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手裏拿着片三葉草,高興的說道。
“嗯,咱們把這地形記下來,有時間到這邊來收割,然後去尋找下一處有草藥的地方。”
我說道。
“嗯!”
慕容雪說完,又騎到了馬上。
“小雪,你又要找草藥,又要分辨草藥裏的麻痹素,太辛苦了。呃,我的意思是,就由我當你的馬夫吧,我們,共乘一騎怎麽樣?”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了。
但不開口也不行,慕容雪的實力比我弱上太多。
這一路狂奔之下,對她的體力消耗有點大,所以我讓她和我共乘一騎,是有好處的。
她就有更多的精神去尋找草藥,分辨草藥裏的麻痹素了。
慕容雪的身體頓了頓,回頭過來剜了我一眼。
“我說過了,我比你大,以後不要叫我小雪,也不要叫我阿姨。”慕容雪說道。
“那叫你什麽?”我反問。
“叫我,小雪姐姐。”慕容雪說道。
“好吧,小雪姐姐。”
我老老實實的叫了一聲,誰叫她現在是重要人物呢,我哄着她一點也無可厚非。
“還有,你是個有家室的人了,不要每天想着歪主意,我不喜歡花心的男人。”
慕容雪又說道。
我老臉一紅,強辯道:“我對夜瑤的愛忠貞不渝,我可不是花心的男人。”
慕容雪白了我一眼,說道:“你自己花不花心,心裏沒數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和花落晴也有關系吧?還有以前的雪蘭,當時你們在山洞裏,我們,我們整個船上的人都聽到了,這還隻是我知道的兩個女人。至于我不知道的,就數不清了。”
“呃、”
我趕緊低頭閉嘴,臉上火辣辣的。
“不過,花心,也未必代表你人品差了,我是學醫的,男人看到美女有反應,這屬于正常的生理現象,所以這也不能怪你。”
似乎感覺自己的語氣有點重,慕容雪又趕緊給我找台階下。
我長松了一口氣,心裏的愧疚也減少了一大半。
“是嘛,雖然我可能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做了一些荒唐事,但并不代表我人品差,在這一點上,我們倒是英雄所見略同。”我趕緊附合。
然而,慕容雪卻眼珠一轉,說道:“但無論如何,我很讨厭花心的男人,以後你就别打我主意了,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慕容雪一騎絕塵。
我:......
“喂,等等我!”
我趕緊追了過去。
剛往前跑了不到五十裏,我突然耳朵一動,前面好像有打鬥的聲音。
于是,我趕緊跟着慕容雪繞過一個小山丘,向戰場中心看去。
隻見一名女子正背靠着山丘,一張臉蒼白無比,正用憤怒的目光看着前面的五名馬客。
這五名馬客都是一龍之力,但這女子卻有三龍之力。
她不是别人,正是朵顔部落裏僅存的一名大毒師。
“嘿嘿嘿,這是天火沙漠那邊的女人,長的真不錯,今天我們五兄弟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
這五名馬客說完,握着馬刀慢慢靠近。
我注意到,這女毒師雖然有三龍之力,但她好像受了重傷,所以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等。”
女毒師突然開口了。
“怎麽,嘿嘿嘿,你要讓自己先濕起來嗎?否則承受不住我們五兄弟的輪流進攻,哈哈哈。”
爲首的馬客發出猥瑣的獰笑。
女毒師一臉屈辱,但也沒有反駁,而是從後腰上取下一個袋子。
“這裏面,全部是最純潔的黑金石,可不可以買我一條命?”女毒師問道。
五名馬客又趕忙把貪婪的目光看向袋子。
“嗯,當然可以了,我們做馬客也是有原則的,你把袋子扔過來吧,确實可以買你一條命。”
爲首馬客說道。
女毒師一陣猶豫,終于将袋子丢了過去。
那馬客趕緊将袋子打開,數了數裏面的黑金石,這才滿意的收起來。
“怎麽樣?可以,可以放過我嗎?”
女毒師用顫抖的語氣問道。
現在是人爲刀俎,她爲魚肉,能不能活全憑對方高興。
“當然能活了,我像是那種不講信用的人嗎?”爲首馬客說道。
女毒師點點頭,慢慢繞過五名馬客,就準備離開這片山丘地帶。
但馬上,兩名馬客沖到了她前面,攔住了她的去路。
“怎麽?你們說過,放我一條生路的。”女毒師怒道。
“是的,是要放你一條生路,但是,咱們五兄弟從來沒玩過朵顔女人,不如這樣吧,你先跟着我們五兄弟,讓我們五兄弟玩個把月,個把月後,我們就放你一條生命。”
爲首馬客無恥的說道。
“哈哈哈,大哥,這樣做最好了,我們白天四處搶劫,晚上回去,還有女人服侍我們,更何況是這種級别的美女。”
另外一名馬客也笑道。
躲在後面的我看到這裏,再也不能忍了。
這女毒師雖然前面的時候與我爲敵,但她最後已經改過自新了。
更何況,這五名馬客太過卑鄙。
“杜遠,幫一下好吧。”
慕容雪也對我小聲說道。
“嗯!”
我點點頭,緩緩從山丘後走出來。
刷......
六道目光同時集中在我身上。
“啊?”
“啊!”
兩種截然不同的叫聲響起。
第一個“啊”是馬客們驚恐的叫聲。
第二個“啊”是女毒師驚喜的叫聲。
我冰冷的目光掃過五名馬客,問道:“你們五個,想怎麽個死法?”
“你,你是杜遠,我們錯了,請饒我們一命。”
“是啊,杜遠大人,我們一時糊塗。”
“杜遠大人,隻要饒了我們的命,你讓我們做什麽都可以。”
五名馬客趕緊滾落馬背,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現在的我,在大戈壁已經非常有名了。
特别是經曆過兩場大戰後,可謂是威名遠播,幾乎沒有馬客不認識我。
“好吧!看在你們這麽有誠意的份上。”
我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五名馬客大喜,用期待的目光等着我把話說完。
“那你們就,自切JJ吧。”
我終于把後半段話說完了。
“啊?這?杜大人,我們馬客沒有别的愛好,就是女人,還有殺戮。如果你讓我們自切,那我們的人生,還有什麽樂趣?”
那名馬客忍不住了,臉紅脖子粗的看着我。
“不切下面的頭,就切上面的頭,你們自己選擇。”
我說着話,将短刀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