,給我拿了一朵半枯萎的血蘭花。
“好了,給你了。”包先生說道。
“這?一朵?”
我感覺腦袋要爆開了,簡直忍無可忍。
“不是一朵,明天你也可以來找我,我再給你一朵。”包先生說道。
“可是,我想一次性把我的那一份拿完,至少也得有個幾千上萬朵吧?”我說道。
“杜經理,你聽我給你解釋。”
包先生說着話,坐在了床上,還把兩條光潔的大腿像扭麻花一樣扭在一起。
“說吧,怎麽解釋。”
我心裏有氣,同樣也坐在她的床上。
“如果把血蘭花一次給你,我害怕你浪費了,因爲周博士正在研究,如何把血蘭花和其他藥物進行搭配,到時研究出來的藥物,才能更科學的提升實力。說不定,血蘭花和随便一種簡單的藥材一搭配,就能發揮出十朵血蘭花的藥力。”
“如果我把這些血蘭花都給你,你肯定拿去生吃,這不是浪費嗎?”
包先生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我還是想要回我的血蘭花。”我堅持道。
對于她的話,我根本不相信,還是把花拿到手上才安心。
“這樣吧,你就當幫我個忙好嗎?每天給你一朵,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包先生語氣緩和了許多。
“不好意思,你已經欠過我人情了,我第二次去采集血蘭花,差點把命丢了。這第二次,是你強行逼我去采花的。”
我嚴肅的說道,反正拒不合作。
“你?”
包先生有些不高興了。
但馬上,她又換了一副笑臉,然後挪動一下屁股,緊挨着我坐下。
“杜經理,其實吧,我一直都很欣賞你的,隻要你答應我這個條件,我也可以滿足你一個條件。”
包先生這話,說的有點暧昧不明。
咕噜……
面對這種級别的美女,而且還這麽有神秘感,要說我不感興趣,那是假的。
但原則性的問題,我是絕不能讓步的。
因爲我還存在她那裏上萬朵血蘭花,這個代價太大了,無論如何我是不能讓步的。
“包先生,你的美貌,我早就很想要了。可是,如果光是和你共度一宿,你就要我一萬朵血蘭花,太過分了吧?”
我幹澀的說道,身體某個部位也發生了變化。
“那好,一次十朵怎麽樣?”包先生突然笑道。
這個女人,還真舍得下血本啊!
“少一點好吧?一朵十次如何?”我反問。
包先生一臉不高興,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背對着我。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麽好談的了,你每天到我這裏來領一朵吧。”包先生說道。
“别這樣嘛,隻準你漫天叫價,就不準我着地還錢了?你多少還個價啊!”
我趕緊笑道。
此時,包先生突然看了我一眼,說道:“那好,一朵十次,我先滿足你第一次。”
說完之後,包先生竟然也不還價,将身上的蝴蝶結扯開。
白大褂緩緩滑落,露出了她那完美的身材。
如我所料,她裏面還真的什麽也沒有穿。
我咽了咽口水,總感覺有點不妙。
但是,面對如此的極品尤物,哪怕我知道不妙,也要硬上了。
想到這裏,我走到她面前,将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包先生沒有讓我失望,功夫一流。
我們的戰鬥痕迹遍布了整個房間,有時是在大廳的實驗室裏,有的時候是廁所裏,有的時候是床底下,有時又是在陽台上。
兩個小時後,我和包先生相互摟着,躺在了地毯上。
這種感覺,真的說不出來,簡直就是爆爽。
包先生的承受能力非常強,可以讓我盡情的使出全力,而且是全方位無死角的使出全力。
過了一會兒,包先生緩緩坐了起來,留給我一個曲線玲珑的背影。
然後她披上了白大褂,緩緩向實驗室走去。
每走幾步,就從她光滑的腿間滑落子彈殼。
我也站起身來,就準備穿好衣服。
就在此時,我聽到客廳的位置傳來砰的一聲。
然後就是嘩啦嘩啦的腳步聲。
“不好?難道是洛河王派人來進攻巨輪了?”
我心裏一沉,就準備穿好衣服。
因爲這是包先生的閨房,誰有膽量闖她的房間?
但馬上,我就松了一口氣。
隻見卧室門口,正站着許敬友,還有各種階層的工作人員,有清潔工,有鏟煤工,有潛水員,還有醫生,護士。
“全部給我出去。”我怒道。
但許敬友卻雙手抱臂,冷冷看着我。
“杜經理,你做的好事,居然把包先生給辦了,這筆帳,我們怎麽算?”
許敬友問道。
“嗯?我和她之間,有特殊隐情,而且屬于你情我願。你們先離開卧室,對了,那個誰,把褲子幫我遞過來。”我說道。
但是,這群人不爲所動,依舊站在門口盯着我。
“杜先生,你已經犯罪了知道嗎?你居然把包先生給那個了,所以根據相關條例,我們要捉你去底艙關押起來。另外,再撤消你的經理職務,還有,沒收你的個人财産。”許敬友說道。
“你?”
我拳頭一緊,就準備發飙。
“杜遠,你考慮清楚,在船上戰鬥,很可能被擊殺,包括你的親人,你的朋友,也會被連累,最輕也是被趕下巨輪。最重的,當場殺死。”
許敬友趕緊擺出個戰鬥架勢。
我的拳頭慢慢松開,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