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先生,我們是高素質人才,請不要拍桌子,而且船上嚴禁私鬥,你再這樣,我可要叫保安了。”楚國章說道。
馬東這才喪氣的退到一邊,準備把入職申請書修改一番。
此時,輪到圖巴上場了,他不會寫字,是柳夜瑤幫他代筆的。
楚國章看了看圖巴的簡曆,又奇怪的看了看他的膚色。
“圖巴先生,根據簡曆上描述,你屬于半文盲或文盲,不過簡曆上也說過了,你跟一位姓周的大廚學過燒菜,那我建議你做廚房打雜。至于你說自己想做廚師長,恐怕不行的。”
楚國章斯文的說道。
“好啊!”
圖巴趕緊答應。
但旁邊的馬東不幹了,他好歹和圖巴當了這麽久的兄弟,怎麽能讓兄弟受委屈呢?
“廚房打雜太受氣了,被整個廚房的廚師罵。”馬東說道。
楚國章又說道:“那就做清潔工?”
“不行,做清潔工有什麽前途?他還沒讨老婆呢?以後讓他怎麽給相親對象介紹自己的工作?”
馬東再次反駁,好像是把前面的憤怒連帶着發洩過來了。
“那洗船工吧?”
楚國章略有些不耐煩了。
“不行不行,洗船工和清潔工不都一樣?有什麽前途?”馬東再次反駁。
楚國章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那工程師?”楚國章說道。
“這還可以,還有沒有?”馬東問。
“大副?”楚國章道。
“不錯,有點意思了,還有沒有?”馬東再問。
“設計師!”楚國章說道。
馬東狠狠一拍桌子,一錘定音:“好,我兄弟肯定喜歡,在哪裏上班?”
“在底艙精神病院,那裏有五個牛頓,七個莎士比亞,兩個蜘蛛俠,一個上帝,我想多一個設計師也無所謂!”
楚國章終于忍不住了,明目張膽的嘲諷道。
馬東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我和其他人一樣,同樣搖頭歎息。
圖巴原本就是土著人,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屁都不懂。
他好像也隻能做清潔工,洗船工,或者鏟煤工這種不需要腦子的工作。
稍微複雜點的工作,土著人根本駕馭不了。
“那我還是比較喜歡做上帝!”圖巴認真的說道。
……
最終,圖巴被分配到了底艙鏟煤。
而馬東做了潛水員。
這裏的潛水員可不是潛到水底去玩耍,而是要用磨刀石,将巨輪底部包裹着的刀片打磨鋒利,确保可以切開海怪的身體。
潛水員雖然有點累,還有點危險,但工資相對來說比較高,待遇也比較好,可以住到第四層。
那裏雖然比不了上三層,但至少不陰暗潮濕。
張前原本想應聘做保安的,但保安的基礎要求就是三十龍之力,張前自然就被淘汰掉了。
所以張前隻能去做疏通管道這種工作,雖然有點髒,有點惡心,但同樣可以住到第四層。
我當然有資格做保安,但是楚國章告訴我,保安的待遇基本上是最差的,隻能住到第二層。
那裏陰暗潮濕,不利于胎兒發育,所以我果斷放棄了。
最高級的職務,就是研究員,船長,水手,反正比較懂科技的人,都能有很好的待遇。
周順東成功應聘上了副廚師長的職務,但他的待遇可不高,比潛水員的待遇還低,隻能住在第三層。
用楚國章的話說,廚師屬于輔助性職業,不能對整個團隊起到突破作用。
我看了看勞務處琳琅滿目的職務,上面甚至還有J院,以及脫衣俱樂部,酒吧,夜店,賭場,反正應有盡有。
不過在巨輪上,娛樂行業屬于最底層,他們隻能住第一層,第二層,甚至底艙。
“杜遠先生,雖然你以前是你那個團隊裏的一把手,但到了包先生這裏,我們一視同仁。有多大貢獻,就享受多好的待遇。不過你有三十龍的實力,再加上還會十力齊發,有一份工作比較适合你,但危險性也相當的高,而且需要簽訂一份合同,那就相當于生死狀。”
楚國章拿着我的簡曆說道。
“很危險嗎?”我問。
“相對來于比較危險,但這些都是秘密任務,需要出差,多則一年,少則半個月左右,不過你隻需要工作一次,拿到的薪水就足夠一年開銷的。”楚國章說道。
“哦?那我可以考慮一下,你說一下具體情況。”我坐了下來。
“那就是去一些孤島上采集珍惜藥材,或者珍惜的礦石,比如我們這艘船,四周加的材料,就是那種珍惜礦石制造出來的,可以切開海怪的皮膚。”楚國章如實說道。
“那待遇如何?”我又問。
“住所是在上三層,比客艙的環境要好一些,而且可以帶上你的夫人一起住。”楚國章道。
我看了看身後的柳夜瑤,毅然的點點頭:“那好,我做了。”
爲了柳夜瑤的環境,我當然要拼搏一把,這是無可厚非的。
“嗯!這是我的試工單,明天早上你去找許主管報道,記住了,雖然這種工作平時不需要你做什麽,但每天早上八點到十點,你們還是要到甲闆上去簽到打卡,還需要訓練一段時間,保證身體強壯。”
楚國章說完,又開始接待劉詩雨。
“劉詩雨小姐,以你的知識,我建議你去脫衣俱樂部,那裏的環境比較适合你,而且也沒有什麽風險。”
楚國章剛說完,張前已經掄起了拳頭。
“我打死你這個混蛋,讓我老婆去脫衣俱樂部,你找死?”
暴怒的張前馬上被圖巴等人拉住了。
“張哥,别沖動,别沖動啊!”
“是啊,船上否允許私鬥的,否則就會趕你下船。”
我也趕緊拍了拍張前的肩膀,說道:“張前,不要沖動,先聽他把後面的工作說完嘛。”
最終,劉詩雨成了服務員!
又過了幾個人,輪到花落晴了,也就相當于我的情人。
“花落晴姑娘,你雖然是米脂人,但原則上還是土著人,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成爲船上的聖女,要麽清潔工,要麽就是去脫衣俱樂部。”楚國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