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張臉通紅,還真如史來迪所說,我做了一把手,肯定會讓親近的人過上好日子,讓不親近的人去底艙睡覺。
論管理手腕,我比包先生差的太多了。
因爲包先生對自己都這麽狠,但是對手下卻比較寬容。
這就叫嚴于律己,寬以待人,難怪包二和普賢對包先生忠心耿耿,甚至完不成任務,還要以死謝罪。
“好吧!包先生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那個馬東,今天我們去捧包先生的場,千萬别告訴你嫂子,否則我就告訴小雨。”我對馬東說道。
“好吧杜哥,我們相互隐瞞。”馬東點點頭。
是夜,月黑風高,我把慕容雪叫來陪柳夜瑤。
交代完後事,我就和馬東鬼鬼祟祟的出門了。
脫衣俱樂部就在中甲闆的對面,那裏同樣有七層船艙,但那裏卻是搞娛樂活動的,去玩的人大多是潛水員,保安。
入門後,我甚至還看到了勞務處的楚國章,他手裏也拿着一張門票。
總之,三教九流的人都過來了。
半路上,我居然又遇到了張前,圖巴,還有周順東。
看來這幾個家夥也收到消息了,這倒讓我心裏一沉,說不定柳夜瑤也知道這消息了,隻不過沒有點破而已。
守在門口賣票的居然是許敬友,他看到我們幾個後,會心一笑,給我們一人一張面具。
“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把面具戴上就不怕了。”
我們趕緊戴上面具,擠進了熙熙攘攘的脫衣俱樂部。
台子上,正有三名美女在那裏扭啊扭,穿的非常清涼,下面則是瘋狂嚎叫的觀衆。
有幾個猥瑣漢子躲在角落裏,雙目矩光的盯着台子上的女郎,右手一上一下,也不知在搞什麽。
“史來迪,你不是說包先生今天晚上要來嗎?人呢?”馬東忍不住問道。
“不要急嘛,包先生這種大人物,當然是壓軸出場了,有點耐性好不好,咱們先叫點酒過來喝着。”史來迪說道。
“酒?你們這裏居然有酒?”
我心裏一喜,來這裏一年多了,我硬是滴酒未沾,沒想到包先生這裏已經造出酒了。
“是的,跟我來,今天的酒錢算我身上了,從下個月的工資裏扣。”
史來迪帶我們走到了某個吧台前。
“威爾,給我們來一打啤酒。”
曆經千辛萬苦,時隔一年多,我總算喝到了真正的酒。
不錯,确實是文明社會裏的那種味道,真是讓人懷念啊!
“我們這裏還有威士忌,老白幹,二鍋頭,葡萄酒,人頭馬XO,皇家禮炮,你們要不要喝?”
那威爾向我們推銷起他的酒來。
我看了看上面貼的價格,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老白幹居然要二百多一瓶,皇家禮炮要九千多,葡萄酒也要五千多。
難怪連包先生都要出來掙外塊了,看來這裏的消費有點吓人!
最便宜的當然是啤酒了,一打啤酒不過一百多塊而已,是人都喝的起,哪怕是清潔工也能喝。
又等了一會兒,魯志深和約翰居然也來了,他們隔着面具,一眼就認出了我。
“嗨,杜遠兄弟,你也來了啊,哈哈哈哈哈。”
魯志深大聲和我打招呼。
刷……
至少有幾十道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
這個混蛋!
我一把将魯志深拉過來,小聲道:“你小聲點行不行?到時傳出去,我正派的形象往哪放?”
“對不起,下次注意了。”魯志深趕緊道歉。
又等了大概兩個小時,台上的光線一變,十幾名穿着清涼的美女上台了。
最中間,則有一名戴着墨鏡的女子。
她正是包先生。
此時的她,臉上化了濃妝,上身的衣服穿的很厚,但下半身卻是兩條光潔耀眼的大腿。
咕噜咕噜咕噜……
四周一片咽口水的聲音。
并不是說包先生就有多美了,主要是包先生是咱們團隊裏的一把手,這種心理沖擊才是最爲緻命的。
其他人全部張大了嘴巴,口水橫流的看着台上的包先生。
隻見包先生将外衣脫了一件,然後單手抓住一根管子,開始輕輕扭動起來。
她扭動的頻率沒有多快,卻更能激發人的獸性,下面的嚎叫聲一直就沒有停止過。
我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可千萬不要在這關頭流鼻血啊!
但馬東已經承受不住了,他正把衣服撩起來,擦拭着自己的鼻子,看來是噴鼻血了。
“馬東,你也太沒用了吧?這就流鼻血了?”我忍不住嘲諷道。
馬東擦了擦鼻子,指了指角落裏的魯志深。
“你看那家夥在幹嘛?”
我回頭一看,隻見魯志深正雙目矩光的盯着台上,右手上下起伏,嘴裏還發出銷魂的哦哦哦……
“魯志深,撸自身,撸自深時魯自呻!”馬東忍不住吟詩一首。
我也看的受不了了,趕緊退場。
這包先生絕對是男人的天敵,她對于男性的心思把握的很好,該收就收,該放就放,動作方面無可挑剔。
哪怕是一個簡單的扭腰,也能讓人欲罷不能。
和我一起退場的還有馬東,他原本就流鼻血了,再看下去會爆體而亡。
剛一出門,我就看到了花落晴。
她拿着掃把,震驚的看着我。
“你是,你是杜遠嗎?”花落晴問道。
我趕緊把面具按住,說道:“不是,我不是。”
花落晴直接沖過來,将我的面具拉開了。
“還說你不是?這下被我逮到了吧?”花落晴得意的說道。
我歎了口氣,對馬東說道:“馬東,這沒你什麽事了,你回去吧,我一個小時後會回家的。”
馬東很識趣的離開了。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花落晴拉到了某個角落裏。
這老情人見面,再加上我剛看了包先生那噴血的舞蹈,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