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不毛之地,到處都是矮小的山丘。
我将馬放到山丘的外面,然後馬步一紮,全身的骨骼有節奏的調動起來,在肌肉的共振之下,雙拳齊出。
“喝,哈,二十力齊發。”
轟隆隆......
一座小山丘被我輕易的夷爲平地。
同時,我感覺一股反震之力傳導到了身體裏。
但是與以前不同。
以前的時候,我使用二十力齊發,瞬間就會跌落凡塵,變成一個普通高手。
可是這一次,我使出二十力齊發,居然沒有受傷,實力更沒有下降。
看來包先生沒有騙我,陰陽調和之後,我的身體承受能力大大的加強了。
于是,我又對着山丘,試着來了一招三十力齊發。
轟隆隆......
三十力齊發,差點連我都收不住場。
因爲這已經不能用力量來形容了,也不能用手段來形容,隻能用神通來形容。
隻見被我擊中的山丘,瞬間熊熊燃燒起來,就連石頭都在燃燒。
而且,這三十力齊發之後,我隻是感覺到骨頭有點發熱,實力也沒有降低,更沒有受傷。
這對于我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喜訊。
看來,去采摘血蘭花,我又多了一重保障。
此時的我,伸出自己的右手,看了看離我十米遠的一塊石頭。
不知爲何,我腦海中好像有個聲音在呐喊。
“把它吸過來,把它吸過來。”
我很忠實的執行了我的潛意識,對着那塊石頭一記虛抓。
讓我震驚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那石頭,竟然真的被我吸到了手掌裏。
而且,吸到手掌裏的石頭,瞬間變成了粉末。
我強壓住内心的狂喜,又看向一塊二百斤重的石頭,右手再次一虛抓。
呼呼呼......
那二百斤重的石頭,同樣被我輕易的吸到手裏,然後化成了粉末。
我眼睛一眯,繼續給我增加難度,開始吸更大更重的石頭。
當我吸到一塊重達一噸的石頭時,終于發揮不出來吸星大法的作用了。
因爲那石頭實在是太重了,有整整一噸。
但是,這并不能以重量來衡量,而是要綜合考慮。
比如石頭的體積,重量,還有我和石頭之間的距離,都是有區别的。
如果是塊二百斤重的石頭,我隔着三十米都能把它吸過來。
但是四百斤的石頭,在十米内我才能吸到它。
而且一吸到石頭後,石頭中的某種東西就會被我胃裏的聖果樹吸幹。
這簡直是變态版的吸星大法啊!
看來這聖水,真是個好東西。
包先生肯定也想不到,我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她的預計。
既然已經有了這麽強的實力,我是不是能幹掉百龍以上的高手了呢?
如果百龍高手在我眼裏都不堪一擊了,我是不是可以取代包先生的地位,将她的巨輪據爲己有,那我也沒必要冒着生命危險去嘎嘛部摘血蘭花了。
但想想又算了,因爲包先生的實力太過恐怖。
目前爲止,我還不清楚她到底有幾龍之力,這才是讓我最忌憚的地方。
總之,孩子出生之前,我盡量不要節外生枝。
等我的團隊強大起來後,我再圖謀巨輪,再想辦法朝家的方向開。
要是能回家最好,回不了家,有巨輪作爲根基,我也算在這方世界有了立足之地。
前提是,我要挺過血蟲之災。
一想到血蟲之災,我的頭就大起來。
到時,我始終要去河洛部的庇護塔裏躲避天災的,那個時候,我又如何面對洛河王?
“算了!不想那麽多了,回家。”
我走出丘陵地帶,騎着馬日夜兼程的回到了巨輪上。
從我離開巨輪,到試驗完自己的神通,再到返回,全程不過花了二三個小時。
回去的時候,筵席居然還沒散開,一群喝的酩酊大醉的家夥,正勾肩搭背的去女窯裏找快活了。
我四處一看,隻見周啓明正坐在主座上,一臉的落寞。
而他旁邊,始終跟着一名百龍之力的高手在“保護”他。
“周博士,好久沒看到你了。”
我對周啓明揮了揮手。
周啓明看到我以後,眼睛一亮,但他又回過頭看了看自己的“保镖”
“溫先生,能不能讓我和杜遠單獨說幾句話。”
周啓明對他的保镖說道。
“不行,你現在是我們的重要人物,萬一你洩露了配方怎麽辦?”
叫溫先生的人斷然拒絕。
周啓明大怒,說道:“狗屁,這配方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專利,我想洩露給誰就洩露給誰,你管得着嗎?”
于是,周啓明被他的“保镖”反剪雙手,就準備押回豪華的第七層。
我眼睛一眯,臉色一黑,趕緊攔在了二人前面。
“溫先生,你什麽意思?我和周博士述述舊也不行嗎?”
我冷着臉說道。
“述舊?可以,但是我要全程在旁邊監聽。”
溫先生說完,松開了周啓明。
“走,周博士,我們到旁邊喝一點。”
我趕緊扶住周啓明,心裏有壓不住的怒火。
說着話,我拉着周啓明坐回了桌子上。
但百龍高手溫先生卻坐在了隔壁桌,豎起耳朵聽我們二人談話。
“周博士,看來你最近過的不是很好啊!”
我歎了口氣,看着神色憔悴的周啓明。
“當然不好啦,以前跟着你的時候,我好歹是自由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心情不好,還能給你甩臉色。但現在不同了,身邊一直有個跟屁蟲,真是煩人啊!”
周啓明最後的話故意對着溫先生說。
但那溫先生眉毛一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依舊豎着耳朵偷聽我們談話。
“周博士,聖水是你研究出來的嗎?”
我直截了當的問道。
周啓明趕緊點點頭,說道:“當然是我研究出來的了,否則的話,就憑他們這群廢物,哪裏研究的出來聖水這種陰陽調和的東西。”
旁邊的溫先生忍不住了,隻見他走到了我們這一桌,冷冷看着周啓明。
“周博士,如果你非要讨論這種話題,我無奈之下,隻能保護你回第七層了。”
溫先生說道。
周啓明怪眼一翻,似乎準備發飙。
但半晌後,他又像鬥敗的公雞一樣,把腦袋耷拉下來。
“好吧杜遠,我們不讨論這方面的事,你最近過的好嗎?有沒有人時刻監視你?”
周啓明問道。
“還好吧,日子雖然有些清苦,但我們好歹有了個家,我是想等夜瑤生下孩子後,再作其他的打算。”
我如實說道,也沒有再提聖陰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