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慕容雪走了過來。
“杜遠,别這樣,他們同裏睡着了,這本身就有問題,會不會是什麽人給他們下了迷藥?或者麻醉劑之類的東西?”慕容雪說道。
我眉頭一皺,拍了拍腦袋。
“是啊!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差點錯怪好人了。”
于是,我又看向兩人,問:“你們是昨天晚上什麽時候突然睡着的,這種睡着,跟以前有沒有區别?”
兩人先是一愣,接着眼睛慢慢睜大。
“對啊對啊,我知道晚上要守夜,所以我白天睡了一整天,但晚上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
“杜老大你是知道我的,做事穩重踏實,就算要睡,也不可能兩個人同時睡着吧,所以慕容姑娘說的對,我們是被人用了藥。說不定,就是,就是……那群朵顔部的大藥師。”
兩人趕緊說道。
我沒有說話,看了看大毒師的方向。
“石火雲,去把伊賀莎莎叫來,再把另外兩名大藥師也叫來,我要問個清楚。”
我寒聲說道。
過了半個小時,三大毒師跪在了我面前,石火雲一人就把她們全部抓來的。
毒師用毒的功夫好,但近戰能力太差了,所以石火雲一人就把她們三個擒了過來。
“說,爲什麽要把這些糞便堆積在我的營地外面?”我冷冷的問。
“杜老大,你要聖明啊!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藥師有這能力迷暈别人,如果真的是我們做的,那就是對你不打自招了,我們怎麽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伊賀莎莎說道。
“這正是你的王牌,你認爲我認爲你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所以你就偏偏要犯,讓我懷疑不到你身上。”
我淡淡的說道。
“真的不是我們做的,我,我們……”
伊賀莎莎說到最後,聲音都哽咽起來。
她好歹也是高貴的大藥師,卻被我逼的跪在地上回話,這對她來說是一種侮辱。
“石火雲,去把那個火魯夫和阿巴帶來。”我對石火雲說道。
不一會兒,另外兩大勢力的首領都過來了。
由于他們這第二三四的勢力,和我這第一勢力懸殊太大,所以這三大首領全部跪在了我面前。
“今天如果不給我交代清楚,我就先從你開始殺,不過你們也可以相互舉報,隻要我認爲合理,舉報者可免一死。”我冷冷說道。
三人全部低下了頭。
人家好歹是三大勢力的首領,現在卻要被逼做這種告密的事情,他們面子上過不去。
“火魯夫,從你開始吧。”
我把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因爲火魯夫是弱者聯盟裏的人,在這三大首領中實力是最弱的,膽子也小,也怕死。
如果不怕死,他當初就不會組建這個弱者聯盟抱團取暖了。
果然,火魯夫一對眼睛骨碌碌的轉動起來。
他很快就把目光鎖定在了伊賀莎莎的臉上。
“大藥師,麻煩請你,還是就,就招了吧。自己做的事,不要把我也連累進來,我請求你主動承認。”
火魯夫始終對朵顔人有敬畏之心,特别是面對昔日這種讓他都要仰望的朵顔大毒師。
伊賀莎莎氣的發抖,用憤怒的目光盯着火魯夫。
要在以前,這種人她眼角都不會掃一眼。
可是弱者聯盟成立後,這平時對她來說猶如螞蟻的火魯夫,也能和她并排而跪了。
“狗東西,你敢質疑我?”
伊賀莎莎剛一說完,張前沖過去就是一巴掌,打的她趴在了地上。
“不許威脅他,他叫你說,你就直接說。”
張前收回了巴掌,冷酷的說道。
伊賀莎莎猛然把犀利的目光看向張前,雙目中閃過讓我都毛骨悚然的怨毒。
但馬上,她眼中的怨毒又隐藏起來。
隻見她低着頭說道:“不關我的事,我說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啪!”
她剛說完,張前又是一巴掌過去。
“還蠻倔強的嘛!你不說,我今天就打到你說。”張前冷冷道。
伊賀莎莎擡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正在圍觀的大草原居民,臉上閃過屈辱。
以前的時候,她在大草原上也是很有身份的人,這些賤民看到她都要五體投地大拜。
現在好了吧,這些賤民看着她,被張前打的五體投地大拜。
“我,我真的不知道,也許,是阿巴做的吧,他可能是在報複你。”
伊賀莎莎屈辱的說道,也成了卑劣的告密者。
阿巴一下就傻眼了,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嘴裏結巴道:“我,我請杜老大放開我,我要打死這個女人。她,她太不要臉了。”
“什麽不要臉?老老實實的回答她的問題,否則的話,老子就讓你把營地邊緣的大糞,全部吃幹淨。”
張前說完,一腳踢在他臉上。
現在我一般不輕易開口了,逼問工作由張前來做。
反正他沒有女人,火氣旺盛。
“我,不是我幹的,是這個家夥!他,他是弱者聯盟的人,隻有他的人才那麽惡心,那麽卑劣。”阿巴說道。
“是的,就是這個可惡的火魯夫幹的,隻有他這麽卑劣。我和阿巴是高等種族的人,不可能幹這種惡心的事情。”伊賀莎莎也說道。
火魯夫臉色一變,看了看阿巴和伊賀莎莎,眼睛慢慢睜大。
張前一聲獰笑,将刀架在了火魯夫的脖子上。
“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們弱者聯盟幹的好事,而且也隻有你們弱者聯盟人數衆多,才能一晚上就把這麽多大糞弄到營地邊緣來。”張前冷冷問道。
火魯夫雖然很憤怒,但卻低下頭不說話了。
張前二話不說,一刀割下了他的耳朵。
“哎喲,哎喲!”
火魯夫一聲慘叫,捂住了冒血的耳朵。
“還不說嗎?這一刀,我可就不是割耳朵了,而是挖眼睛。”
張前把刀尖慢慢向他的眼睛靠攏。
火魯夫剛硬氣了一秒鍾,當刀尖快要刺入他眼球時,一下就吓軟了。