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爲止,我的實力已經恢複到了巅峰狀态。
因爲在巨輪上,不用提心吊膽,還有源源不斷的食物提供,恢複起來自然比較快。
就在此時,麻煩來了。
有人用箭将一張紙條射到了船上。
我打開紙條看了一下,上面是彎曲的蚯蚓文,于是找來圖巴幫我翻譯。
“杜哥,這箭是儒妻射過來的。她說了,你什麽時候履行條約?如果不履行條約,她就要使用千裏咒殺術了。”
圖巴拿紙條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千裏咒殺術,給他們的心理陰影太深了。
我看着圖巴手裏的紙條,心裏氣的不行,好不容易要開啓美好生活了,但這巫王卻又找上門來。
“我去找一下包先生,看她能不能幫我把這麻煩事處理了。”我說道。
“杜哥,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圖巴問。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了,相信以包先生的能力,肯定能和巫王談妥相應事宜,到時我就不用去河洛族了。”
說完,我徑直找到了許敬友。
“你要找包先生啊?可以,包先生正好有事想找你,而且是五天前就想找你了。不過考慮到你剛來巨輪上,還身受重傷,這才拖到了現在。”
許敬友點點頭,将我帶到了熟悉的房間裏。
包二,普賢,都在房間裏,還有另外一名百龍之力的高手。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包先生這才姗姗來遲,手裏居然還拿掃把。
“好了,你們先回避一下,我和杜先生單獨談談。”
包先生說完,将包二等人全部打發走了。
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我和包先生了。
雖然是在危機關頭,但我一看到包先生,就想到了她在台上表演不着寸縷的場景,下腹不由的一陣火熱。
“包先生,你堂堂一把手,居然還打掃衛生啊?”我趕緊轉移話題。
“是的,船上是多勞多得,規則由我制定,但我也不會跳出規則之外。”
包先生随意的說道。
“哦!不知道包先生和巫王熟悉嗎?可不可以讓巫王放我一馬,因爲我不想離開巨輪,去陸地上做她的禁脔。”我說道。
包先生搖了搖頭,說道:“巫王那裏,我不是特别熟悉,也沒有見過她的本人。但我聽說了,她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你去做她的禁脔,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嘛。更何況以你的爲人,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生活嗎?”
我:……
“我的爲人一向很正派,讓我上門去做禁脔,恐怕是無法做到的,那有沒有别的辦法可以解除巫王的千裏咒殺術?”我問道。
“有,那就是不斷強大。當你的實力超過巫王時,千裏咒殺術就不起作用了。但如果你身上本來就有河洛血脈,再強大也逃不過咒殺術。”
包先生很認真的說道,并且臉色也微微一變。
我看出來了,她對咒殺術也比較忌憚。
“你别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利用你的面子,讓巫王放我一馬。大不了,我們給她做出其他相應的賠償。”我說道。
“相應的賠償?但我不知道巫王缺什麽,你必須找到她缺的東西作爲交換才行。不過以我的估計,就算你給她聖果,她也不放在眼裏。以她超然的身份,想要聖果是非常容易的,除非你把周啓明給她。但這顯然不合适,周啓明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這種人才,是可以提升整個團隊實力的存在,斷然不會輕易交給别人的。”包先生說道。
我點了點頭,确實如此,要是我有周啓明這種人才,肯定也不會輕易交給其他人。
“那就沒有别的辦法了嗎?”我問。
“沒有了!”
包先生很幹脆的搖搖頭。
“可是包先生,你不是說了嗎?我們來自文明社會的人要相互團結,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就對我坐視不管嗎?”我反問。
“問的好,我已經幫過你一次了,隻不過你沒有發覺而已,還記得洛河王的兒子騰怵吧?”
包先生說道。
“當然記得了,怎麽了?”我問。
“洛河王在五天前派人過來了,他讓我把你交出去,但我沒有交你出去。你想想,你殺了洛河王的兒子,我交你出去,你知道自己的下場嗎?所以嚴格來說,我已經幫過你一次了,但我不可能永遠幫下去,所以巫王這裏,還是由你自己解決吧,更何況,巫王隻是要你的身子,又不要你的命。你昨天晚上,不是和一名叫花落晴的米脂女人,在中甲闆的位置那個了嗎?你當我不知道你的爲人?所以也沒必要裝什麽正人君子了。”
包先生一席話将我擊垮。
我以爲我做的夠隐秘了,沒想到還是被她知道了,難不成她有什麽千裏眼?
想到這裏,我仔細看了看她臉上的墨鏡。
“杜遠,巫王的事情你自己解決,但我唯一能保證的,就是你的親人朋友,在我的巨輪上安全無憂,我還可以另外給你多放一年的假,你去河洛族的時候,注意一點就是了,不要犯什麽大錯。”包先生繼續說道。
我呵呵一笑,慘然道:“河洛族,我先後殺了那麽多大人物,而且洛河王也在那裏,萬一碰到了他,他肯定會爲自己的兒子報仇的,我去了還不是九死一生?”
“不會的,洛河王這個人還是很講信用的,他答應不報複,就真的不會報複,但你最好主動避開他。”包先生說道。
我歎了口氣,離開了包先生的“辦公室”
剛回到客艙,慕容雪突然找到了我,還一臉焦急的樣子。
“杜遠,不好了,你去看看朵顔赫芝吧,她好像又頭疼了。”
聽了慕容雪的話,我趕緊來到朵顔赫芝的房間裏。
此時的她,正蜷縮在床上,用驚恐的目光看着四周。
床的四周還圍着劉詩雨一行人,她們同樣用驚恐的目光看着四周,都有點不知所措。
我趕緊過去,死死抱住朵顔赫芝。
“怎麽了?”我問道。
“杜大哥,剛才她又中了千裏咒殺術,腦袋差點爆開了。”劉詩雨說道。
就在此時,我懷裏的朵顔赫芝突然慘叫一聲,雙手緊緊抱頭,一張臉因爲痛苦而扭曲了。
“可惡,可惡,可惡啊!”
我隻能拿出刀子給朵顔赫芝放血。
但長期這麽下去,她的身體肯定要被拖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