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異族人,你打的好算盤,你想用我來引開其他人嗎?”
赤力野哈哈大笑,證明他不是傻瓜。
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也明白,就算搶到人你也未必帶的走,爲什麽還要來搶呢?所以我和你的交易,就是你幫我保護周教授。我們兩夥人聯手,對付其他所有的人,隻要到了風暴海灣,周教授培育出來的聖果,我分你三分之一。”
聽了我的話,赤力野猶豫了一下,隻聽他說道:“哈哈哈,恐怕到了風暴海灣,你馬上就會撕毀協議,我憑什麽相信你?”
我一下爲難了起來,确實沒什麽讓他值得相信的。
到了風暴海灣,我還不是想給他就給他,不給他,他也沒辦法,赤力野不是傻子。
過了一會兒,赤力野又開口了:“這樣吧,我也不爲難你,周博士就留在你的隊伍裏,但是,你得弄幾個對你重要的人物到我這邊來,做爲人質。放心,我一定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前提是你源源不斷的給我提供聖果。”
我算明白過來了,赤力野這家夥,是想以人質爲要挾,讓我源源不斷提供聖果給他。
“好啊!那你想讓誰來做人質?”我問。
“杜遠,我對你有所了解了,你的妻子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就讓你的妻子來做人質吧,怎麽樣?”赤力野問道。
“哼哼哼哼!告訴你們吧,哪怕我不要周博士,也不會讓我的妻子來做人質,這一點免談,你再選其他人吧。反正,我的妻子肯定是不行的。”我冷笑道。
赤力野爲難了起來,他左右一掃,直接把目光看向杜倩倩。
“她也行,聽說咱們的少酋長很喜歡她。更何況,當初你爲了她,可是單槍匹馬去了納瑪桑總部,證明她對你也很重要。”
我:……
“抱歉,恐怕也不行。”我大聲說道。
赤力野一下就怒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還想做交易?真以爲全天下就你一個聰明人嗎?如果你不拿出足夠的誠意,我也沒必要和你結盟了。咱們這麽多人一起上,我不相信你能堅持多久。”
我眼睛一眯,冷笑道:“别做夢了,如果你們真的一湧而上,就不怕周博士死于亂馬之下嗎?到時你們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一場空,也比你一家獨大的好。你有這個能培育聖果的人,那你的實力就會越來越強大。恐怕要不了一兩年時間,咱們整個世界的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了。所以,我們甯可毀掉,也不留給你們異族人。”赤力野說道。
這家夥還是有點号召力的,四周的馬客将彎刀高高舉起,嘴裏發出一陣怪叫聲。
我一張臉陰沉了起來。
如果再不做出選擇,恐怕我們馬上就要圍攻了。
其他人還好說,他們來的目的無非是爲了聖果,但費格鬣一夥人就難說了。
我把他兒子搞的那麽慘,還搶了費格山的女人,他們可能在搶周啓明的時候,還要找我報仇。
聽着四周的喧嘩聲,我眼中殺機一閃,就準備捉幾個叫的最歡的人動手。
此時,杜倩倩突然拍馬上前,與我并排站立。
“我去做人質吧!”杜倩倩說道。
“閉嘴!”
我呵斥一聲。
馬東也趕緊說道:“杜小姐,不要沖動啊!杜哥爲了救你,可是單槍匹馬的到納瑪桑救你出來。更何況,這赤力野一夥人就不像好人,你去了還不是羊入虎口?”
如蘭玉兒也點頭,說:“是的,杜大哥當時爲了救你,可是把命都賭上了,你過去,劃不來。”
但杜倩倩搖搖頭,說道:“現在這種情況,我不去,還有誰去?其他人去了,赤力野也不承認。”
“你給我回來。”我大喊道。
但杜倩倩已經一騎絕塵,向着赤力野的位置奔去。
赤力野那邊趕緊派出兩騎,将杜倩倩接應到了他的隊伍裏。
我雙目赤紅,看着赤力野那夥人,心裏五味雜陳。
好不容易把杜倩倩救回來了,現在又要把她送出去,簡直!
“好了杜遠,我們兩邊正式結盟。”
赤力野在遠處喊道。
我冷着臉,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了看四周的馬客。
這些馬客正在慢慢退卻,有了赤力野和我結盟,他們過來,送死的幾率就大了許多。
但是,費格鬣一夥人,卻踏馬向前,慢慢朝我靠攏。
“大家不要怕,我們的人,加上你們,依舊占據着絕對的優勢。”
這回說話的是費格山。
他說話的時候,更是把通紅的目光看向杜倩倩。
我感覺的出來,這費格山很喜歡杜倩倩。
畢竟杜倩倩這種極品尤物,是個人都舍不得放棄。
而另外一邊,戰鬥已經結束了。
普賢捂着胸口站在原地,嘴巴鼻孔不停的在溢血。
那巨漢顯然也不好受,他剛才雖然一往無前,但普賢畢竟是百龍之力,直接把他打成了内傷。
兩人都捂着胸口,一副兩敗俱傷的樣子。
包二趕緊過去扶住普賢,将他帶回了隊伍裏。
那巨漢同樣回到了儒妻的旁邊,讓他的妻子繼續坐在肩膀上。
“走,繼續前進,誰敢阻攔,殺無赦。”
我大吼一聲,帶頭向着前面奔行。
巨夫儒妻稍微猶豫了一下,居然讓開了幾步,給我們讓出了一條通道。
看來,他們兩人也知道現在的我不好惹,他們二人也沒把握同時對付赤力野和我。
嘩啦……
原本散開的馬客再次聚攏,緊緊的跟随在我的旁邊。
特别是費格鬣一夥人,他們不時在我們的前面穿插而過,一副随時準備進攻的樣子。
就在此時,我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隻見窩擴台捂着自己的腦袋,徑直摔下了馬,在地上拼命的打滾。
“不好,窩擴台,你怎麽了?”
我趕緊跳下馬,一把将窩擴台扶起來。
隻見他一張臉都扭曲了起來,臉上血紅一片,雙目甚至都往前鼓起,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他的腦袋裏膨脹一樣。
“杜,杜,我,我。”
窩擴台痛苦的說了四個字,突然一把将我推開,嘴裏發出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啊,砰!”
他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爆裂開來,鮮血濺了我一臉。
“不!窩擴台!”
我大喊一聲,看着地面上的無頭屍體,全身微微顫抖。
“啊!”
此時,朵顔赫芝突然也抱住自己的頭,從馬背上摔下來。
“不好!”
我趕緊沖過去,将朵顔赫芝緊緊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