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給老子開。”
王虎大吼一聲,全身一震。
我終于沒能抓緊他的傷口,直接被他彈開了。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金龍隻剩下五條了。
而我的身上,則有十條金龍在左右搖擺,有點不受我控制的樣子。
“你用的什麽巫術?”王虎看着我,雙目充血。
我沒有說話,使勁一拳就打了過去。
十龍之力,再加上我四力齊發,相當于四十龍之力。
轟……
王虎身上的金龍被我全部震散開來,而他則倒飛出五十多米遠,身後的五六個土著人也倒了血黴,當場斃命。
王虎落在地上後,噗的吐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都委頓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全身一緊。
隻剩下一條金龍在他周身盤旋了。
而我的身上,依舊是十龍在盤旋。
“王虎狗R的,給我去死。”
我再次四力齊發,反正身上的金龍之力是别人的,我現在不用,一會兒就會反噬我,所以我正好把多餘的五條金龍用掉。
砰……
王虎再次倒飛出三十多米遠,身上唯一的金龍都消失了。
“别跑。”
我又沖過去,再來一拳。
轟……
王虎的右手直接反向骨折,嘴裏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再來!”我又是一拳打過去。
然而,王虎卻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隻見他身形一閃,徑直越過藍色鹽湖,沖進了天火沙漠裏。
“CNM,跑進天火沙漠我就會放過你嗎?”
我也緊随其後的跟了進去,然後又是一拳打出。
王虎後背都塌陷了一片,整個人向天火沙漠的位置滑出一百多米。
但他也是能忍之徒,硬是咬着牙,向沙漠深處奔跑起來。
“哼哼!想跑?老子今天非要。”
我剛說到這裏,猛然朝天空一看。
呼……
一顆碩大的殒石從頭頂飛過,瞬間在遠處砸出一個巨坑,一股強大的沖擊波向我蔓延過來。
“不好!”
我二話不說,趕緊後退。
沖擊波很快就追上了我,将我推進了藍色鹽湖裏,濺起五米多高的水花。
同時,邊緣處紮營的小團隊也倒了大黴,被沖擊波搞的七零八落。
半晌後,我從鹽湖裏鑽了出來,然後将嘴裏的鹽水吐掉。
這鹽湖裏的水又鹹又苦,差點讓我中毒了。
爬上鹽湖,柳夜瑤趕緊過來将我拉起,又和我緊緊的擁抱。
“杜哥太猛了,把王虎那麽強大的對手都打跑了。”圖巴說道。
“是啊!從此以後,就算大首領來咱們這裏,也得聽杜哥的。”
張前也虛弱的說道,他已經從昏迷中醒來。
然而,我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并沒有擊殺他,他的身體素質還擺着,要不了多久,他又會恢複到十條金龍,這個人始終是心腹大患。”
聽了我的話,所有人臉色大變起來,趕緊把目光看向天火沙漠的深處。
“他,應該被殒石砸死了吧?”劉詩雨小聲的說道。
“是啊是啊,肯定被殒石砸死了。”馬東也說道。
“那萬一沒被砸死呢?”我反問。
兩人又不說話了。
就在此時,我身體表面又浮出出八條金龍,剛才的沖擊波擊散了我的兩條外來金龍。
其中有三條金龍不受控制的鑽入了我的體内,開始破壞我的身體組織。
“不好,躲開。”
我一把推開柳夜瑤,開始在地上打滾起來,然後一拳接一拳的轟擊着地面,很快就将沙漠中間砸出了一個大坑。
這次的反噬,相比上次來說,要輕上許多,所以并沒有讓我實力大退。
因爲上次反噬我的,是幾十條金龍,這次隻有三條金龍。
而我原本就是五龍之力,承受三龍的反噬,勉勉強強吧!
過了半個小時後,我才将三條金龍排出了體外,但也虛脫的坐在了地上。
“扶我回去。”
我說完,一群人趕緊膽戰心驚的把我扶了回去。
“圖巴,你小心的在四周放哨,今天晚上也是如此。”
“石火雲,你和圖巴對接,有你們兩個高手震懾,另外三大勢力不敢搗亂。”
我剛說完,就暈了過去。
在我暈過去的瞬間,我還想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
這石火雲,他可靠嗎?
萬一他也背叛我了,隻怕,我的團隊在我暈過去的這一夜,立馬就會完蛋。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然而,印入我眼簾的臉,并不是柳夜瑤的,而是朵顔赫芝的,她正在用珍貴的淡水幫我擦洗身子。
我眉頭一皺,一把打開她的手。
然後,我離開窩棚,朝外面看去,甚至沒有和她多說一句話。
朵顔赫芝先是愣了愣,一張臉蒼白如紙的縮在了角落裏。
圖巴在營地的邊緣處來回走動,臉上頂着碩大的黑眼圈。
石火雲同樣在營地的另外一邊放哨,臉色同樣很差的樣子。
“阿遠,你醒啦?”
柳夜瑤第一個看到了我,趕緊撲了過來。
“嗯!夜瑤,我暈了多久?”我問。
“大概七天吧,全靠圖巴和石火雲在四周警戒,威懾那些蠢蠢欲動的外人,就在你昏迷的第三天,有五個團隊想來搶我們的水,其中還有王虎的手下,也就是那兩個萬夫長,但被石火雲打退了。”
柳夜瑤說道。
我臉色一緊,繼續問:“那兩個萬夫長呢?被殺了嗎?”
“沒有,他們和王虎一樣,逃進了天火沙漠裏,但其他的掠奪者都被殺光了。”
柳夜瑤回道。
我稍稍松了一口氣。
再次把目光朝石火雲看去,他的身體強壯了許多,應該是這幾天的好吃好喝,讓他恢複了二龍甚至三龍以上的實力。
否則圖巴的實力,根本對付不了哪怕一名萬夫長。
打跑兩名萬夫長,應該都是他一個人的功勞。
“杜勇士,醒了嗎?”石火雲走了過來。
“嗯!是的,我昏迷的這幾天,多虧你了。”
我誠摯的說道,同時心裏也蠻高興的,又收獲了一個忠誠的盟友,因爲他沒有趁我病要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